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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每笔每划都和他人一样漂亮。他写的随性,字舒展得极雅,果然胜任这份差事。新郎:程扬禹;新娘:路鸥歌……然后收笔定睛,揉了揉眼睛,他竟然将二人写错了位置,不仅身份对调,连名字也……他笑过收起这纸荒唐,顺手又拿了几张练笔。写的专心,乃至身后来了人,路鸥然也全然无暇顾及:“新郎:程扬禹,新娘:路鸥……歌。”这次,他再不会错了。“鸥然……”“姐,再等我一会儿,马上就好。”路鸥然记得,今天要陪jiejie去试婚纱。路鸥歌站在那儿,纤细的手指缴这裙摆,五指没入揪起的褶皱:“婚礼……会不会太仓促了?”路鸥然放下笔,来到她身边,温柔地抚上她的手臂,拇指画着圈抚平她的眉心:“怎么了?什么事让我们漂亮的新娘子不开心,皱眉可就不好看了。”“我……”路鸥歌的五指更紧了,和他一样色淡色唇瓣因为纠结,愈加白得和肌肤融成一体,“不结婚不行吗?我只想陪你一辈子。”路鸥然心头一暖,有她,自己的柔情才有所依:“当然要一辈子。”他从不欺她,“修想有了老公就甩了我这个帅哥,我可是你一辈子的追求者。”将她冰冷的手包进掌心里,像个骑士亲吻他的公主,他在她手背落上一枚吻。路鸥然笑地风华绝代,一室的红心,化一句箴言。“姐,你会幸福的。”“送呈亲友台启:谨定于2014年农历七月初七(公历8月2日星期六)为新郎:程扬禹先生及新娘路鸥歌小姐举行结婚典礼敬备喜筵,祝二位新人百年好合,永结同心。”大洋彼岸,连日的暴雨冲击海滩,巨浪如长龙横扫,海岸线上拉起警示标志,没有人会愚蠢到在这个时候下海冲浪。真是糟糕透顶的天气,无端端毁了很多人美好的休假。只有一名黑头发黄皮肤的男子雀跃如光如电如风,拍击在室外的狂雨都不能撼动他欣忭的心情。电脑屏幕上反射出的光,在阴郁的房间内,映出他脸上不正常的红光。他像个吸食了致幻剂的人,飘飘欲仙。等我,十二级的台风也困不住我。如果只有一人能给你幸福。那么,我肯定是我。作者有话要说:☆、喜钟作者有话要说: 最多还有5章,要完结了,这篇文章是练手,很多不好,我自己也说不上来,但至少坚持完成了,小学未满,继续努力。及时雨,拔了夏燥,清涤闷热,雨如银丝斜飞,一眼望去,满目翠郁金芳华。路鸥歌的手上也攥着一捧浅白的花,花瓣白嫩,叶茎翠绿,不同的花盎然一体,被薄荷色的丁香衬着,娇艳又清雅。一席LinePrincess典雅的婚纱是今早下了飞机直接由专人送到路府上的,程扬禹送给他新娘的第一份大礼,打开卡牌,只有一行言简意赅的表述“TOMYLOVE”。VeraWang的新婚礼服简约质朴,没有多余的一丝赘附,却依然华美如天作,完全按路鸥歌的身量订制,轻柔的软缎与她,浑然天成,仿佛是贴着她生出来般合适。路鸥然双手交叠在胸前赏她,从高高挽起的云发到后颈上谦恭而优雅的弧度,从清瘦但线条均美的腰际到凤尾般旖旎的长拖尾上,他时不时蹲在她脚边,认真地将裙摆上的每一道褶皱以手细细熨平。“先生唉,这些小活教给我做就好了嘛,你快去外头招呼招呼客人。”阿姨是典型的主妇,最看不惯男人干这些,还是姑爷好,早上接新娘子的时候匆匆见过一面,英俊儒雅,风度翩翩。明明先生长山清水秀,比姑爷还俊生,却独独不爱干那出风头的事,要不然,他和姑爷两个人站一起,多登对,多好看,还不知要羡慕坏多少双眼睛。路鸥然低头忙活,这种缎料贴身又舒适,唯一不足的,若没有人精心呵护着就容易产生褶皱而破坏了美感。“鸥然,起来吧。”路鸥歌想伸手去拉他,被他明若春桃的笑容挡了回来。“别动,就快好了。”他为她整理头纱,打开一个天鹅绒的缎盒,将两颗熠熠生辉的传世珠玑戴上她圆润的耳垂,“新婚礼物,给世上最美的新娘。”“漂亮,真是太漂亮了。”阿姨感动得老泪纵横,不熟溢美之辞,这已经是她最好的语言。清脆两声掌门声,婚礼的负责人来喊路鸥然:“路先生,请跟我一起去熟悉下等下婚礼的流程。”婚礼选在欧式的教堂,由神父主婚,省略了一众繁文缛节到是遂了他的心意。不过路家往上数三代,人丁凋零,到了路鸥然这里几乎就断了亲缘,将新娘引导至交给新郎这个环节,就不得不交由他这个唯一的弟弟。“好,人都到齐了。”负责人是个相貌堂堂又亲切的青年,做事认真细致,“现在我们玉溪一遍新娘入场和典礼流程,路先生……”他冲路鸥然笑,“先由我暂代您的角色,您先配合我走一下引领,程先生您请原位等候。”他详细地讲解了一遍,招呼路鸥然到位,但连续喊了几声,路鸥然都没理他。“你没事吧?”程扬禹问。鼻子一痒,富有侵略性的记忆伴随烟草木香猛地让他一醒:“我很好。”路鸥然赶了几步,挽上负责人的手臂。“等一下我们先迈右脚,走一步停一下。”负责人尽责的演绎路鸥然将要被赋予的使命,亦步亦趋地领着他走上红毯,红毯尽头,神坛之下,眼眸深邃如星的男子向他伸手,“然后,你要心怀感恩地将新娘交给新郎……”来不及撒回,他已经握握紧路鸥然的手,绕过自己的臂膀,将他不甘不愿的手掌牢牢按在自己肘弯,轻轻拍了两下。然后,路鸥然听见他对神父说,开始吧。“没这个必要吧。”路鸥然想抽出手,但被钳得很紧,周边又有人在,他实在无法挣脱。负责人好像与程扬禹商量好的,故意偏帮一边倒,如果可以的话还请配合,让所有的工作人都在典礼开始前先预习一次流程,婚礼上就怕意外,可是马虎不得的。一句话,将方才结冻的抗拒融了,是路鸥歌的婚礼,怎么可以出错。黑袍的神父繁复的开场说了什么,路鸥然没听进耳朵里,被捏住的手掌,十指以一种不妥的姿势交相叠扣,太不适合了,路鸥然低头,难道就没有人觉出来这样的举动有多怪异。“为什么没有穿?”程扬禹目光平视,动人的嗓音在神父的祷告中轻而清晰。路鸥然当然知道他在说什么,当他看到程扬禹今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