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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位抚养过公主阿哥有经验的娘娘宫中。”她这话一说出口,敬嫔的脸色瞬间就变了,不可置信的扭头往温知许的方向看去。温知许当做没看见,只又将眼睛往章嫔的方向看。后者接收到她的眼神,眼神一闪。几乎是立刻,她也跟着走上前跪在康熙面前:“万岁爷,既然通常在是想找一个能有经验的人抚养小公主的话,嫔妾想了想觉得自己刚好也算是有点经验。”章嫔生了两位公主,一个阿哥。要说按经验的话确实是没人比她合适,康熙见状眼睛瞬间一亮,也立马将之前敬嫔说的话抛在了脑后。“既然章嫔愿意抚养公主,自然是最好的。”万岁爷一锤定音,敬嫔一脸不可置信的见头抬起来。“万岁爷……”敬嫔张了张嘴巴,似乎还想再说什么,但闹了一晚上,康熙也已经累了。何况现在又遇到公主出生,但是妃子薨了这种事情。康熙单手撑着扶手站了起来,眼睛往下看了一眼:“既然通常在走前留了话,那么公主还是让章嫔抚养。”“通常在生公主有功晋为贵人,身后的丧事让内务府按照贵人的位份来办。”康熙一边说着,一边下了软榻往外走,经过温知许的时候才停了下来,淡淡道:“朕去养心殿睡一晚,温嫔自个先回去。”通常在刚走,就算待会康熙要留在延禧宫,温知许也不可能让他留下。闻言福了福身子,恭敬道:“嫔妾恭送万岁爷。”康熙看了她一眼,带着李德全出去了。等他走后,原本一屋子的妃嫔们瞬间走了大半。温知许没走,带着似云在储秀宫的殿外等章嫔。“温嫔果然不愧是万岁爷的宠妃,当真是好手段。”身后传来一声不阴不阳的声音,温知许还没转头就知道说话的人是谁。一脸无奈的往后行了个礼:“敬嫔娘娘夸奖了,嫔妾实在是不敢当宠妃二字。”“你——”敬嫔皮笑rou不笑:“温嫔娘娘嘴皮子好生利落。”“敬嫔娘娘过奖了。”第72章温知许一向是不喜欢敬嫔这种两面三刀之人,何况以她现在的地位也用不着在这看敬嫔的脸色,敬嫔既然冷着脸的话,她也不需多客气。敬嫔被她这一嘴呛的噎了半响,原本势在必得的一件事现在被温嫔这一打岔,白白的落到了章嫔的手里,她没原地发作已经算是忍耐力极强了。但还是藏不住话语之间的咬牙切齿:“温嫔,你这一手果然是厉害,跟章嫔一唱一和的便白白得了个公主。”温知许既然已经答应了通常在,就不怕得罪眼前的人,更何况大半夜的出来她也累了,现在更是懒得敷衍敬嫔,语气带着不耐烦道:“既然敬嫔jiejie这般不满万岁爷的举动,跟meimei说没用,还是跟万岁爷说的好。”“你!”敬嫔伸出手,气的指着温知许的鼻子。瞧见温知许那处事不惊的淡然模样,更是差点变脸。“温meimei——”两人之间气氛胶着,这时章嫔也带着嬷嬷与刚出生的公主过来了,远远的见两人这势均力敌的模样她就知道有情况。眼睛一闪,当做不知情的走上前:“敬嫔jiejie怎么还在这?夜晚天冷的还是早些回去才是。”敬嫔没说话,看了眼温知许又往章嫔那看了一眼,见她们两人一个年轻漂亮恩宠有佳,一个多子多女大有后福。眼神复杂的在两人脸上看了一眼,带着护甲的手伸出去搭在贴身宫女的手上,艰难的说了一声:“我们走。”温知许与章嫔两人相互看了看,等敬嫔的身影消失之后两人脸上均表现出一股无奈。“敬嫔也算是老人了啊,平日里瞧着也很稳重,怎么现在这样一幅模样?”章嫔想到刚刚敬嫔那恨不得吃人的样子,撇了撇嘴。温知许往章嫔身后看了一眼,身后站着刚从章嫔宫中带来的奶娘,怀中正抱着通常在刚生下来的公主,奶娘怕风大吹着了公主,用手肘护着不让公主见到一点风。“不过是狗急跳墙了。”温知许淡淡笑了一声继续往外走:“敬嫔想要公主,原以为手到擒来的事被我搅黄了,见我能有好脸色才怪。”章嫔听到这,往后看了一眼襁褓中的婴儿。温知许想到什么,停下来道:“章jiejie,公主先放你那养一阵,你若是想养自然最好不过,若是不想养的话,日后我找个机会跟万岁爷说,一准不会让你为难。”章嫔听后,叹了口气:“宫中好久都没公主诞生了,今个瞧万岁爷这模样对她也是颇为怜惜。”无所谓道:“本宫的八公主与十公主都大了,再养一个就当是解闷了。”“那便多谢jiejie了。”温知许听这意思就知道章嫔这是乐意养了,“公主养在你宫中,自然会过的极好。”章嫔轻轻笑了一笑:“她生母死了,只要本宫对她好点,养大之后也不算是白费了心思。”温知许就喜欢跟章嫔这样的人说话,有目的也不加以掩饰,比那些面热心冷背地里却两面三刀的人来说不知道要好上多少。——六月一过,通常在的丧事也很快就过去了。“天气越发的热了,近几日主子的胃口也没那么好,”似云上前给温知许端了一盘枣泥山药糕:“这冰块也不知何时才发下来,主子眼见的都瘦了。”“这才刚七月,各宫的都没开始动冰,主子本就受人眼目,还是别那么扎眼的好。”棉雾拿着扇子在给温知许打风。温知许软绵绵的躺在软榻上,穿着一件里衣外面罩着一件薄衫做成的长裙,她本就比旁人怕热,夏日里太阳一照她更是浑身泛软。旗装穿在身上绑的紧紧的,扣子一直要扣到领口,温知许自然是穿不住。似云与棉雾见主子难受,便将之前万岁爷赏赐的那几匹薄纱连夜做成了长裙,薄纱又轻又透,穿着确实是舒爽了不少,但到底还是不敢太过大胆,于是在薄纱里又用同样的料子做成了件里衣。虽一眼看不见里面,但若隐若现的竟要比旗装还多了一份味道。棉雾与似云两人各站在一边给主子打扇,温知许单手撑着下巴,无聊的撩起眼皮打了个哈欠。抬手的瞬间,似云瞧见主子那透过衣服隐约露出来的锁骨,还有一段堪比雪还白的肌肤,呼吸瞬间就是一颤:“主……主子,这衣服还是换下来的好。”“怎么了?”温知许被热的有些烦躁,绿豆汤也不知道喝了多少碗可还是耐不住浑身的燥热。“这……这,实在是太大胆了些,若是万岁爷瞧见了……”“万岁爷今个没翻本宫的牌子。”温知许不耐烦的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