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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怎么做?”“哈哈。”黄云山看着他们两人,并不觉得有所冒犯,反而越是开心:“我现在是露不得面,以后这发财的路子还不是周小弟你的了?”周习坤摩挲着杜小明的削肩,他心里本没有长期和黄云山合作下去的打算。可是刚赚了一笔,正让他尝到了一个甜头,但开了胃,才知道这远远还不够。而且有言道请神容易送神难,黄云山不是自己三言两语就能甩掉。思忖了一番后,他抬起眼道:“黄大哥对小弟这么厚爱有加,小弟可真是无以回报了。”黄云山大笑着在烟榻上翻了个身,四脚着榻地趴着,脸上又是狡黠地笑,活脱脱像是盯着鸡仔的大个黄鼠狼,凑近了一些道:“也只有对周小弟,黄大哥我才这么心甘情愿呐。这世道还不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他日我东山再起,绝不会亏待小弟。”他手一指杜小明:“他是你的,我的其他一切都可以是你的。”周习坤轻轻笑了,黄云山若真的能东山再起,还有可能如此和自己说话么?他不再接话,而是伸出手指,指点住杜小明的眉心,沿着鼻梁慢慢往下滑。指尖在柔软的唇舌间绕了一圈,沾了津液继续往下勾勒。杜小明凤眸痴醉,喉咙间溢出一丝哼吟,周习坤双指灵活弹开杜小明马褂的一粒盘扣,露出里面雪缎般细腻的肌肤。黄云山眼里泛起光来,沙哑激动地催促道:“脱,再往下脱。”周习坤没有让他失望,在他面前上演了活色生香的一场春|宫。完事以后,黄云山喘得像只狗,不但埋着身将周习坤性||器上湿淋淋的污|秽舔吃了干净,还吸啄着不肯放,硬是让人在他嘴里又xiele一次。周习坤终于衣冠楚楚地坐上了汽车,回家时,已然觉得轻飘飘的快被那一老一少榨了个精光,晚饭的胃口更是全无。汽车刚驶出贝当路,他无意间朝车窗外一瞟,便惊见周习盛正靠着雪铁龙汽车抽着雪茄。两人匆匆对视了一眼,周习坤就立马转过头,催促着司机快开。司机不明情况,按照吩咐地一脚将油门踩到了底。汽车以一骑绝尘之势,将周习盛甩在了身后。“艹你个小兔崽子,见了老子居然蹿这么快!”周习盛几乎没有反应过来,望着风驰电掣的背影,一手甩了雪茄,将它踩成了泥。作者有话要说:本期无榜单,不过尽量日更,再不济也隔日更。看我写文速度。请大家支持╭(╯3╰)╮☆、巧设陷周习盛觉得有必要找小弟,做一次深入彻底的详谈。至于谈话内容他并没有过多去思考,只是小弟就是个皮松的,隔三差五就需要自己给他紧一紧。可周习盛发现周习坤这人竟然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失踪了。或许说失踪不够准确,因为周习盛知道他就在上海,可就是逮不着他人。反正只要周习盛去的地方,周习坤就绝不会露面。偶然一个突然袭击,周习坤就像是个大耗子,自己刚走近一点,他就闻风而逃。这摆明了就是在故意地躲着自己。周习盛的忍耐到了极限,什么三十而立,要做给自己看看,都是狗屁么?他开始有些后悔,以前不该总是骂小弟不长志气。现在一看,他这还不如以前那样呢。不就是个小败家子么,周家总还是养得起他的。现在这翅膀要真的硬了,还了得了?周习盛心里上了火,同时他向来不是个将心事藏着掖着的人,所以这邪火也窜到脸上。让他在脖子上生了一个大火疖子。军服的竖领正杵在痛处,叫人苦不堪言。“师座,要不要叫医生来瞧瞧?”夏副官送上还带有油墨味道的报纸,一双黑白分明的桃花眼,盯着周习盛脖子上红肿的那一块。漂亮的夏副官,名叫夏长明,最善就是察言观色。不然也不会坐稳师座最宠爱副官的位置。可是做到这一步也算是到了头,周习盛是宠他,可这仅限于床上,仅限于随时把他带在身边。可其他实质上的好处,在军纪森严的师座身边,那可是半毛也没捞着。三年以后,他这个位置更显得不上不下,同时青黄不接。因为周习盛没有打算继续提拔他的意思。“不用。”周习盛不去看他,而是往自己嘴里填进了个油汪汪的小笼包,小心翼翼尽量不触动伤处咽下以后,他道:“你去把张参谋给我叫来。”“是。”夏副官冲着地面将眼睛眨了眨,然后转身退了出去。周习盛在上海,明里无所事事不过是出席一些无关紧要的会议,其实是有南京安排的要务在身,那就是筹划上海的防御计划,这些自然是暗中秘密进行的。在建筑军事工程的同时,也张开了一张探听情报的大网。这张大网挪至私用,很快就查出了周习坤最近的动向。他在法租界里开了一家烟土央行。合作人其中一个就是黄云山。这下周习盛恍然大悟,为什么小弟会处处回避自己!敢情是暗中玩了这些手脚。黄云山是个什么货色,他很清楚。现在小弟和他混在一起能出什么好事?他不用想就能知道。这分明就是自甘堕落,自甘下贱!而且自己和黄云山闹翻了,小弟又凑过去,这不是摆明了要和自己过不去么?周习盛觉得自己被小弟狠扇了脸,脸上辣一阵,热一阵。盛怒之下,周习盛让张参谋和夏副官一起去派人去“请”小弟过来。一个半天过去了,小弟没来,来得只有夏副官。进门时他脸上还带着些笑,可以一接触到周习盛的目光,就立刻敛了笑容。周习盛脖子上已经开始化脓了,他不得不把军服和衬衫上面的纽扣解开了几个,才算好过了些。“他来了?”周习盛一抖眉毛。“没。七爷他在严市长府上,说有事抽不开身。”夏副官认真回禀道。“派兵去!捉也给我捉来!”周习盛半吼着道。声带扯痛了伤处,就像一根引线,即将引爆他的神经细胞。“师座,听张参谋说,其实七爷只是在那玩麻将牌。看来是有意不肯来。他若是不出市长府,我们的人也没有办法。”夏副官的目光时时在关注着周师长的情绪,说道。周习盛虽然明明知道是如此,但是话从别人嘴里说出来,那又不一样了。他的太阳xue凸跳着,一身血液狂躁了成了岩浆,在地壳下急速流动蓬勃欲出。“拿这么个人你们都没办法,我还留着你们做什么?!”周习盛暴怒道,脖子上得伤已经不算什么了。“师座,我倒是有个办法。不知道当说不当说。”夏副官小时候上过几年学堂,所以自诩和其他粗鲁的丘八不太一样,说话也是半文半白。“混蛋,有话就快说。放什么温吞屁。”周习盛怒火燃烧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