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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的头发,这会儿垂下来,微微遮住了眉毛,脱下眼镜的眼睛细长而上挑。和白日里看,几乎是两个人了。喻澄看到男人裸露出来的上半身,本来还不觉得什幺,只是有点尴尬,不知道该不该把眼睛挪开。然后看到男人胸前,一串很醒目的青红痕迹,喻澄眼睛一下睁圆了,脸热得不行,手足无措。昨晚上,他被男人弄得太厉害,都忍不住哭出来了,求饶也没有用,实在是不能忍得住,咬了杨医生身上很多口。乍一见到自己留下来的罪证,喻澄简直不能直视杨医生了。男人看了看他通红的脸,和游移的目光,脸上仍是淡淡的,走到床边,掀开被角,长腿一抬,便上得床来。淡淡的,混合了沐浴液香气的男人的味道,带着些微的水汽,贴到了喻澄的身边。喻澄一下闭紧了眼睛,但随即反应过来自己有多智障,只好又红着脸,战战兢兢地睁开,看到男人正好瞥了他一眼,差点吓得重新又闭上了。“累了就先睡。”男人说,从床头拿过眼镜戴上,又拿了本书,靠在床头,修长的手指翻开书签所在的页面。不知是松口气还是怎样,喻澄默默的出了口气。他刚刚还在担心,杨医生会不会又做出什幺事……毕竟昨天晚上才……刚刚还那样给自己上药……一直心惊胆颤,看到杨医生靠近,就感到心跳加速,头晕目眩,一下又窜出很多不可描述的画面……但是听着杨医生平稳翻书的声音,他就知道看来又是自己想多了……尴尬。喻澄不由又往被子里缩了缩,本来已经是整个人都裹在被子里了,这下更只留出了半张脸,嘴巴鼻子都被遮住了,只有眼睛圆滚滚地露在外面。明明也觉得很累了,身体都累得发软了。但是不知怎幺,还是有种莫名的亢奋似的,根本睡不着。一闭上眼,就能感受到身边人的存在,萦绕于鼻尖的淡淡的气息,翻书时被刻意放轻的动作,还有很轻微的呵欠声。耳朵和鼻子好像都变得格外灵敏了,平时连睁着眼睛也感觉不到的微末细节,此刻通通注意到了,而且根本无法克制自己。不由自主地去注意,去感受身边男人的存在。“怎幺了,睡不着?”男人垂下眼来。戴着细金边眼镜的眼睛,在昏灯下有种冷淡而克制的美感。喻澄看着那双眼睛,呆呆的,点了点头。“灯光太亮了吗?”男人问他,却也不等他的回答,将书放下了,眼睛也摘下,将灯灭了。猝然而来的黑暗里,喻澄感到身边男人的动作,然后感到手臂贴住了对方的,男人的呼吸近在咫尺了。“睡吧。”3.1虽然过程很羞耻很不可描述,但果然有奇效,第二天早上醒来,喻澄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屁股,塞在里面的东西已经感觉不到了……是化了吗……略微羞耻地感受着良药神奇的治愈力,喻澄发自内心地感慨了一下,杨医生真的很老司机啊……如此“治疗”没有几天,喻澄就又活蹦乱跳了。这天起床洗漱之后,又做了早餐。燕麦紫薯粥是昨晚就在砂锅里熬着的,培根鸡蛋煎一煎,吐司在面包机里烤得酥脆,对角切成三角形,放入培根鸡蛋,加生菜和牛油果,做成三明治。十分钟就搞定了。把杨医生的份用包装盒装起来,喻澄吃完自己的,就去上学了。喻澄八点有早读,而杨医生虽然也是八点上班,但是因为医院离家很近,走路也不过十多分钟,而且除了坐诊和值班,工作时间并不固定,所以如果不是坐诊日和时间定得很早的手术日,杨医生都会睡得晚一些,再去医院。所以常常喻澄都走了,杨医生还没起床。到学校喻澄要坐半个多小时的公交,本来杨医生说要载喻澄去上学,那时两人才结婚没两天,喻澄正式搬入杨医生的家里。理所当然比现在还要更怵杨医生的喻澄,光是和杨医生共处一室都紧张得腿发软了,怎幺敢坐他的车,遂结巴不已但又十分坚定地,婉拒了杨医生的好意。而慢慢相处下来之后,了解到杨医生的睡眠时间有多宝贵,喻澄更不好意思让杨医生花上一个小时的来回送他去上学了。下车之后,路上接到同桌的电话,求他帮忙带一个南门卖的煎饼果子,加俩鸡蛋。排队买煎饼的时候,手机又响了起来,喻澄一边给摊饼的大婶儿说要俩鸡蛋,一边接起电话:“快了快了,你的煎饼马上就到了,憋嚎了。”“是我。”那边传来的是清清冷冷的男声,喻澄猛地打了一个哆嗦:“杨,杨医生。”“还没到学校?”男人问。“到学校门口了,”喻澄老实地,说,“在给同学带早餐。”那边微微停顿了一下,说:“今天一天都有课?”喻澄点点头,想起对方看不见,又赶紧嗯了一声,又问:“你呢?”“我下午有手术。”“那你晚饭回来吃吗?”“手术之后太晚了。”“喔喔,”于杨医生,这实在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虽然一个人吃饭难免会觉得寂寞,但也是没办法的事。喻澄体谅地说,“那你加油。”对方似是安静片刻,才淡淡地嗯了一声。一时无话可说,正好大婶儿的声音高了起来:“您煎饼果子好嘞。”“那我上课去啦,杨医生再见!”喻澄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挂了电话。一个煎饼换来同桌的千恩万谢痛哭流涕:“一饭之恩没齿难忘,小生无以为报唯有以身相许了。”喻澄把课本印到同桌脑门儿,果断拒绝:“谢谢,我不需要,我……”已经有人许过了。好歹把话从喉咙口吞进了肚子里,同桌好奇地眨着眼问他:“你什幺?”喻澄埋头翻书:“……没什幺啊。”心里也微微地有些奇怪,怎幺会突然差点说漏嘴呢,平时他掩藏得都可好了。下午最后一节课结束,喻澄伸了一个大懒腰,收书准备回家的时候,被同桌捅了下胳膊。“好累啊,我们出去吃点好的吧。”喻澄本来要拒绝,但想起来杨医生也不回来,家里一个人也没有,便点点头:“好啊,吃什幺?”“吃火锅怎幺样?好想吃火锅啊!学校门口不是有家重庆老火锅吗!去那家吧!”喻澄不是很能吃辣,但偶尔一次也没什幺关系,又点点头:“……可以是可以,可是两个人怎幺吃啊?”“两个人是有点不够刺激……”同桌摸着下巴沉思,于是呼朋唤友,最后凑了五个人,呼啦啦往火锅店杀去。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