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迹。马德运成婚三年,在北地也有狐朋狗友邀他喝过花酒,那样的痕迹……他不由得皱紧了眉头。酒过三巡,陈洛借口有事先离开,另外两个官员酒醉、躲到一边儿划拳去了。马德运终于得了机会凑到李吟商身边,压低了声音小心地说:“李公子你随我来,我有话对你说。”李吟商想了想,跟着马德运出去。马德运带着他饶了两间石室,找到一间空房后就将他拽了进去,然后马德运嘶声道:“李公子,我并非有意冒犯,唐突之处,还请您不要同我这粗人计较——您身上那些痕迹,我、我绝没看错,那是、是……”他话说得犹豫,李吟商却只是抿了抿嘴。“……到底是谁?!”马德运咬牙,“陈将军知道是不是?李大人,虽然您可能并不记得我,但我却记得您!您待我有大恩,我们一家都记着你的好!若非是您帮忙,我早因欺君罔上之罪被治死了!”“……区区小事,不足挂齿。大人不必管我了,这些……”李吟商眼中露出一丝无奈和疲惫,“都是我自愿的……”“怎么可能?!”马德运瞪大眼睛,“您、您骗我!我虽是个粗人,可我、我还是看得出,这、这是有人强迫您的,您……您告诉我!我虽不中用,可我能找到替您出头的人!”“是么?”李吟商却忽然疯了一般“哈哈哈哈哈哈”大笑起来,一边笑,一边通红了眼眶:“那么马大人,我倒想问问你,若我说——强迫我做这事儿的人,是你找任何人都替我出不了头的人呢?”“任他什么人,难道还能大过天……”马德运说了一半,像是想到什么,突然脸色“刷”地白了,他张了张口,半天也补不全下半句。“您瞧?”李吟商坦然一笑,他那点子事情,在京城早不新鲜。京城有头有脸的人,都知道他李吟商是个以色侍君的宠佞。“这天下,还真就有大过天的主儿,”李吟商道,“马大人,您也不必太过惊讶,这是我自己的事儿,您救不了我,也不用为了我这种人,惹上一身泥。”“……”马德运挣扎了一会儿,似乎想说什么,却突然听见外头回廊上传出琴声。悠扬的琴声里,还伴着一个男人低低的清唱。像是清泉淙淙石上鸣,又如孤雁天上飞,泉清谷深,云高天阔。李吟商觉得这伶人唱得不错,可马德运的眼睛却亮了起来,他乍悲乍喜,脸白得出奇,眼眶、嘴唇却是红的,更顾不上礼数,直接捉住了李吟商的手:“李公子!有一个人,他肯定可以救你!”“……谁?”“没想到竟碰巧能够遇上!”马德运拉着李吟商往外走,且是追着那琴声走:“对,没错儿!就是他,他肯定能救你,且一定愿意救你!”马德运走得高兴而匆忙,根本没看见李吟商脸上一闪而逝的无奈和了然。羽城之中喜欢听琴的那些大人、听得上这么好的琴曲的人,可不就只有那几人。若要说这几人中,还能从皇帝手下救人的,恐怕只有那位身上同样流着先帝血脉的皇亲:前朝废太子的胞弟、如今的恭王殿下——恭王凌武。果然,不出李吟商所料,马德运带着他来到了一个门口有两个守卫把守的石室前,向里头报上了他们的大名,更说出了一句:“还请王爷不要怪罪我们唐突之请。”那守卫其中一个进去,少顷之后石室内的琴声停了,有一个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响起:“请马大人和李公子进来罢。”马德运连忙堆笑着拉李吟商进去。进去之后,李吟商先看见了那个弹琴的伶人——是个白衣长发的盲琴师。虽然双目失明,坐在琴台前却自有一股出尘不染的风流,看得李吟商心生结交之意。在琴台后的罗汉床上,斜倚着一个五官深邃、面容英朗的男人,其眸如鹰、其鼻如峰,龙眉皓齿、嘴角挂着一抹优雅的笑容。他身上的衣着富丽华贵,雪白的外衫上绣着暗金色的纹络,像是一只高贵而慵懒的雪豹。黑色的长发上插了个金玉盘龙的簪子,腰间则坠有一枚金镶玉的精致玉佩。“微臣羽城承宣布政使司主事马德运,给王爷请安,恭祝王爷千岁安康。”没给李吟商更多观察的时间,李吟商也只得拜下,刚开口说了个“微臣”就被罗汉床上的男人轻笑一声打断:“李公子是我皇兄身边儿的红人,小王可受不住您的大礼。”李吟商面露尴尬,跪也不是、不跪也不是,倒是旁边那个盲琴师开口、声音淡淡地替他解了围:“李公子?是那位乾康二年的状元,殿试一应说出的李吟商么?”“可不是!”马德运连忙接话,“秦爷您也听过李公子的事儿啊?”盲琴师笑了笑,没再言语。“好了,马大人和李公子你们也不必跪着了,本王来此地只是听小秦弹琴的,你们撞破进来,想必这琴我也听不下去了,”恭王似笑非笑地扫了他们一眼,“有什么事、马大人您直说无妨?”没想到恭王这么快就开了口,原本酝酿在马德运心中的说辞、此刻竟派不上一点儿用处,他愣了愣,才有些不太好意思地看了旁边那盲琴师一眼。“小秦你先出去吧,下次得了机会本王再来听你的琴。”那盲琴师依言给恭王行了一个礼之后抱琴离去,他虽然是个瞎子,可是一举一动态度从容,从背后竟一点儿看不出来有异。恭王坐起身,脸上的笑容淡去,随手端起桌上的酒杯摇晃,眼中有些不耐:“现在、马大人你可以说了吧?”“王爷,微臣……微臣的事儿,想请王爷先恕微臣无罪。”“哦?”恭王饶有兴味地看了马德运一眼,才无可不无不可地道:“在北地羽城之中,本王只是个安乐闲散王爷,一无实权二无兵,不是什么手眼通天的主儿。”“马大人想说什么尽管说就是,”他笑意更深,嘴角一翘露出一丝儿蔫坏:“若说出了什么不好听的,本王就当是——在酒馆里听了个荒唐笑话,大人你、不必担心。”马德运耿直,但又不是真的傻,听了恭王这话,脸上立刻露出喜色来——打蛇随棍上,他指着李吟商道:“李公子之名,想必王爷早有耳闻,他在吏部多年,一改前朝尸位素餐之状,做下多少利国利民的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