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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上我家两只猫钻到床底下,怎么也不肯出来。不肯出来就算了,想着明天再说,结果没想到,半夜睡的正熟,它两开始闹腾。昨晚上折腾到五点才睡着,现在实在没精神的很,蠢作者先去补一觉,留言什么的晚点再来回复。至于剧情的问题,和虐攻的问题……且看着吧,真的虐还没来呢。第71章螳螂换做旁人,闻了这迷香,这一夜恐怕就此昏睡过去。也亏了重生一次,娄琛平添了二十多年的内力,才能抵抗住。只是这时候若屏住呼吸定会引起高郁怀疑,娄琛只得放缓呼吸,一边尽量少的吸入迷香,一边用内力抵挡。清甜香味萦绕在鼻尖许久,就在娄琛手脚逐渐发软,快要抵挡不住之时,高郁总算收了手。他下得床来,慢慢靠近娄琛,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好一会儿没有动。目光温柔瞧着软塌上安睡浅眠的人许久,直到娄琛以为他就这么要离开之时,他却突然蹲了下来。伸手将娄琛落在额前的头发理了理,他轻声道:“阿琛……抱歉。”这一声极轻,极浅在静谧的夜中,落在娄琛的耳边却犹如擂鼓,响彻心底。高郁要干什么,为什么要用迷香,又为什么要对他道歉?娄琛不敢动,只竖起耳朵仔细听。高郁说完那句没头没尾的道歉之后就站起了起来,而后转身出门,将守在暗处的暗卫叫了出来。娄琛耳力绝佳,但高郁刻意压低声音之后,也只能影隐隐约约听到几个字。“保护”、“安危”、“小心”……说完这些后高郁没再耽搁,径直朝着客栈外而去。娄琛屏气凝神,待脚步声走远,才猛的翻身而起,盘坐在床,运起功来将刚才吸进体内的迷香逼出去。高郁用的是秘制迷香,效用极强,若不是发现的早,即使多了二十年的内力,也不一定能抵挡。好的是这种迷香虽然生效快,但对身体却并无伤害,但娄琛仍旧用了一柱香的时间,才将迷香逼出体外。小心避开暗卫看守,娄琛赶忙追出客栈,可这时高郁已经不见了踪影。高郁会去哪儿?会不会有危险?难道是……娄琛心头忽然一动,朝着秦楼楚馆所在的那条街飞快的跑了过去,白日里需要走上一炷香的距离,娄琛飞奔之下不过片刻便已到达。夜晚正是扬州城最热闹的时候,街上夜游而归的旅人无数。他们大多三两成群,结伴而行,有得醉的不省人事需人搀扶,有得则正肆意纵声,欢笑连连。娄琛不敢耽搁,只看了一眼便一跃上房顶,凭着直觉在屋顶寻找,很快就找到了先前他们进入的那道暗门处。娄琛小心翼翼的解开屋顶的瓦片,明晃晃的烛火从屋内透了出来,投在娄琛脸上落下几道光影,可娄琛却全然无心注意这些,只死死地盯着屋角的暗门处。须臾,暗门从里面被打开,两个身影一前一后从暗门里走了出来。先出来的那个身材颀长,衣着虽随便却难掩周身的贵气。娄琛一见黝黑的眸子蓦然紧缩,满是惊诧之意——那人不是别人,正是前一刻将自己迷晕消失在房中的高郁。真的在这里!娄琛心中骇然,手指忽得有些颤抖,尽管已经早有准备但却仍然震惊不已,可他不敢妄动,生怕惊扰了屋里的人。高郁走出暗道后,先前领着他们进到密道的小厮也跟着走了出来。高郁背对娄琛看不清晰,但那小厮面上的神色却一览无遗。那人脸上不再堆着笑容,没有谄媚,没有讨好,只有对面前人的恭敬。他微微低着头,像是在报告着什么,高郁听后点了点头,吩咐了两句,那人立刻领会,转身朝暗道内走去。这时候娄琛再是看不明白,也枉费重活一世了。高郁骗了他,这个赌坊根本就是高郁为了骗他所设的局!难怪高郁一来成竹在胸,一来便找到了这家赌坊;难怪这一路顺风顺水,连波折都没有就查到真相;难怪他这么急着离开……那个隐秘的赌坊呢,也会是高郁安排的吗?高郁在这假银票案里到底扮演什么角色?他为什么会假意带着自己来调查,又为什么会演这样一出戏给他看?娄琛心中疑窦丛生,问题一个接一个的往外冒着。他脑中乱成一团,分不清什么是真,什么是假,连眼前人影也模糊了,只觉那人那么熟悉,又那么陌生。为什么,为什么要骗他!?他该怎么办,是站出来与之对峙,还是当什么也没发生过,就这么护送他回京?娄琛尚未考虑出结果,屋里就有了动静。高郁听完那人交代之后在窗边站了一会儿便要离开,娄琛来不及去想,赶忙放好瓦片,飞快的离开。娄琛走的匆忙,所以没有看见,在他离开之后屋内长身玉立之人竟朝着他先前所在的地方看了一眼,嘴角翘起,一脸成竹在胸的欣喜。娄琛回到客栈后,赶忙躺回了软塌上。他心里头乱的很,就连高郁什么时候回了客栈也不知道。等到高郁脚步声渐近的时候,他才回过神来,放缓呼吸,装作熟睡的模样。高郁在门口处停留了一会儿,也不知道同暗卫说了些什么,好一会儿才回到房间。轻手轻脚的走到床边,高郁身上还带着一些寒气。他将外衫脱去后低头瞧了一眼娄琛,确认对方仍旧在熟睡中后,才放心的爬上了床。心情不错的他连睡着了,嘴角都带着笑意。高郁是睡着了,可睡在他不远处软塌上的娄琛却在屋里再无声响后悄悄的睁开了眼……这一夜,娄琛彻夜未眠。他有许多话想说,许多问题想问,可高郁温柔而带着几分喑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的时候,他却只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一样,装作从梦中醒来。再等等,再等等吧,也许他是有计划的呢?也许他是不得已呢?娄琛强自按下心中的疑惑,只默默的收拾行李准备离开。因着时间紧,高郁昨日就计划好了,回去不再乘马车,而是直接沿河北下,先到楚州,再去寿州接高显。这一路水陆通畅,若顺利早晨出发过了晌午便能到达寿州。娄琛并未多说,只瞧着高郁自顾自的安排。只是一夜未睡,心中又惴惴不安的他,脸色实在算不上好。娄琛的异常自然逃不出高郁的眼,但顾念人多嘴杂,他便没有多问,直到上得船来,见周围再无旁人之后,他才将娄琛拉到了一处,柔声问道:“阿琛,可是哪儿不舒服?”娄琛凝眸看向高郁,好半响轻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