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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是期望越大,失望越大。沈七一想到那个小笨蛋趴在地上一点点翻找的样子心里就乱七八糟的,就算是生气,就算是埋怨他不识好歹,可总归还是不忍心。沈七叹气,拉开身侧的抽屉,将一枚稍小些的戒指拿出来放在桌面上,对秦永明说,“放到他很快就能找到的地方。”“很快”两个字被沈七咬得很重,秦永明哪里敢耽搁,将那枚戒指小心的拿起来,立刻转身办差去了。而林周确实后悔到不行,他的后悔直接表现在他的狼狈上,管家和两个帮佣非常尽心的帮他一寸寸的翻,林周却还是坚持自己也一起找,他的膝关节本就不好,这次又刚受了伤,虽然并不严重又养了这么久,但又是屈膝又是跪着的话还是对膝盖的压力太大了,找了一会儿就要停下来休息一下,额头上也早已布满了细细的汗。秦永明躲在暗处见他不肯离开饭厅,也不知道怎么才能做得不知不觉放下戒指,他眼珠子叽里咕噜的转了几圈,突然眼前一亮。他走到坐在椅子上神色不定的林周身旁,伸出手,“是找这个东西吗?”秦永明摊开的掌心上放着那枚匆匆一瞥的戒指,虽然只看了一眼,林周却确信这正是那其中一枚,他犹豫着想要伸手,却最终也没有取过来。“是,既然找到了一枚,就麻烦你先还给七爷吧。”林周声音很低,并没发现秦永明嘴角抽了抽。敢情一枚不够,这小子还想找另一枚,那他这个倒霉催的,岂不是要在七爷的臭脸下接过另一枚戒指,再偷偷放在林周“就快要”找到的地方?!这绝对不行!!“林周,我得多说一句,你别怪我多嘴。”秦永明拿起那枚戒指对着光照了照,戒指里侧用花纹体刻着个大写的“S”,是沈七名字的首字母,秦永明这些年见多了同性情侣,但是能做到像他们七爷这样的,还真就是别无分号。秦永明直接挑白了对林周说道,“这戒指是七爷亲自吩咐我放在你容易找的地方,现在戒指还在,你说的话却覆水难收,如果我是你,我肯定要去看看他被我伤成什么样了,这才是修补悔恨的唯一方法。”林周惊讶这个人竟将他一眼看透了,他心里那点悔意竟然如此明显?!不过秦永明却是在信口胡诌,好在林周所有事都放在脸上,联系起宅子守卫的一些八卦,自然不难猜出两个人发生的问题。好解决,一个别扭,一个闷sao而已。秦永明颇有几分潇洒的将戒指放在一旁的桌上,“只是随口说说,做与不做全看你的了。”林周的视线又转到桌上那枚银色的物体上,水波一般的形状,不粗不细,透着神秘而温柔的哑光,就好像沈七一样。这枚戒指他是用什么心情选购的?他到底有多生气才会那样歇斯底里?是自己,伤了他吧……林周半晌才将戒指拿起来,默默套在了无名指上,那一圈银光在他葱白的手指上,无比契合。..在鼎鑫的年会举办前,沈七就先为林梵举办了收养仪式。这个迟来的仪式并非单纯的宣告,更是为了给林梵奠定地位基础,就如同宣告继承人一样,足以说明沈七对待这个养子的态度——非常认真。但凡没有子嗣的权贵最后大多都会走上收养子一途,这种宴会就像亲生儿子的满月酒,都是天字号的大红喜事。沈七如今的身份已是高得不可想象,经过这几年的经营,生意早已遍布全国不说,还在“对外贸易”上大捞了一笔,平日里省委书记都来跟他称兄道弟,两年前还被推举成为港口贸易商会的理事长,人大代表的席位也是上头眼巴巴派人找上门的,可谓英伟事迹无数,再不同以往了。如今沈启德三个字已然可以等同于权势和金钱。沈七爷跺跺脚,整个千林都摇三摇。他沈七爷收养子,自然没哪个人敢不来参加。宴会在鼎新的大会厅举办,能容纳三千人的会场在当天座无虚席,来参加的不乏达官显贵,互相认出彼此也都有些微尴尬,那随便捡出来一个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竟然齐聚在一个商人的收养宴上,实在有种杀鸡用上迫击炮的感觉。不过全场也只有一桌人是沈七正式下帖邀请来的,此时这桌贵宾也都陆续到来,先跟沈七寒暄片刻,便在宴会正式开始前纷纷入座,有的人眼神好,隔了老远也能认出,其中那不是东三省的某某头目吗?!还有中间那老头不是成天在电视里见到的谁谁谁吗?!还有那个戴眼镜的,竟然是首都那边来的……本来还尴尬的众人这才纷纷释然了,沈七是谁啊,沈七那面子想请奥O马都能请来,更何况是黄种人了。这会儿宴会还没有正式开始,门口的礼账簿就足足记了三大本还拐弯,大庄一声不吭的站在会场的正门前,他沉着脸盯着那些保全人员——这些人里有些是鼎鑫自己培养的,但大部分来自外聘,不盯着就不好好干活。几个在大厅门外用仪器检测宾客的人被他盯得浑身发毛,检查的也就越发细心了一些。走廊上,带着风帽的男人把安全通道的大铁门欠开一条缝,他观察了很长一段时间,看到会场门口的检查细致到连纽扣大的金属物品都会被单独叫去搜查,眉头一挑,又将门扣死,发出嘭啷一声。鼎新是座新型大楼,在建立之初就设计了两条安全通道,后期又加设了一条防火楼梯,方便遇到特殊情况紧急疏散客人和员工。男人所在的这条通道已经渐渐没有人使用了,冰冷的空气仿佛从地底透上来,四周都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气味儿,男人也并不在意,因为那味道来自他的身上。他穿着一件单薄的棉袄,棉袄没有扣子,男人只能用手抿紧衣服,以免冷风灌入。他裹着的前襟上满是滞住的污秽物,肮脏感一直蔓延到男人脚上那双没有脚后跟的鞋,他的背抵在光滑冰冷的墙体上,仰面呼出一口气。那是漫长又无限凄凉的一声叹息。男人的脸在昏暗的感应灯下变得阴晦莫测,纹理深刻的下巴上布满胡茬,感应灯因为周围长时间的静寂而熄灭了。突兀的,粗噶的嗓音在黑暗中笑了一声,诡异的让人后脊发麻。皮鞋跺地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