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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点头。说着,鸟就当场给他俩表演了个嘴巴甜:“太后娘娘!”“嗯?”沈风月下意识应道。“奴才喜欢你!”猝不及防被一只鸟给表白了,沈风月被逗乐呵了,捂着嘴笑了起来:“这是底下哪个奴才教的?平日里它可不会说这些个甜言蜜语来哄哀家的。”落雪接过话头:“回太后娘娘的话,兴许是宫里哪个奴才随口教的,来讨娘娘欢心的罢。”沈风月点头表示知道了。楚析沉吟片刻,余光瞥了那只鸟一眼,意味不明,突然道:“母后,这鸟着实吵了些。您若喜欢鸟,儿子过些时日便派人给您送些更乖巧漂亮的。”小鸟歪了歪头,往沈风月怀里缩了缩。“皇帝有心了。”沈风月道,又见小鸟难得这般作态,啧啧称奇,将它抱进怀里,很是一番揉搓,“小东西,你也知道自己地位不保啦?”楚析见此,眼里光芒忽闪忽现。又同沈风月坐了会儿聊些他自以为“女人们”喜欢听的话题,然后起身就要离开,临走时突然想起什么,同沈风月道:“母后,罪臣在狱中自尽了,今儿早上儿子方才知晓的。”“嗯?”沈风月楞了一下,又很快反应过来罪臣是谁。罪臣卫云平,于今日在大狱中畏罪自尽了。沈风月感慨万千。落雪也是一番感慨,末了另起一个话头道:“太后娘娘,奴婢方才瞧皇上似是不喜咱们的鸟。”经她一说,沈风月垂头看了一眼这鸟,若有所思。落雪:“咱们的小鸟多漂亮呀,还是五彩的呢,皇上怎么就不喜呢?”沈风月没回答她的疑惑,兀自笑了,心里暗道,啧,花里胡哨还天天叽叽歪歪的,忒讨人厌了,他儿子会喜欢才怪呢!午后刚还在说鸟的事,出门就撞上了它的主人。沈风月远远瞧过去一道熟悉的身影时,心里暗道不好,下意识就想要拐弯绕道,谁知一切都晚了,他已经被人家看到了。“太后娘娘~”这一声喊得一波三折,波澜起伏,还是带着波浪卷的那种。沈风月黑着脸想当做没听到,疾步快走,接着就听那人继续扯着懒洋洋的声线道:“太后娘娘哎~~~~”呸!哎个屁!不要脸!沈风月硬生生止了步,强硬地扭转回去,面上带着得体的微笑,很是优雅自得:“侯爷。”“臣给太后娘娘请安。”沈□□大步快走,几步就迈到了沈风月面前,站定,先是态度恭敬给他请了个安,接着又道,“臣见着太后娘娘,心里喜不自胜,可是太后娘娘看起来似乎不是那么想见着臣。太后娘娘可是不喜臣?”他话语里竟然还带了抹委屈。啧啧啧,这人还委屈上了!沈□□这人一向如此,表面上看似对他礼貌恭敬,却总是带了些不正经。说白了,就是跟他说话,每时每刻都感觉是在调情。沈风月都不好意思说出是调戏他的话。“这是哪的话,哀家与侯爷乃是故交知己,又怎会不喜侯爷呢?”他斟酌着语句答。却还是被人家给逮到机会,见缝插针了。沈□□眉毛一挑时,沈风月心里就只觉大事不好,这个瓜娃子要开大。果不其然,他接着道:“臣如今虽是王侯,但打心里依旧是太后娘娘的狗奴才,从未改变。”他挤眉弄眼的样子看着怪让人心烦的,沈风月不耐烦道:“一大把年纪的人了,装什么装?”沈□□闻言,竟真的用手在脸上摸了摸,似乎是在摸脸上的皱纹。摸完,语气说不出的委屈:“太后娘娘嫌弃臣老了。”“……”这话我没法接。“太后娘娘方才在躲人家?”“我不是,我没有。”“嗯……”沈□□眼神直丢丢地盯着他的脸,似乎是想看他有没有撒谎。最后才委屈巴巴地嗯了声,算是放过了他。沈风月被他盯得心里直发毛,全身都僵硬了,肌rou绷紧,在看到他眼里隐藏的那一抹笑意时,才知道被人给耍了。“你戏耍我?”怒不可遏。突然福至心灵,转移话题道:“你又是为何会出现在此?这可是御花园,宫闱重地,你一朝堂重臣在此,可是不妥啊?”沈□□在他面前踱步,慢悠悠道:“臣今日与陛下商议朝政之事,出来时不想竟误入了御花园,索性就走动了几下。”“……”沈□□:“巧了,怎么逛着逛着竟迷了路,到了这深处,太后娘娘的面前呢?”“……”放屁,你这个男人的坏得很,我才不信了你的鬼话!闭着眼睛都能走完的御花园,鬼才会迷路呢!“太后娘娘是来赏花的吗?”沈风月随意点了点头,没吭声,面色却不善。沈□□却不以为意,兀自笑了,说道:“太后娘娘知道这御花园中哪种花才是最美的吗?”“不知。”他身后恰是一丛牡丹花圃,沈□□突然向前一步靠近他,惹得沈风月睁大眼惊呼:“你干嘛?”沈□□在靠的他极近后,出声道:“是牡丹。”然后错身摘了他身后一朵盛开的最大的牡丹,递到沈风月面前:“太后娘娘天香国色,雍容华贵,是这世间最美好的女子。所以臣以为,唯有这牡丹才能与您相配。”他举着手,似乎在等着沈风月接过。但沈风月却肯定不会如他的意,意料之中的,对方一把打掉他的手,呵斥道:“轻浮。”气恼地转身就走。“太后娘娘!”“太后娘娘!”“太后娘娘哎!”“太后娘娘!——”沈风月几乎是小步快跑地逃离现场,隔了老远还能听到那人隐隐约约喊的“太后娘娘”。倏忽间竟与殿中的那只破鸟的声音重合起来,现在满脑子都是“太后娘娘”。太后娘娘,太后娘娘,太后娘娘哎……沈侯爷见人跑走了,也不恼,反而低沉地笑了,低沉又富有磁性的笑声使胸口震动起来,他捡起掉落的花,顺便拾起摔落的那瓣花瓣,将它重新插回花中,一下又一下地抚摸着这朵牡丹花。贵妃娘娘时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