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爽了?动不动就打老师屁股你很有成就感?混账东西!”徐睿微笑,“能够得到你,是我这辈子最大成就,我傲娇老婆。”梁霄趴在床上闷不吭声,任由他借着涂润肤露理由把自己翻过来翻过去地吃豆腐。“怎么,还在生气?”徐睿将东西收拾好,回到床上,揽着梁霄,让他枕着自己手臂,只手意犹未尽地在他大腿上摸来摸去。“没有。”徐睿手指摸着他光滑皮肤,慢慢道,“师父,你今晚心情不好,是那个电话缘故?”“当然不是,”梁霄伸长双臂抱住他脖子,将脸在他脸边蹭了蹭,嗫嚅,“下午你刚来时候说什么结婚……”原来是为这事!徐睿笑了,啄下他鼻梁,柔声道,“嫁给我吧。”梁霄没有说话。徐睿只当他害羞,突然翻身爬起来,单膝跪在了床边,拉着他手,在手背上印下吻,可怜巴巴地哀求,“老婆大人,行行好嫁给你老公我吧,老公我没有什么本事,只会爱你,永远爱你,无条件爱你,比任何人都爱你……”情不自禁笑意爬上眉梢,梁霄捏下他小兄弟,笑道,“有你这样光溜溜地求婚?”徐睿君子坦蛋蛋,大言不惭,“向光溜溜老婆求婚,当然要是光溜溜老公咯。”“德性!”梁霄伸长手臂,把将小徒弟拉进怀里,紧紧抱住,咬牙切齿地笑骂,“我怎么就爱上你这个欺师灭祖小混账了呢。”“所以,”徐睿笑着趴在师父身上,捧起他俊美脸庞,啄下,低声道,“结婚吧,嗯?”他声音柔软干净,稍稍压低声线就有了丝蛊惑性感味道,令梁霄顿时阵心尖酥麻,疼惜地看着心爱小徒弟,“我们这样不好么?”“好什么?”徐睿拖长了声音,脸不高兴,掰着手指头数,“这个月来我只抱了你四次,每晚想你想到胃疼……”“好可怜,”梁霄装模作样,愁眉苦脸道,“为师疼得心都碎了。”徐睿:“……”两个人并肩躺在大床上,梁霄睁大眼睛望着天花板,失神片刻,轻轻叹了口气,“傻小子,不用结婚师父也能给你当老婆,就这样吧,我觉得现在也挺好,再说,我们国家又不支持同性婚姻。”“至少要办个婚礼,让至亲知道我们关系。”“傻小子,”梁霄捏捏徐睿脸皮,笑,“我们这样多好,不用告诉任何人,只要我们俩开开心心地过日子,多快活。”被拒绝了?徐睿转脸看着枕边男人,突然发现自己点都看不透他,不知道他怎样看待两个人感情,不知道他对自己爱意有多深,不知道他究竟爱不爱自己……“师父,你是不是……”“唉,睡吧,很晚了。”第二天早上缕阳光透过窗帘铺在大床上,梁霄终于能够在徐睿怀抱中醒来,想到以前几个醒来后摸着冰凉大床黯然神伤早上,不禁感慨万分。“醒了?”徐睿亲了亲他眼角,“早饭吃粥还是豆浆?”“粥。”徐睿递给他杯蜂蜜水,坐在床头打电话要餐。梁霄接了温热水杯小口啜饮,边打量着徐睿结实健美后背,年轻人身上没有丝赘rou,处处透出精健有力新鲜感觉,这是与自己有着七年差距身体,不是精心保养就可以无视。挂了电话,徐睿揽过他,“刚才高主任来了个电话,我看你睡得沉,就代接了。”梁霄不爽,“今天是星期六,他又想干什么?”“他说在酒店定了位子,今晚约我们喝酒。”梁霄想了想,“你能调回来高容功不可没,应该我们请他喝酒,算作给你洗尘,去去晦气。”37、小广告从维修点提出车已经是中午,两个人开车回了徐睿在县中宿舍,进门,梁霄脸色就挂了下来,狭小房间只有张小床,旁边是张废旧课桌,上面摆着个小小电饭锅,桌子下是半箱方便面。徐睿忙拍拍床铺,“师父,坐这里歇歇吧,抱歉,没有椅子,你渴不渴?我烧点热水?”梁霄皱眉,“别费事了,赶紧收拾东西,我们马上就走人,这种地方亏你还住得下去。”“还好啦,”徐睿讪笑,从床底拖出只行李箱,手脚麻利地收拾起东西。梁霄笨手笨脚地帮他打包被褥,枕头揭开,突然怔住了。“师父你别动手,放着我来,呃……那个那个……”徐睿看向他在盯着东西,有些不好意思,“在图书馆看到,没想到你还出过书。”“升职称要用到,陈词滥调而已,”梁霄拿起那本藏青色封面书,掀开,嘴角溢出个微笑。身边同事为升职称而出书不胜其数,内容大多是老生常谈,没有什么价值,自己这本也是如此,里面内容陈旧得他自己都不愿意回头看,没想到徐睿却页页认真了,还在旁边留下不少感想。徐睿认真道,“我觉得里面有些内容还是很有道理,你看这里……”午后冬日温暖洋和,懒洋洋地洒在室内,印得梁霄手指白皙细腻、骨节精致,十分漂亮,徐睿情不自禁地看痴了。“……傻小子,口水流出来了。”“啊?”徐睿忙摸嘴角,干?梁霄抱着书笑倒在床上。“cao!你又耍我!”徐睿怒了,呲着牙扑上去,压着他上下其手,“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那你打我呀!”梁霄挑衅,脸欠扁。这么个千娇百媚老媳妇躺在自己身下,要说晚上在床帏之间脱光光了抽两下屁股那是情趣,这大白天,他还真舍不得打,只好张着两只爪子耍横,“我不打你,我挠你!”说着恶狠狠地扑了上去。“哎哟哎哟别挠……啊哈别碰那里……啊痒……啊……”梁霄身体敏感得要命,被他挠,顿时全面崩溃,整个人都缩在小床上辗转翻滚,笑得眼角泪水都飙了出来。徐睿压在他身上,两个人滚成团,窄小高低床吱嘎直响,梁霄被挠得受不了,猛地往旁边滚,只听嘎嘣声脆响,两个人起叫了起来。“怎么样怎么样?”徐睿把将人抱进怀里,拉开他捂着脑门手,仔细拨弄那里头发,检查半天,才呼出口气,“幸好没有撞破,老婆,疼不疼?”梁霄脑袋撞到墙上,当场撞得龇牙咧嘴,疼得直摇脑袋,没好气,“废话,你来撞下试试!”看这个得瑟老妖精遭了报应,徐睿十分幸灾乐祸,但看他那可怜兮兮样子,又觉得心疼,无奈地给他吹吹脑门,“唔,红了。”梁霄抓过床头镜子照,顿时黑面,“都怪你!叫你别挠你还不听,这下你高兴了,看我怎么出门?”徐睿想了想,“要不给你贴个创可贴?”梁霄阴郁看他眼,脸“你想死就直说”表情。用人脑自带PhotoShop软件P了个身穿西装脑门上贴个创可贴师父大人,徐睿突然华丽丽地萌了,开始翻箱倒柜地找创可贴。“你去死!我不要贴这么难看东西!”看着送到眼前创可贴师父大人怒了。徐睿谆谆善诱,“你看你额头红成这个样子,差点都破皮了,被人看到话多没面子,贴上吧,师父,你想被人嘲笑么?”梁霄抓狂,“贴这个东西更容易被人嘲笑!!!”“谁会嘲笑?”“高容!”想到那个唯恐天下不乱妖孽主任,徐睿在心里叹气,可以预见今天晚上酒宴上,梁霄会因为脑门上红印或创可贴而受到高容怎样惨绝人寰围观。最终,梁霄把创可贴通通扔进了垃圾桶,从他箱子里找出顶小礼帽扣在了头上。徐睿只在这个宿舍住了个多月,东西只收拾出个行李箱,几只袋子,两个人趟就拎了出去。高容酒宴设在十三中附近不远处个小型酒店里,小店菜品丰富童叟无欺,深受全校师生喜爱,有十三中第二教工食堂之称。到达包间时候高容正在和裴凤桐抽乌龟,高容明显运气不佳,短短时间内被贴了脸小纸条。梁霄见状,立马十分不厚道地开始人身攻击,高容怒了,把抹去脸上小纸条,指向裴凤桐,“我们重来,这次赌大,谁输了谁脱衣服!”裴凤桐淡定,“你身材有什么看头?”徐睿下子没绷住笑了出来,高容顿时觉得自尊心受到了伤害,扫眼包间里人,发现自己交都他妈是些损友,个牌技太好让自己没有面子,个绝不肯给自己面子,还有个……温柔宽厚、天真无邪、如花似玉、倾国倾城……于是他嘤咛声,闭眼钻进了徐睿怀抱,嗲声,“睿哥哥,他们欺负我……”徐睿:“……”梁霄微笑着根手指推开怀里脑袋,温柔地说,“容弟弟,你找抽吧?”高容听这声音,大惊,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紧紧抱着竟然是梁霄这公夜叉,顿时激起身鸡皮疙瘩,刷地蹿出去,“你你你……当着自己老公竟然敢吃别人豆腐?”“吃你豆腐?”梁霄懒洋洋道,“我有这么想不开?”高容扁嘴,可怜巴巴地望向徐睿,“睿哥哥……”“那个那个……”徐睿摸摸鼻子,刚才他已经做好被扑准备了,结果被梁霄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推到了旁边,从而有幸躲过劫。裴凤桐看不下去了,“你们也有点成年人样子,真该让孩子们看看你们这德行,我让服务员上菜了。”高容是个典型人来疯,喝着喝着就吆喝起来要和裴凤桐拼酒,裴凤桐不知道怎么了个想不开,直接和他甩开了膀子拼了起来,两个人从啤酒拼到白酒,从白酒拼到深水炸弹,没两下高容就软趴趴了,趴在桌子上做忧伤状。梁霄担心地看着他们,停了酒杯。徐睿不知所以,茫然地看看高容,又看看裴凤桐,小声凑到梁霄耳边,“他们这是怎么了?”“有心事吧,”梁霄淡淡地说。裴凤桐拉开椅子站起来,看上去意识很清醒,笑了下,“我喝酒走肾得厉害,去洗手间。”梁霄用筷子敲了下徐睿盘子,“你刚才不也说要去洗手间么?”“我哪有……”徐睿愕然,突然反应过来,大笑,“是、是,我也要去,起吧。”站在小隔间里认真地放水,徐睿笑道,“学长心情不好?该不是小龙又给你惹什么麻烦了吧?”提到那个虎生生少年,裴凤桐不由自主地露出笑容,“他很可爱,从来不惹麻烦。”从来不惹麻烦?徐睿大惊,到底是情人眼里出西施还是他在你面前伪装得太好了?这小兔崽子天不惹麻烦他骨头都痒,每个月不被高容逮去主任室狂批顿,他就跟到日子却没来月经样浑身难受。裴凤桐接着笑,“要是我再年轻个十岁,说不定就真动心了。”“你们年龄又没有差距很大,跟我和梁霄差不多嘛,”徐睿呵呵笑了两声,提好裤子,打开隔间门走出来,刚要转身时候突然愣,看着隔间小门乐了,“这是……嗨,你来看,这色/情广告都打到厕所里来了……”“这里顾客都是附近师生,能有什么色/情广告?”裴凤桐笑着转过来,看了眼,突然愣住了,像被八百万伏电击了样怔在了原地。只见隔间门后,贴着张纸条:饥/渴纯0寻找猛男激/情**,手机号码138xxxxxxxx。徐睿俯身仔细研究着那个小广告,“咦,这个号码好熟悉……该不会是我哪个朋友吧?我得找找看……太好笑了,我怎么不知道我还有朋友这么寂寞……”说着掏出手机照着广告上号码摁了下去。看着屏幕上跳出三个方块字,徐睿笑容僵在了脸上。讪笑,“这破手机,又程序错乱……”“它没有错乱,”裴凤桐上前步,面无表情地撕下了那张纸条,淡淡道,“这个号码确是我。”38、骆沛明包间中,将徐睿支了出去,梁霄起身坐到高容身边,给他灌了两口甜汤,拍拍脸颊,“容容,今天你很不对劲。”高容趴在桌子上,捧着酒杯小口小口地啜,茫然道,“啊?”“出什么事情了?”梁霄柔声道,“容容,有事不要憋在心里,说出来我们才可以帮你啊。”高容喝醉了,长年没有血色两颊上酡红片,醉眼朦胧样子,在昏黄柔和灯光下,竟有了抹令人心碎凄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