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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尽力冲破禁制,黑洞中突然凝聚出打团的黑雾,不一会儿便凝结成一个人影。邪神怨毒的看着沈风月,声音充满着仇恨,又似男似女,像是一男一女重叠着说话一样。“小小草精,吾与你无冤无仇,你倒想害我!”他向他咆哮,黑雾在空中张牙舞爪的乱舞。沈风月被烫的眼泪都要出来了,但闻言还是咬牙扬唇一笑,反唇讥讽邪神:“我虽是一界小小草精,但也是心地善良的良精,你作恶多端,残害无辜性命,这笔账定是要与你清算的!”“挡我者,死!——”邪神知道与他讲不通,心中杀意腾腾,分出两个身来对付沈风月和符正光,并且有意的将他们两个分开,各自引向不同的方向。沈风月察觉到了这一点,但是无能为力,在于邪神缠斗的过程中渐渐与符正光分离。他是草木成精,愈合能力极好,说白了就是一个移动的充足血库,打斗的过程中不停的为自己加血,同邪神打着耗时战。与一个奶妈打耗时战的弊端十分显著,当你累成狗的将对方打成残血时,下一秒对方瞬间为自己加到满血,继续满血战斗,让你心累不已。邪神与沈风月缠斗许久,耗时太长渐渐有些气力不接。祭祀中断,他的力量没有全部回归,再加上强行突破封印,力量被削弱大半,又与一个纯奶打斗,时间一长破绽百出。“草精,你今日若能投靠吾,待吾冲破封印之时,力量达到顶峰之日,定会助你得道飞升,长生不死。”邪神开始利诱。但沈风月却不吃这一套,笑嘻嘻地道:“不好意思啊,我对成仙没有什么执念。”人家主要任务是来消除bug得丰厚奖金的,成仙有什么好处,又不能挣钱。邪神千百年还真没见过这种,被噎了个正着,好半天才恶狠狠道出一句:“没出息的东西!简直是油盐不进。”沈风月还是那样,在与邪神的对话间一直在寻找他的破绽。黄天不负有心人,在邪神一个闪躲的瞬间,沈风月找到了他的破绽。黑雾中隐隐藏着一颗跳动着的心脏,淡淡的红色在黑色中跳动。就是这里!邪神的要害——心脏。他忍着痛苦,杵尖对准那个地方,一个闪身贴到邪神面前,举着净化杵朝着邪神的要害重重刺去。邪神注意到了,但是躲闪已是不行,只能眼睁睁看着净化杵朝着自己而来。红色的心脏被正中,它停止跳动,骤然紧缩,接着rou眼可见的破碎,化为点点红光飘散在空中。黑洞中喷出鲜血,像一小股血泉喷薄而出,边缘渗出黑红间杂的血液。同时还有一个不男不女的声音在尖叫。“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这声悲鸣尖利到响彻云霄,就连洞窟也被震动的抖上三抖,顶部开始掉落一些细碎的石块。邪神受着被分解的痛苦,所有的怨恨都只化为一句未尽的叫喊:“小草精……!”成功解决掉邪神,沈风月手一抖,净化杵掉在地上。他也蹲在地上,不停的往手上吹气。与邪神的缠斗既是在消磨邪神的力量,同时他也备受折磨的痛苦。打了多久,就被净化杵腐蚀了多久。此时双手已经被净化杵烧灼得血rou模糊,手掌摊开时可见皑皑白骨。他不停的吹气,想要缓解痛苦,但还是徒劳的。“好痛好痛好痛……”他念叨着,眼泪控制不住的往下流。这净化杵,也太疼了吧。系统给他开了痛感屏蔽后,疼痛一收,沈风月才松了口气,他活动着可见白骨的双手,丝毫疼痛也无。血rou挂在上面,着实有些不美观,他还抽空撕掉了一些烂rou,神情无异样,就好像这不是他的手一样。他丝毫未知危险即将降临。邪神还有最后一丝气力,他恨毒了这个小草精,察觉到自己时日无多,打算死也要拉个垫背的。黑气悄悄凝聚,饱含怨气的最后一击向沈风月袭去。“小草精!”不男不女的声音响起。“?”什么,还没死?!沈风月转过身去。张汉生一直在关注这边,纵使已将邪神处理掉他还是没有掉以轻心,听到这一声后他踏过无数的肩头朝沈风月飞去。沈风月转过身时发现自己已经无法避开,太近了,已经来不及了。瞳孔瞬间放大,他呆愣的看着这一切。一道白色的身影飞快掠过闪现在眼前,沈风月最后视线所及的是那道白色的身影以一种决然的姿态挡在他身前,替他挡去了邪神那致命一击。一击结束,光芒乍现后,邪神邪灵消散。“张汉生……”章节目录小草精梦境中,一道白色的身影飞掠而来挡在自己身前。他背对着他,衣袂翩飞,因速度太快而带起一阵小小的风,风力撩起沈风月的碎发,半遮半掩间他看见,邪神的一击全被身前人所挡。“张汉生……”“张汉生!”沈风月从梦中惊醒,满头大汗,后背已被汗水濡湿。他坐起来,用手擦了一下额头,大喘气。缓了大概一分钟,他突然想起什么,四处寻找,想要看到梦中那道白色的身影。“你终于醒了,已经昏迷多日了。”一道声音响起。符正光从门外走进,恰好看到沈风月醒来。沈风月问他:“张汉生呢?他怎么样了?”符正光闻言,神情微动,眼神闪躲,所有的表情都被收敛起来。他这样,引得沈风月更加担心了,他从床上下来,拉着他的袖子又问了一遍:“张汉生呢?”“张道长啊……唉。”符正光叹了口气,道,“我带你去见见他吧。”他带着沈风月拐去了另一个房间,房间整齐,内里充满着一股浓郁的草药味。沈风月嗅觉灵敏,浓烈霸道的草药味有些呛鼻,他用手轻轻虚掩着口鼻,眼睛在房间内逡巡寻找,接着视线被一处所吸引。那是一张极普通的床,但是床上躺着的人却是再熟悉不过的了。张汉生外衫已经被除去,只余一件单薄的里衣。他躺在床上,身上盖着被褥,在柔软的被褥的衬托下,显得整个人脆弱又虚弱。沈风月不禁放轻放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