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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他平视,“对我而言,你比任何事都重要,任何事。”他的眼神过于诚挚灼热,烫得简意心口一紧。简意本能避开他的目光,嗓音干哑地说:“如果…被拍到和我在一起,对你影响不好。”贺伯言扬起笑容,一把搂住他的肩膀,“没关系,我喜欢和你在一块儿。”贺伯言让简意站在大门口等,他一路小跑着去街角把车子开过来接人。简意盯着阳光下那辆大老远就能听到引擎轰鸣声的跑车越来越近,最终在面前停下,无奈地叹了口气。贺伯言特别绅士给他拉开车门,见人迟迟不动,他故意压低声音,放软语气说:“上车吧,小意哥哥。”亲昵的称呼,听起来有点撒娇的意味。简意赶紧弯腰上了车,一秒钟的犹豫都没有。贺伯言好心情地打了个响指,替他关好车门,才绕回到驾驶位上。“在导航里输一下地址吧,我对这里不是很熟。”“呃……算了吧,我那边路不好走,你这车不能过去。”简意知道这个人肯定不会听他的劝,但他还是忍不住要说一句。果然,贺伯言又开始一口一个“小意哥哥”,甜甜腻腻地叫他,誓要将他送到家门口才行。简意敌不过,只能妥协,把地址输了进去。三十分钟后,车子驶入一条老旧的街道,还没开出一百米,只听“咣当”一声,车托底了。第7章朋友“小伙子你这车不行呀,还不如东街头老李家的三蹦子呢。”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大爷佝偻着身子坐在路边的一块石墩上看热闹,手里的拐杖“笃笃”敲打几下坑洼的路面,小石头子滚了几圈来到站在车屁股后的贺伯言脚下。贺伯言不想搭话,绕到车右边拉开车门,俯身说:“小意哥哥,咱们离家还远吗?”简意顾不上计较称呼的问题,他愧疚地说:“真对不起,我不知道这边在修路,出发前我特意把地址定远了一些,因为我那边更不好走,车子根本开不进去。”“没事,又没怪你。”贺伯言替他解开安全带,顺手在他头顶揉了一下,“下车,咱们步行。”“……可是车子?”“我叫拖车公司来。”简意拿着背包下了车,旁边看热闹的老大爷又乐了:“嘿哟,这车怎么才俩座呀?老李头的那破车还能坐四个人呢。”贺伯言快要按捺不住顶嘴的冲动时,简意忽然笑了。没有笑出声,只是唇角飞速上扬后旋即归位的那种笑,转瞬即逝,但贺伯言没有错过。霎时间,心中的郁闷烟消云散,他也笑了起来。简意抬眼看他,阳光在浅棕色瞳孔中碎成星星点点,一派温柔而不自知。“你……笑什么?”他不解地问。“我在想,”贺伯言接过他的背包甩在肩上,一手挡在唇前,狡黠地低笑,“我们要不要去借一下老李头的三轮?”简意脸上绽开笑容,贺伯言觉得世界都明媚了起来。从这里去简意的租住地还要拐过两条街,贺伯言根本不嫌路远,他恨不得能陪简意将这条路走到天荒地老。并肩而行时,大多数时间是沉默的,简意心事很重,他甚至一度忘了贺伯言的存在。而贺伯言就这样沉默地陪他,目光不时往旁边扫过去,看两眼就挪开视线,然后在心里默念他的名字。穿过老旧的街,绕进一条狭长的巷子,小巷尽头向右拐,是一栋老旧到看起来像危房的筒子楼。一共四层楼,每家每户的窗户外都支出了晾晒架,各式各样的床单被罩和衣服都被挂出来,悬在头顶上,让贺伯言有种脑袋要被砸的预感。“老房子了,环境不好,你……”简意又要下逐客令,贺伯言把墨镜压下一截儿,从镜框上方给他一个委屈巴巴的眼神,“我走累了,想坐会儿。”简意:“……好吧。”没办法,只能妥协。老式楼房没有电梯,只能爬楼梯。本就狭窄昏暗的楼道里堆满了住户的杂物,一楼还有几辆电瓶车在充电,贺伯言迈开大长腿跨过一道道障碍,还没走到二楼,高级定制的皮鞋就蒙上了一层灰尘。打望一眼前面轻车熟路的清瘦背影,联想他过去每天都这样艰难地出入家门,心里很不是滋味。但他不想表露出丝毫的怜悯和同情,卢东说的对,简意自尊心很强,不能伤。简意住在四楼,顶层,冬冷夏热,遇到雨季还会楼顶渗水,但这样的房子便宜,比楼下的每年要省下近三千的房租。磕磕绊绊爬上四楼后,趁简意开门的时间,贺伯言弯腰扶着膝盖,边喘粗气边说:“挺好,锻炼身体。”简意愧疚地笑笑,推开房门把人让进屋。“哇,小意哥哥你房间好干净。”不是舔狗言论,是真的干净。物品摆放得整洁有序,被褥铺得整整齐齐,角落的那张单人电脑桌也不见丝毫凌乱,甚至还在周边墙上钉了一串小彩灯。简意解释说:“你大概也知道我在做吃播的事,那些灯…直播时候打开会好看点儿。”“嗯,”贺伯言指了下床,问:“我能坐这儿吗?”“坐吧。”简意想给他倒杯热水,可他住了两天院,家里没现成的热水不说,即便有,他也不想让贺伯言喝,那是直接从水管里接的自来水,不干净。“那个…我去隔壁邻居那儿借点热水,你先坐会儿。”“嗯。”贺伯言点点头,把墨镜摘了挂在T恤前襟上,看着简意拿起桌上的一个水杯走出门,他忍不住抬手捂了捂脸,好遮住上扬的嘴角。啊啊啊啊,那是简意用过的杯子!他马上就能用简意的水杯喝甜甜的水了!!!房间并不隔音,隔壁邻居家传来嗡嗡的对话声。贺伯言趁人不在,反身扑进床上,把脸埋在不算太柔软的枕头里左蹭右蹭,尽情感受简意清爽的气息。“呃,你在干嘛?”冷不丁响起的一道声音,让贺伯言瞬间石化。身体僵硬了几秒钟,他竭尽全力发挥出一个影帝的全部演技,缓缓起身,一本正经地对站在门口的简意说:“隐形眼镜掉了,我找镜片。”简意半信半疑,问:“找到了吗?”贺伯言摇摇头,“算了,下次来再找,不碍事。”“给你水。”简意把杯子递给他,拉过电脑桌前的小椅子坐下,双手局促地搭在腿上,目光游移不定。贺伯言垂眼看向手中的陶瓷杯,杯面上的图案已经有点模糊,尤其是握把处的纹路,出现了残缺,想来主人已经用了很长时间。他不胜欢喜,心里那丝因和简意共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