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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眼,清醒了点。这小丫头像某种毛茸茸的动物,挪动着靠近他,在他耳边小声道:“江望,我们也欺负哥哥、jiejie吧!偷偷的,欺负回来!”江望在心里叹气,伸手把滑落的被子往她肩头扯:“知道了。”陆梨嘀咕:“你知道什么了,你就知道。”江望道:“欺负他们。”陆梨眨眨眼:“你同意了吗?”江望:“嗯。”得到答案的陆梨,心满意足地卷着被子滚回枕头上,准备睡觉。边上的江望却没了睡意,他注视着陆梨圆圆的脑袋,心想过两天去买点新头绳,给她扎漂亮的辫子。许久,陆梨睡着了。江望凑过去,检查她的被子,低声咕哝:“还是这么笨。”第14章江望14“江深,江浅!人呢都?”江西音的喊声穿透楼梯,从一楼直直越到二楼,让房间里的三个人都听得分明。但房里的三人却都没有动作,气氛紧张。此时江深和江浅都在江望房内,兄妹俩面色都不太好看。江深双手环胸,拧着眉:“江望,你这是什么意思?”江浅瞪着白净俊朗的小少年,似是不高兴小玩具怎么不听话了。江望站在双胞胎对面,声音很轻,藏着胆怯:“小叔、小叔说我爸爸回来了,不管什么事都能告诉奶奶。我要和奶奶说......说学校里的事。”老太太好面子,在家里的事,关起门来怎么都好说,但一旦牵扯到名声,发起脾气来谁都受不了。江北心溜出去和老太太的脾气脱不了干系。因此家里人都默认,不去招惹这老太太。江深和江浅显然也怕奶奶。江深凶巴巴地威胁江望:“喂,上次怎么和你说的,敢说出去就让我妈把你赶出去。还有,你不怕我欺负你meimei?”江浅轻哼一声,下通知般:“江望,我不喜欢你那个meimei。”在学校里,江浅偶尔会遇见江望,大部分时间他身边都跟着那个小丫头。江望会对她笑,他笑起来的模样比江浅最喜欢的娃娃还要好看,而他从来不对他们笑。江望垂着眸,原本没什么情绪的他,在听到“陆梨”两个字时,指尖动了动。他抬起眼,看向江浅,道:“你的喜欢不重要。”说完江望停顿片刻,视线缓慢地移向江深,漆黑的眸子皆是冷意,但他的语气仍如常:“想欺负她,你可以试试。”江深愣住,眼前的江望向换了个人似的。片刻后,他侧头对江浅道:“去门口看着。”江浅一跺脚,瞪了江望一眼,头也不回地走了。......江南蔚才跨上二楼就被拦住了,笑得如天使般的女孩拉上他的手,兴奋道:“小舅!你陪我玩!哥哥好笨,城堡搭了好久,半个月了才做了一半......”他睨着江浅,这丫头眼珠子一转他就知道她想干什么。江南蔚温声道:“江浅,舅舅有事找江望,”江浅笑着撒娇:“舅舅先陪我玩嘛!”江南蔚低头,注视着她,认真道:“江浅,你大舅回来了。”闻言江浅不自觉松开了手,下意识问:“大舅?在哪里?”江南蔚笑起来:“楼下。”“咚——”当房门被敲时,江望和江深正打得难舍难分。江深是大孩子了,在身高和体重上都占优势,而江望虽然瘦小,但他从小就是在泥地里打架中长大的,两人打起来竟势均力敌。见里面没动静,江南蔚蹙眉,喊:“江望,江深,开门!”碍于尊重孩子的隐私,他没立即开门进去。房间内。江深和江望缠在一起,一个用手抵着江望的下巴,一个腿夹着江深的脚,两个孩子都面红耳赤。只是江深面露凶相,江望仍面无表情,只那口牙蠢蠢欲动。江南蔚的喊声,根本叫不醒情绪正上头的小孩。江深充耳不闻,江望眼神微动,手里的动作却没停。直到江南蔚提声道:“江望,你爸爸回来了。”江望怔住,脚下动作松了那么一瞬,江深趁机用力翻身坐在江望身上,抡起拳狠狠地往他脸上砸。江望本该硬生生忍住躲开的反应,挨上这一下,这样会显得更可怜。但江望才想忍住,脑中就想起陆梨的话,她说:欺负回去!江望咬牙,猛地用力,将身上的江深甩开,毫不犹豫地朝江深的脖子咬去。而此时,江南蔚失了耐心,直接打开了门。开门的瞬间,江望的牙齿还没来得及触到江尧的脖子,焦急的喊声阻止了他。“江望!”江南蔚大步上前,将这两个孩子分开。他板着脸,左看右看——江深头发和衣服都乱了,脖子上有红色印记。江望瘦小,看起来更为狼狈一些,脸颊红了一块,层破了皮,手臂上全是江深挠出来的痕迹。不管怎么看,都是江望可怜一些。江南蔚深吸一口气,道:“下楼。”楼下客厅。被老爷子五花大绑的江北心,正毫无形象地躺在地上。原本老爷子是叫他跪着,但江北心是什么人,脸皮比山厚,就地就躺下了。老太太居高临下地瞧着江北心,这一副好皮囊,如今青一块紫一块,但仍然掩盖不了他的俊朗。她仔细瞧了一眼,道:“胖了。”江西音在一旁翻了白眼,这逃了这么久,居然还胖了。她理所当然地说起风凉话来:“二弟,你倒是胖了,你儿子可就那么一丁点。”说起江望,江北心不由睁大了眼睛:“你们真把他接回来了?”老太太沉着脸:“那是你儿子!”江北心叹气:“诶哟,我的老太太,您真以为江家是什么好地方?”话音刚落,一个茶杯朝着江北心的脑袋飞了过来,还好他机灵,扭头躲开了,不满地喊:“爸!您干嘛呢?!”老爷子瞥了眼楼梯口,顿了顿,道:“江望来了。”闻言,江北心整个人都僵住了,就像一条濒死的鱼,狼狈地喘着气。江望跨下最后一级台阶,看向躺在地上的男人,只看到半边脸,很模糊。但能看出来这个男人,很高,很健壮。江望专注地盯着江北心瞧,丝毫没有自己曾预想的激动。他的心像冰冻了的河面,小石子砸过来,只留下了一道很浅的痕迹。老太太和江西音一眼就注意到了,江深和江望都带着伤。“江深,这是谁弄的?”江西音疾步走到江深面前蹲下,纤细的手抚上儿子的脸,满眼都写着心疼,“疼不疼?”江深刚想说不疼,还没张口呢,胳膊就被拧了一下。他一懵,立即配合大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