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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你相交,是他占了便宜去。”秦深莞尔,倒没说什么。“西域圣教还真是个神奇的地方——”江俊看着秦深布完这个阵,勾了勾嘴角:“还真想去看看,究竟是什么样的地方,才能养出秦老板这样了不得的人。”“神奇并非是生命的全部意义,”秦深摇摇头,也笑:“若江公子你如我一般从小就出生在那里,想必会同我一样觉得——中原的一切才真正是鲜活而充满刺激的。”“我反而喜欢中原一些。”“哪怕中原害得你双目失明,再也不能回到故里?”“哪怕中原害得我双目失明,哪怕我再也不能回到圣教,”秦深重复了一遍:“但我,还是更喜欢中原。”江俊默然,有些震撼,却也懂得察言观色、再不提西域圣教之事。而秦深则拍了拍手道:“戎狄就算来到了黄浮川,看到了黄浮川成了沼泽,他们也不会冒然进入其中,我的阵法有两重,他们若不深入、不会发现问题。倒是如何利用——只看江公子你。”江俊正准备道谢,却远远听见了一声尖叫——“放我下来——救命!救命啊——”那是一个男人嘶哑的声音,听上去竟然带着几分哭腔,远远又有马蹄疾,而江俊极目远眺,似乎只看见了一个戎狄的骑兵、似乎掳了一个少年公子、正在往西北去。作者有话要说: 西域圣教那是另一个故事了,我挺喜欢秦深的,但是感觉他……可能要一直单身狗下去了。秦深:汪汪汪?---------------------------------------第65章将军威武065戎狄民风,当真彪悍。江俊从来只听说过强抢民女,可从没见过这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男”的勾当。翘了翘唇角,江俊轻轻撞了下秦深的肩膀:“怎么样秦老板?有没有兴趣同我一起去瞧个新奇?”“公子盛情,秦某自然同去。”秦深也笑了笑,却在迈步之前稍微动了动小手指。他们并没有骑马,因为马匹根本无法在“水下长城”中顺利地同行。那戎狄所骑的马虽然不是千里良驹,但也不是他们几个人三步、两步就能够追上去的。所以秦深简单捏了个咒术,便让黄浮川附近的暗渠和流沙困住了那戎狄、叫他寸步难行。靠近了几分,江俊才看见那个发出尖叫的男子是被那野蛮人倒挂在马背上,头朝下、柔软的腹部挂在马鞍上——这样的姿势莫说旁人,江俊单跑上一里就能难受反胃地晕过去。男子整个人缩成了一小团,看上去惨白可怜,想被野狼抓走当口粮的小动物。对比马上袒|胸|露|乳笑得狷狂嚣张而欠扁的戎狄,这个中原男子当真是羊入虎口、凶多少吉。戎狄向来狂妄,劫掠中原如同在自家后院取物般理所当然。江俊看得气不打一处来,正欲上前相救时,便听见耳畔无烟一声低呼:“崔和悌?那人是崔和悌少爷!曲城崔家的小公子崔和悌!”“崔和悌?”江俊一愣,皱眉看向无烟:“你不是说他去了京城么?”原来江俊在胡力、胡百万一案之后,知道凌承要借着容妃崔氏小产的事情废了贺兰皇后,便要无烟想办法去寻了崔和悌到恭王府一叙。可是无烟着人去了曲城寻访,才知道崔和悌以及他的父母都上京去了。如此,江俊便也只好暂且作罢。且大戎宣战、战事在即,凌承暂缓立后,而江俊也只得将那保全容妃崔氏、设计新皇后岩罗郡主的事推后考虑。如今无烟提起,他倒是又想起了崔和悌来。从京城回曲城一路上倒是有些险境,也不知崔和悌是如何遭遇了这班戎狄,竟然被人从曲城劫掠到了黄浮川附近。曲城崔氏也算是北地的高门大户,虽比不过宋家在羽城的地位,但在曲城也算是名门望族之一。崔和悌的父亲在家中行二,却是实际上崔家的家主。崔家老大及冠而折,一家上下、大小事务便都由这位崔二爷一手打理。宫中容妃崔氏是这位二爷最小的meimei,也是崔和悌的姑姑。今日小产不是小事,所以凌承便恩准了家人入宫探视。崔老先生和老夫人早已仙逝,父母不在则长兄为父。于是,崔和悌一家便一同上了京。虽说容妃是崔和悌的姑姑,但年岁上她也大不了崔和悌几岁。两人打小一起长大,较宗族旁支更加亲厚,这也便是江俊想要结识崔和悌的原因。只是,崔和悌没想到一趟入京,他同这位“小姑姑”的情分,竟然生疏了起来——他记忆中那个天真烂漫的小姑娘,如今却变成了一个满头珠花、心思缜密的陌生人。他从京城回来,也并未同父母一起。崔夫人和他的“小姑姑”一样又主意,话里话外都透露着算计。而父亲张口闭口都在提他的任官、在提他将来入仕的第一份差事,只盼着他能够在京城中谋个肥缺、就此“得道”,更带领着家中众人,一起“鸡犬升天”。所以探视完容妃之后,崔父便借口“宫中命妇不宜见外臣男子”,带着他在京中各处活动,攀亲带故、广结大臣。这样的父亲让崔和悌觉得陌生而惶恐,而他但凡开口说一句“一切全由皇上决定”或“父亲您何苦为儿子筹谋这些”,就会被父亲怒骂“蠢货”。而母亲,一向疼他、宠他的母亲,竟也用失望的眼神看着他,说他该长大了。长大?崔和悌不明白更觉得好笑,长大的意义就是勾心斗角、长袖善舞么?长大的意义就是他必须假笑着同那些趾高气扬的“贵族们”谈论风月?刻意讨好、奴颜婢膝。难道这就是所谓的长大的全部意义?崔和悌也不想明白了,他根本在京城中多一天也待不下去。他只想回到熟悉的环境中,回到熟悉的朋友身边,至少,同样出生高门的宋思远,并没有他父母这般的算计。听闻他要走,崔家父母虽然恨其不争,但也知道勉强不来。父母之爱子,只得为其计深远。知道强留崔和悌在此也是枉然,只得放他回去。待崔和悌走了,他们夫妻倒还要同宫中崔氏合计合计,如何守住容妃的地位、再在宫中更进一步。崔氏从来只为了中室殿上的那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