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18
书迷正在阅读:男主他实在过于绿茶、末日疯人院、在逼疯病娇的边缘求生、被亲爹托付给少年仙君后、康熙之富察皇后(清穿)、退休后她只想在娱乐圈养老、一起堕落吗神明、论师姐的被推倒、全星际都在觊觎我、乘风破浪的小寡妇
了衣服,只黑发还湿着。这会儿居然闭着眼,没看她。陆梨弯唇笑起来,直起身子亲了亲他的唇角:“谢谢哥哥,给我洗头。”江望忍了忍,没忍住,就着她的动作去寻她的唇。两人贴在一块儿亲了半晌,最后江望喘着气松开了她,来不及说话就关门逃离了浴室。洗完澡,陆梨困得昏昏沉沉。等着江望来给她吹头发,可她等了半天,左等右等就是没等到,在迷迷糊糊睡去之前,她还在想,哥哥在底下干什么呢?江望在干什么,当然在洗冷水澡。这大冬天的,他平白起了一身火,一闭眼就是那漆黑浴室的影,像鬼魅一般缠着他。他狼狈地低下头,喉结滚动。继续冲冷水。.“梨梨,我去上班,早饭在厨房里温着。”陆梨迷糊间听到江望在耳边说了这么一句话,又感觉到额角被亲了一口,随即他起身,轻关了门,转身离开。她反应了一会儿,又沉沉地睡过去。等再醒来时,已是九点。陆梨在被子里呆了好一会儿,才拿手机去找江望。【陆梨:我醒啦。】【陆梨:吃完饭我去找小叔,中午给你打电话。】许是在忙,江望没回她的信息。陆梨自顾自地起床,换了衣服,吃过早饭后下楼。那三年,陆梨学了不少事,驾考也考了。江望没开走车,把车留给了她。陆梨拿着钥匙,心里不知怎的,又升起一股养崽的心情来,小时候都是江望骑车带她,现在她可以送江望上下班。这么一想,陆梨还挺兴奋,哼着歌就开车去了江氏,找江南蔚。江南蔚早知陆梨要来,提前等在楼下接她。小宋在一边和他说着江望公司的事,江南蔚有一搭没一搭地听着,他最近可烦死这小子了。他这样好脾气的一个人,被他磋磨成什么样了。说是给他管公司,这一管居然要管好些年。江南蔚可不愿意,他管公司哪有时间陪梨梨。至于江望的事,他得看陆梨的状态决定告不告诉她。没道理他家的姑娘就得一直被那个心思深沉的男人骗,他琢磨了一晚上,觉得他们上当受骗了。“小叔!”江南蔚正想着,陆梨便小跑着过来了。他真心实意地笑起来,将跑过来的小丫头抱起来掂了掂重量,等放下了才道:“梨梨这个月出去玩得开心吗?胖了点,但太少了。”陆梨笑眯眯的应:“开心,我都好了小叔。”江南蔚观察着陆梨的神色。这时候的陆梨和一个月前他在西区的陆梨全然不同。那时的她孱弱、易碎,甚至摇摇欲坠,眉眼间皆是郁色。如今,她面上都是开朗的笑意,她从那阴郁的记忆里挣脱了出来,又站到了阳光下,能对着他笑。江南蔚松了口气,道:“中午和小叔一块儿吃饭?”陆梨眨巴眨巴眼,小声道:“晚上好吗,中午约了哥哥一起吃饭。小叔忙吗?”听这话,江南蔚不由冷哼一声,他如今忙成这样都拜江望所赐。不过片刻,他便做了决定,他得和陆梨说个明白。不然这小傻子,还傻乎乎地觉得哥哥过得贫苦。想到这儿,江南蔚不由露出了笑来:“梨梨,上去坐会儿,小叔和你说件事。”第61章陆梨14“小叔,哥哥就在那儿上班。”22层,陆梨趴在玻璃窗上,指着隔壁的高楼对江南蔚道。陆梨说这话的时候,小宋正好端着点心和饮料进来,江南蔚特地吩咐了不要牛奶,似乎还当陆梨是个孩子。在江南蔚眼里,陆梨确实还是个孩子,她失踪那年甚至没过十八岁生日,缺失的三年又处于昏迷中。他恨不得把人揣回家养起来,哪儿还能由着江望那臭小子骗她。小宋走前悄悄看了眼陆梨,转头就给江望发了短信。江南蔚端着果汁站在陆梨身后,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在心里轻哼一声,转头对着陆梨温声道:“梨梨,喝口果汁,温的。”“谢谢小叔。”陆梨接过果汁,抿着吸管嘬了几口,“是急事吗?”江南蔚笑眯眯的:“不是急事,但很重要。”一听是重要的事,陆梨乖乖在沙发上坐下,果汁也不喝了,竖起耳朵,一副“我听着你说吧”的认真模样。本是想好把一切都告诉陆梨。可话到了嘴边,江南蔚一时间又不知道从哪儿开口,想来想去只能从三年前开始说,但说多了容易让陆梨多想,他便捡着重要的说。江南蔚喝了口水,道:“江望十八岁生日的时候,老爷子赠予了他一部分江氏的股份当做成人礼物。他那时便进了江氏,一边学一边跟着人工作,他是从最底层开始做的。江望在学校呆的时间很少,两年间一直在两座城市飞,提前完成学业后,他正式进入江氏高层。我和你北心爸爸,唉,我们两个无心家业的人,为这臭小子不知道掉了多少头发。”想起那两年,江南蔚就头疼。他和江北心以后要是秃头了,都得去找江望算账。说了大半,江南蔚瞧了一眼陆梨的神色。这小丫头也没闷闷不乐的,看着情绪稳定,他继续道:“后来要召开股东大会,江望和江西音间进行了很长一段时间的拉锯战,江望虽然有我们的票,但他毕竟根基浅。最终的结果,是由江望担任江氏的总裁。梨梨,从一年前到现在,江氏的最高裁决者一直是江望。”其中有件事,江南蔚没告诉陆梨。不知道江望用了什么手段,江深和江浅所持的票数,尽数都投给了他。因为这件事,江西音闹了很久,老太太还差点因此对江望用了家法,最后老爷子出面拦了下来。江望在那之后,再没回过江家。陆梨对这件事早有预感。她幽幽地问:“游戏工作是怎么回事?”说起这个,江南蔚还有点儿尴尬:“是你堂哥瞎说的。先前江望那臭小子,好端端的,说我们要见你就得替他瞒着你。昨天江尧随口一说,他为了圆谎,连夜找的岗位。”陆梨瞅江南蔚一眼,哼道:“偏要瞒着我做什么?”江南蔚敛了神色,正经道:“江望他这两年,行事作风和以前大不一样。梨梨,多数人提起江望,不是羡慕、崇拜他,而是敬畏、惧怕他。”“我替江望打了一个月的白工,底下就跟过年似的。”“梨梨,江望他这两年...不容易。”江南蔚终是心软,没把话说死。这三年江望干了不少荒唐事,他们劝过、骂过,都没用。没人能够体会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