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29
遇到了一个完美的人,这个人就是他心里高不可攀的神祗,只要对方给予一点肯定、一点关注,他就会乐得找不着北。所以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傻子”都在绕着“容裴”转。直到“傻子”遇上了容裴的弟弟容乐棠。容乐棠其实是容君临的儿子,容父为了让他免受困扰,入籍时把他写成了自己孩子。容乐棠和容君临一点都不像,反而和容父比较相近,他喜欢过平静的生活,爱好是下厨。“傻子”第一次见到容乐棠的时候容乐棠正在做甜点,那表情异常专注,就像是心里想着什么重要的人一样。那时候“傻子”觉得看到了记忆中面目已经很模糊的母亲。在容乐棠献宝似地把甜点捧给容裴时,“傻子”看着笑容温柔的容裴,心里有些不明不白的感觉。“傻子”心里有个声音说他也想要,但是他并不明白自己想要的是什么。所以他对容裴说:“我好像喜欢乐棠,以后我能不能去你家找他?”容裴淡淡地笑着,一点都不介意“未婚夫”喜欢别人的事,趁机向“傻子”提出各种要求,限制他和乐棠见面的次数。人总是这样的,越是得不到就越是想要。所以“傻子”被吊得心痒无比,不停地追着咬容裴悬在自己跟前的胡萝卜。容裴拿去向高家交差的东西也越来越漂亮。同时在这个时候,容裴交上了很多朋友。比如容君临救助过的孤儿韩定,他为了接近乐棠,在雪地里站了三天三夜,终于让容裴动容,想办法帮韩定在云来港落户——现在韩定是容裴的得力下属,不过似乎对容裴怀有不一样的感情。又比如乐棠和瞿泽相识,常常把瞿泽往家里带——现在瞿泽去了索德帝国进修,但他去进修的时间有点微妙:当时瞿泽正和容裴在地方走访,瞿正明特意找了过去,勒令瞿泽立刻出国。这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外人不得而知。最重要的是,这个时候容裴认识了范立云。范立云对容裴而言是很不一样的,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容裴一直和范立云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联系,容裴还曾经坦白说:“我追过他。”而他们没在一起,应该是因为范立云没有答应。在范立云身上受挫后容裴玩得很开,整天和好友郝英才厮混在一起,没心没肺地玩弄人心。这种情况是被林静泉终结的。林静泉这个人果然人如其名,像道清泉一样慢慢地将容裴心里的忧闷洗涤一空。容裴一开始是抱着玩玩的心态追求林静泉,后来却真的陷了进去。他们交往了六年。而在这段时间里,容裴依然没有忘记哄“傻子”,他在“傻子”面前依然是有求必应、无所不能的好友,他总是耐心地为“傻子”捅的篓子善后、耐心地为“傻子”出谋划策,旅行、庆生、回家,他永远都不会缺席。做得比恋人都要完美。容裴把两边都哄得很好。这种平衡直到林静泉调任首都才被打破。安志鸿透露过一些重要信息,林静泉之所以调任首都是为了和容裴分手,而他要分手的原因是林静泉回首都跟家里坦白恋情、被家人告知容裴早已有婚约在身。容裴因为和林静泉分手而消沉,伪装的假面终于有了裂痕。“傻子”像是发现了宝贝一样乐滋滋地趁虚而入。后面就是“傻子”极力追逐容裴的过程。“傻子”还是像当初追求容乐棠一样傻气,拼了命想要站到容裴的身边。而容裴依然在敷衍地哄着他。容裴这个人既不在意身体遭受的痛苦,也不在乎精神上的痛楚,他可以在把“傻子”哄得兴高采烈之后给他当头一棒,然后再把“傻子”安抚好。“傻子”既贪恋他给他甜头,又时刻忍受着难以言喻的精神折磨。几乎快要发疯了。他在容裴面前摆尽低姿态、表尽决心,才换来容裴一个“结婚”承诺——事实上只要他不同意解除婚约,有没有这个承诺他们都会结婚。这个承诺依然是在哄他。这就是“傻子”甘冒一切风险都要得到的人。高竞霆把所有信息梳理了一遍,又回头重新确认了一次,才发现自己的记忆真的没有出错。这样一个人,自己真的那么喜欢?高竞霆看向站在自己跟前的安志鸿。安志鸿说:“感觉怎么样?”高竞霆说:“感觉很好。”安志鸿说:“接下来只需要做一些后续护理就行了,平时抽点时间就能完成。”高竞霆问:“容裴没有来?”安志鸿说:“他应该很忙。”果然是这样。高竞霆说:“安哥你觉得这桩婚约是利大于弊还是弊大于利?”安志鸿吃惊地看着他。高竞霆微笑看着他:“这不正是你希望的吗?”安志鸿说:“你父亲很看好他。”高竞霆说:“你的意思是,如果我和他不和,父亲会帮他?”安志鸿点点头。高竞霆说:“同样的,如果我和他保持良好关系,父亲会更看重我?”安志鸿说:“是这样没错。”高竞霆说:“那我明白了。”高竞霆在安志鸿的指示下做了半小时复健训练,就把陶溪找了过来。他不经意地问:“徐浪和陶安已经回云来港了?”陶溪说:“嗯,徐浪说放不下那边的事。”对于接受治疗后的徐浪,陶溪总觉得有点古怪,但又说不清哪里怪。但徐浪对家族事务确实上心了许多,回到云来港后马上就把事情抓了起来,应对起来也确实更加得心应手。高竞霆说:“查一下容裴现在在哪里。”陶溪一愣。高竞霆说:“马上。”陶溪点点头。其实要查到容裴的去向并不难,这次容裴来首都就有好几家云来港的报刊对他进行跟踪报道,这些报刊都抱着“追踪也许也拿不到发表授权,但不追踪肯定拿不到发表授权”的心思紧紧咬在容裴后边,陶溪只需要联系几个朋友就能得知容裴在哪儿了。听到朋友的答复后陶溪脸色有些怪异。高竞霆问:“怎么了?”陶溪说:“容先生在……和林静泉一起吃饭。”高竞霆说:“把地址给我,你就去忙自己的事吧。”陶溪写给他一个地址,转身离开。由于高竞霆在他们面前一直都是这种冷酷而又莫测的脾气,所以陶溪并没有察觉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更没有注意到高竞霆提起容裴时已经彻底改变的态度。等陶溪出去之后,高竞霆脸色微沉。这是他“脱胎换骨”以来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