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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不像了,沈梵一开始很烦躁,他尽量让自己温柔耐心的对待这个人,但不管他做什么,许轻舟就是冷着脸。许轻舟在长相上跟林周真的是完全不同,勉强往一起说的话,那就是都有些书生气,眉目都很清秀,下巴都很尖。沈梵抬手捏着许轻舟的下巴,把他拉近到几乎探唇就能亲到,才满意的停住,“回答我的问题。”许轻舟的睫毛很长,但并不翘,所以只是微微低垂眼帘就会搭住目光,那睫毛上还沾着泪水,声音淡漠得毫无波澜,“不饿。”“你知道我今天本来很生气。”沈梵却意外的话多起来,他把许轻舟抱在怀里,说起了晚上聚餐的事,当他说到刘二提起在鼎鑫见过许轻舟的时候,很久不曾有反应的许轻舟嘴唇抿了抿。没错,这并不是沈大少爷第一次听到这种事,而以往他都会非常愤怒,一回来就把照顾许轻舟的保姆撵出去,然后大大的发作一通。但沈梵虽然揍过他,也不过也只有那一次,之后总是看见什么砸什么。许轻舟是真不怕这个人的拳头,他只是觉得这样的日子毫无止境,眼前这个人对他的折磨远远超出当年沈七做的。沈七只是把他当做代替品,该温柔的时候真的相当温柔,不然也不会给他错觉。而眼前这个人,同样当他是替身,却以情人的身份自居,他的每一个反应都令许轻舟觉得疲惫,他觉得这个人会一直逼他到他死的那天为止。他是故意喊那声七爷的。许轻舟闭上了眼睛,“你怎么还不砸东西?”沈梵终于停止了继续说下去,许轻舟以前不是这个样子的……“你这是惹我?”沈梵拎着他瘦弱的肩膀把他提起来,许轻舟不得不屈膝支撑在床上,脚踝带动着铁链发出一连串的撞击声,那铁链非常长,但只要它还扣在许轻舟的脚腕上一天,许轻舟便仍旧只是个供人发泄欲望的容器。他不知道自己那天为什么突然想要结束这种互相利用的关系,他想结束的不只是跟沈梵之间的互动游戏,还有对于沈七的执念。他已经放手了,再也不想沈七那个人了。然后他在承受着眼前这个人的拳脚相加时,哭着骂自己太傻,太愚蠢,太不自量力了……他又有什么权利以为沈梵眼里看到的是他……“看着我!!”沈梵眼神阴沉,捏着许轻舟肩膀上的手背青筋凸起,显然已经生气了。许轻舟颤了颤,睁开眼睛看着他,眼泪刷拉拉的滑下脸颊,但他脸上没有一丝表情,眼神也仿佛并没有看着近在咫尺的人,这让沈梵更加的愤怒。“我让你看着我!!”沈梵突然一把将许轻舟推向后方,许轻舟仰躺在床上,乌黑的发披散开,因为很长一段时间不曾修剪,垂下来已经能盖住肩膀了,漆黑的发衬着他苍白的脸色有种异常的美感,尤其是他下面也□的情况下,才发泄完的沈梵又兴奋起来,拉高许轻舟的腿,借着之前的体液润滑,轻易的就插了进去。许轻舟还是闷吭了一声,之后咬住唇瓣偏开脑袋。沈梵俯□,捏着他的下巴把他的脸孔拧正,“你只能看着我,你的视线里只能有我。”许轻舟眼神闪了闪,你被泪水浸湿的眸子带着一股子凉意,意外的有种惊心动魄的感觉,沈梵觉得更加怒火中烧,□的动作便更加的肆无忌惮,恨不得将这个人顶穿一样激烈的抽插着,他欣赏着泪水滑下那苍白的脸颊,欣赏着男人恨恨的咬着嘴唇,也欣赏着他隐忍压抑的呻吟声。他没有注意到的是,这些都已经与那个人完全不像了。他执着的冲顶进这个柔软虚弱的身体,在许轻舟冷漠的眼神中,他看到了恨意,虽然并不清晰,但他知道许轻舟恨他。可就算是这样,他也不会停下来,有些东西一旦放手就再也不能握在掌心了,他不想再一次失去……至少现在他想什么时候看到他就能什么时候看到,想什么时候跟他□就什么时候跟他做,就好像沈七拥有林周一样。沈梵已经分不清那是一种玩具被夺走的感觉还是爱慕,但现在他必须要把许轻舟留在身边,如此而已。不知不觉中他已经遵从欲望加快了动作,每一下都深深地埋入许轻舟的身体里,深到灵魂都快契合了一样,许轻舟惨白的脸颊终于染上一些薄薄的红晕,他略有些沙哑的轻喊,“沈梵……”他荡漾的声线令沈梵有几分怀念,但这个称呼……许轻舟似乎是在那之后就彻底连名带姓的一起叫他了,林周是绝不会这么叫他的。他不是林周……沈梵在柔软的肠道内猛地抽插几下,便射在了男人的里面,就仿佛这么做就能教对方染上自己的味道一样,沈梵仍旧没有退出来,虽然只要轻轻一动就可以分离,两个人却谁都没动。许轻舟也有些微喘,不过潮湿的呼吸喷在他的脖颈上,让他有丝紧张,他怎么觉得今天的沈梵有点奇怪。沈梵的吻蔓延在许轻舟光滑的背脊上,一直吻到许轻舟的肩膀,“以前我是在你身上找他的影子。”许轻舟身上一僵,但很快被对方搂住拉进怀里,沈梵的胸口结实而温暖,贴着许轻舟有些微凉的背脊很舒服,许轻舟不再动作,直到沈梵继续说,“不过你不是他,我现在要的是你。”许轻舟突然笑了,他背着沈梵,所以那抹空洞的笑容并没有被沈梵看见,沈梵的唇贴在许轻舟的肩膀上,鼻息温热而潮湿,这个男人终于知道,他要的是许轻舟,不是林周。☆、第六十章番外二许轻舟的尸体是第二天傍晚被保姆发现的。他平时也并不怎么开门去取门外放置的食盘,但至少三餐里会吃其中的一份,今天则是三份都没动,保姆觉得这样下去晚上又要被沈梵一顿臭骂,所以就敲门走了进去。屋里没有人,但是浴室有水声传出来,保姆是个年近五十的中年女人,对于这种跟自家孩子一般大小的男孩自然不会多想,也就在浴室门口问了几句。但里面完全没有回应,她觉得不妥,这才推开门,便见到地上浸着一片淡淡的红色,喷头还在洒水,热热的水雾蒸的那股子血腥味儿格外清晰,她没敢再继续看那层薄薄的帘子里是何景象,这明显……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