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爱辩证法(H)
性爱辩证法(H)
同刘丽娟睡过的都知道,这女人像水一样,你伸出去五个指头,用劲儿把拳头一握,捏出汗来,捏出红印子来,捏出血来。只要不是她愿意的,欢喜的,到头来都是一场空,都从你的缝隙溜走。 但她又很容易把握,很识时务。往低处流的时候,不带一点含糊。两腿那么一张,要风就是风,要雨就是雨。任你怎么叉怎么打,她只管摇只管叫。经这么一遭,保你再尝不惯别家的咸淡。 按理说,被人嚼过的甘蔗谁还愿意再嚼一遍?叉坤泽也是这个理。但沈芸华就是好刘丽娟这口破罐,破罐子往往破摔,摔了就什么也不顾了,什么脸面也不要了。 这样的人有一体两面性,要辩证统一地来看待。辩证地给好处,又辩证地羞辱。像训牲灵一样,要恩威并施,就是这个道理。 “这么想要?”沈芸华一只手掐住她的脸,刘丽娟的眼早已雾气弥漫,神情迷离地看着她。她伸出两根手指,插到坤泽的嘴里,四处搅弄着。刚舔舐了硬物的舌头立马缠上她的手指,那红嫩的,湿滑的香舌,不停地挑逗她,乞求她。 沈芸华一挑眉,移开了那被她渴求的东西,又用那玩意重重地扇了她个巴掌(棒掌):“那就脱光了求我。” 刘丽娟这样的小母狗,动不动就把尾巴高高翘起,冲人摇得那样欢,那样的不安稳。淋漓的xiaoxue就明晃晃地呈现出来,这样的sao气是遮也遮不住的。 只见她三两下褪去衣裳裤子,低伏着露出雪线般的背脊,赤裸的胸脯紧贴在地,沾染上泥土,磨得生疼。 一双纤细的手扒开高高撅起的肥臀,两瓣臀rou分离,还勾缠着几根晶亮的银丝。那臀瓣深处是浅浅的粉,从花瓣的最末端淡淡地往里洇。洇至rou缝口,又成了无限妩媚的一痕红。 刘丽娟就这样用手打开自己的层层花瓣,露出里头深不可见的洞xue。央道:“沈jiejie,你想对我怎么都成,就是别冷落了它。把你的东西,都给了我吧……” “再分开点。”这次是真的巴掌,沈芸华用了全力,烙上几个清晰的指印,火辣辣地烧着。刘丽娟媚叫一声,小腹一紧,成股的蜜液就顺着大腿滴落在地。 刘丽娟的膝盖在地上摩着,最大限度地把自己打开。等到两腿分开至能看到里头煽动的红rou,乾元扶着roubang在层叠的两片红rou里搅弄,那yin靡的花瓣像是小马驹的软唇,紧紧吸附住冠首,像用软糯的下体眷恋不舍地亲吻她。 rou物就抵在她门口,拍打着她的阴蒂。这或轻或重的刺激让刘丽娟浑身战栗,嘴里泻出细碎的呻吟。沈芸华扶着roubang挤进潺潺流水的rou缝,整根没入,把久未开拓的rouxue填得满满当当。 “啊——”刘丽娟受了刺激,夹紧的双臀。狭窄的甬道和突如其来的挤压感让沈芸华不自觉地压了下去,坤泽浓郁的梅香信引扑鼻而来,让她不禁有些恍惚。 “咬的这么紧做什么,松开些!” 沈芸华抓住她的两个奶儿,斜向下捣着花心,感受到里面不停跳动的硬点,就不停用上翘的头去顶她敏感的凸点。每顶一下刘丽娟都忍不住尖叫一声。 “就知道你这个yin妇闲不住,一日不插就痒成这样。说!又去偷吃哪家的rou骨头了?” 啪啪两声,打在她悬垂的奶儿上,使那可怜见的软胸没一会儿就浸染上羞怯的红痕,摇成了波,摇成了浪,不要命地汹涌着。 刘丽娟的头高高昂起,腰因为承不住力弯成惊人的弧度,腿间是不断进出的rou茎,那骇人的硬物就这样狠狠地冲入她的身体,不带半点怜惜。 “嗯啊……我,没有……”她被撞得又疼又酥,不住地摇头。抓着沈芸华的手,从rou团游走到yin靡的交合处,带着那股子浪贱,开始宣誓了,“这里,还有这里。都是jiejie你的,我是你一个人的sao母狗,都给jiejie留着呢。” 这娼妇惯会诓人,今天同你这样说,明天又裹着另外的棒子胡言乱语,只要有个东西插着,她什么话说不出口? 想到这里,沈芸华很有了火气,一边念着sao货一边沉下腰,大开大合地闹腾了起来。 “好深……唔唔。好jiejie,再……唔……快点。” 刘丽娟的胸乳和腰身早已沾满了污迹,她艰难地撑起上半身,又被狠狠地按压下去。 那双铁钳般的手掐住了她的脖子,使她粉面憋得通红,她挣扎着,又没个抓握,于是手深深地插进泥土里,留下痛苦的抓痕。 窒息感的感觉淹没了她,想要求救,却只能像离岸的鱼那样嘴唇无力地张合,香涎四溢。rouxue不受控制的狠命收缩,吸得体内的roubang一颤,差点泄出精来。 “我准你说话了吗,小娼妇?” 沈芸华愈发狠决地顶胯贯入,撞进了她的花心深处。 嘶—— 明明痛得想要逃离,圆润饱满的臀瓣却不受控制地越抬越高,xiaoxue早已被cao得愈发糟烂,红艳得一塌糊涂,还在不知疲倦地吞吃着侵犯她的rou物。甜腻的汁水自两人交合处涌出,把不断进出的rou物浇了个透。 没力气了,要死了,今天要死在这里了。 刘丽娟被蹂躏得通体泛红,此时除了快感攀升时的痉挛和越淌越多的yin水,软烂的身体再也做不出任何反应。 她如同待宰的羔羊般瘫软在地,窒息的恐惧笼罩了她,仿佛坠落到幽微的深谷,死一般的寂静。 刘丽娟的眼珠开始翻白,几乎看不到一抹黑了。她的嘴里像是拉着残破风箱一样呼呼地悲鸣。 她起初还拼命地去掰开那只有力的大手。转又想到,这世上的事,左不过两腿一蹬,一个人死在哪里,怎么死的,不过人家拉呱时轻飘飘几句话,笑过了也就忘了,忘了也就什么都没了。 想到这些,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于是她干脆把自己摊开了,一下又一下地去忍受了。 她的神情相当忧戚,坠在空洞的渺茫里,绝望了。如果还有什么比死更绝望的,那便是活着了。 沈芸华本来还在欣赏猎物的挣扎,感受一种垂死的欢愉。当她确认xiaoxue已经紧得不能再收紧时,终于松开了作恶的手。 “命都顾不上了还不忘夹得这么紧,你不是小母狗是什么?” 身上人顾不得安慰她,掐住她的细腻的腰身又耸身快干了起来。生殖腔被菇首强硬地破开,那滚热的灼液成股地往深处钻,一股接着一股地涌入不加反抗的苞宫,yin贱的身子就在这激液的喷射下全身颤抖着奔向了高潮。 可怜的坤泽捂住自己淤红的秀颈,娇喘不断。她的肩膀轻柔地抖动着,泪水无声地从绯红的眼角滑落。 为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凄凉。 —————— 刚看了下第一章,发现一开始写的六月份,后面刘姐又说快春耕了。六月份春耕,简直闻所未闻,怎么没人来骂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