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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右手。周日跟着我左手右手一个慢动作。”他刚说完顾而立就笑了,蛤蛤蛤了半天,拍着傅琅的肩膀说:“不愧是喜欢苍井空的少年。手法风sao啊。”刘硕不是很想搭理他俩了,一个人沉浸在悲伤里无法自拔。顾而立拍拍他的肩膀:“好了好了,这个世界上没有一顿火锅解决不了的事儿。如果有,那就两顿,今天栗子哥请你们吃饭,敞开了怀吃。”等菜单一拿上来,刘硕果然没有客气,看见rou类就勾对号,专挑贵的点。反正顾而立也是一个纯粹的rou食主义者,招呼着他说:“多点几分羊rou卷和肥牛。”刘硕瞅了他一眼问:“喜欢吃辣吗?”“喜欢。”顾而立猥琐的笑了笑,“变态辣的那种。”刘硕吸了口气,果然够变态。他刚要点个麻辣锅,就听见顾而立又说:“点个清汤的,或者是鸳鸯锅吧。”顾而立顿了顿看了傅琅一眼,“他胃不好。”cao!感觉到自己被照顾了,傅琅脸一红,有点儿说不上话来。点好的菜跟小山差不多高了。顾而立夹了片儿成纸一样薄的牛rou下锅,涮了几下,牛rou就打成了卷儿。放在红油酱料里蘸了蘸,撒上芝麻碎,光是看着就让人垂涎三尺。想起来傅琅不能吃辣,他特意调了一盘三鲜的酱料给人端过去,把夹了一片儿rou在酱料里反复蘸了好几下。然后捞起来,给送到傅琅面前说:“来,尝尝。我调的酱料好吃到哭。”傅琅没犹豫,张口咬住了他的筷子。顾而立用一只手在他下巴底下接着,看着傅琅两片薄如刀锋的嘴唇动了动,殷红非常,他不由得咽了口口水,喉结翻动了下。傅琅嚼了半天,细细品味。顾而立有点儿紧张的看着他,觉得他肯定除了“不错”就是“还好”。直到咽下去那一瞬间,傅琅笑了,笑的时候左边脸颊露出一个浅浅的梨涡:“超好吃。”妈的,真好看。顾而立从来没见过他笑得这么好看:“哈哈其实我想告诉你,刚刚你吃的那是羊rou。”傅琅脸色瞬间就变了:“你说什么?”“意不意外?开不开心?惊不惊喜?想没想到?”“我cao你大爷。”傅琅蹭的站起身,转身跑去了洗手间。顾而立啧了一声,拿起一瓶水,也起身去了洗手间。看看傅琅趴在洗手台那儿吐的一脸痛苦,顾而立顿时就有点儿后悔。这玩笑开大了吧。他犹豫着走上去拍了拍傅琅的背,拧开矿泉水瓶子,把水递给了他。傅琅受不了一点点儿的羊rou膻,想起来就恶心得不得了,把刚刚吃的稀里哗啦全都吐了出来。“不要紧吧?”顾而立挺愧疚的站在那儿,跟做错了事儿的小孩一样,举着水瓶子说,“来来来,喝口水漱漱口。”傅琅接过水,俩人的手不小心碰到了一起。他的手指头带着一种暖烘烘的温度,触感细腻。顾而立鬼使神差的握住了他温热的手心。第33章傅琅抬头看了他一眼,眸子沉寂如水:“我cao?”这是什么情况?顾而立也有点懵,抽回了手,在衣服上抹了两把说:“我有点儿管不住自己。”傅琅愣了片刻,点点头说:“看出来了。”“那啥,你如果吃饱了,我去结下账,咱们这就回去吧。”顾而立挠了挠眉毛。傅琅没吃饱,但是却不好拒绝。于是开口说:“成。”他现在脑子有点糊,也直有点管不住自己。刘硕化悲伤为食欲,他表示还没吃饱,坚持不走,要把rou全给吃完才能走。“那你自己在这儿吃吧,记得光盘。别剩下。”顾而立指了指门外,“我俩先走了哈。”他没等刘硕答应,就直接拉着傅琅走了。这饭还没吃两口就走了,俩人都有点饿。但是偏偏谁都没脸再回去跟刘硕争食儿。顾而立觉得刚刚自己忒不正常,傅琅没有反手一耳巴子扇过来也挺不正常。细思极恐,他觉得自己有抖M的潜质,傅琅两天不打他,他就觉得接受无能。他似乎不太能承受住傅琅对他温柔的设定,感觉以前的互怼模式有点收不回来。现在关系稍微好点儿,不知道为什么,他浑身不得劲儿。“傅狗蛋儿,你可别对我太好,”顾而立皱着眉毛想了想说,“别太溺爱我。”傅琅瞥他一眼:“那我合该一天三顿揍?你不嫌疼,我他妈还累呢。”“你以前不挺暴脾气的?刚来第一天刺儿得要命,一下就把我给床上踹下来了。”顾而立回忆起来,语气十分不满。“那会儿我心情特别不好,家里刚出了点儿变故。”傅琅吸了一口气,“你就喜欢我那样儿对你?受虐狂啊这是。”顾而立不是这个意思,他想说什么自己也表达不出来。“也不是那个意思。”傅琅摆摆手示意他不要说了:“你饿了,必须得吃点儿东西。”顾而立说:“行吧,你说我饿了,那我就是饿了吧。”他这应该是饿得脑子都有点儿不好使了。附近有一家卖烧饼的店,傅琅买了几个烧饼,递给顾而立俩,看了他一眼说:“凑合着吃呗。”顾而立愉快的接了过来,俩人走在街上边走边吃。顾而立突然想起来放假林泽庸一家人也要去别的地方,于是问他:“这七天假期,你家那猫怎么办?”“林泽庸他们家那阿姨不放假,可以带带凤梨酥。”可以啊,这简直就是猫皇帝啊。傅琅简直把它宠得没边儿了,当亲生儿子都不带这么养的。怪不得这臭猫一身坏毛病,好吃懒做,还胖。顾而立有点感叹,自己活的还不如一只猫呢。“凤梨酥虽然挺胖,但也挺萌的。”顾而立知道在猫主人面前,只能夸他儿子各种好,不然傅琅非跟他掐起来不可。“哪能是胖啊。那叫肥美。”傅琅纠正他。顾而立一听肥美这个词儿直流口水,咬了两口烧饼,吧唧吧唧嘴说:“刚刚我们为什么就出来了呢。”谁知道啊,今儿跟撒癔症似的。摸了人家手,还说了一堆乱七八糟的话。顾而立有点不明白自己,也不打算去明白。活了这二十四年,都挺迷的,突然就开窍有点儿不地道。傅琅没搭理他这岔,咬着烧饼说:“刚刚就应该再加个里脊。”俩人回了宿舍就开始收拾东西。傅琅先把防潮箱里的相机还有镜头给擦了一遍,扭头问顾而立:“我带台相机过去吧?到时候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