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滑,直接把他按在地毯上用力挺进。这种近似于强暴得行径让容裴的身体像是被硬生生撕裂了,偏偏高竞霆整个人压在他身上,让他连挣脱的机会都找不到。容裴闭上眼睛,任由高竞霆蛮横地在他身体里横冲直撞。这才是高竞霆的真面目,无论他伪装成什么样的人,只要别人没有让他遂意就会原形毕露。他并不陌生。容裴从高竞霆禁锢般的拥抱中争取着探起头,亲昵地亲上高竞霆那紧抿着的唇,以换取高竞霆的一丝停顿。身体的痛楚于他而言并没有任何意义。但他不想看到高竞霆困兽似的在他的身体里泄愤。他知道是自己把高竞霆逼到这个地步的。无论高竞霆是因为发现了什么才突然这样狂躁,原罪一定是他。他对高竞霆并不好,如果他真的把他当最好的朋友的话,肯定不会一直把他当傻子哄。如果处于高竞霆那种处境的换成乐棠或者他的父亲,他一定会想尽办法帮他们恢复正常,或者想尽办法帮他们应对一切威胁,而不是把他的傻当成幸运、借他的傻爬到今天这个位置。即使身体被强横地侵入着,容裴依然温柔地亲吻高竞霆。那错觉般的柔情让高竞霆整颗心都快化了。如果没有那些欺骗、如果没有容乐棠……容裴肯这样吻他的话,让他做什么都愿意。可这都是假的……都是假的!高竞霆避开容裴的吻,凑到他耳边说:“我要射在你身体里面,我要你由里到外都属于我。”他的语气虽然蛮横,动作变得和缓细致。他伸手取出一边的润滑膏涂在交合的地方,手指时不时恶意地往里面挤,痛得容裴浑身绷紧。幸运的是容裴的身体柔韧性很好,即使被高竞霆刚刚那样折腾也没有受伤,富有弹性的内壁随着高竞霆的出入而缓慢收缩着。两边竟然慢慢地协调起来。这样并没有完全满足高竞霆。他的大掌捉弄般地捏过容裴身上的每一个敏感带:“我想听你叫出声来,不要忍着,多辛苦。”他低下头吻咬着容裴的喉结,仿佛要逼他张开声带。最脆弱的脖颈被高竞霆这样sao扰,容裴发出了难耐的闷吟。虽然依然隐忍,却已经极大地刺激了高竞霆。他仍留在容裴身体里的小家伙慢慢胀成了大家伙。身体骤然被扩张到极致,容裴额头渗出了一层细汗。高竞霆搂着他:“不叫出来的话,不如来数数吧,你来数我还要继续抽插几次才会射出来……阿裴你这么聪明,一定不会数错的。”容裴睁开眼睛,眼底是毫不掩饰的冷淡疏离:“高竞霆……你就这么恨我吗?只要羞辱到我就能让你觉得开心?”第32章高竞霆对上容裴那双沉静过头的眼睛,猛地明白过来:容裴早就看透了他导演的那出戏。那容裴为什么还要做到那种程度……为了……他吗?容裴并不仅仅是为了乐棠才愿意和他zuoai?高竞霆的心像是坠入了轻飘飘的云层里,感觉柔软到不像话。容裴近在咫尺的呼吸仿佛一根细细的羽毛,在高竞霆心头轻柔地刷过,弄得他心痒难耐。那种夹杂着希冀与渴望的猛烈感情几乎要了他的命。高竞霆跨坐在容裴膝上,整个人跪在他跟前,语气有着难以隐藏的情动:“阿裴……你吻我好不好?”容裴静静地看着高竞霆。他曾经一度觉得这个男人永远不会成长起来、永远活在自己的世界里,不需要披荆斩棘去追求虚无缥缈的权势,更不需要变成名为“感情”的囚笼里那只挣脱不得的困兽。只要高竞霆选择那条路,他和高荣成都愿意为他搭起坚实的壁垒,阻挡一切风雨——高荣成是为了他的儿子,他则是为了他的弟弟。可是他只给了这个男人一丁点的希望,这个男人就放下愤怒、放下尊严,更放下所有应该追究的情怨纠葛,匍匐在他面前祈求他的一记亲吻。这种浓烈到极致的感情,是因他而生的吗?容裴轻轻地吻上了高竞霆。那不容错认的温柔让高竞霆的眼睛霎时就湿润了。他眼眶微微发红,小心翼翼地吻了回去,收起了仅剩下一丝丝的粗狂、藏起了只余下一点点的怒气,只留着溢满心头的情意。高竞霆的手掌细致地抚触着自己在容裴身上留下的痕迹,仿佛想抹去那里忍受过的一切痛楚。等双手覆上容裴刚刚被抓得青紫的腰身,高竞霆终于结束了漫长而轻浅的亲吻,抵着容裴的额头说:“我是混蛋,你骂我,阿裴,你骂我。”容裴闭上眼睛,不想面对那真挚到让人害怕的目光。高竞霆太直接也太单纯,永远顺从自己内心的渴求,他们的世界非黑即白,掺不进任何杂质。——而他身上早就找不到半点纯粹的东西了。所以……像高竞霆这样的人他最招惹不起。容裴抱住高竞霆的脖子,把自己的身体往前一送,连根吞入了高竞霆已经抽离的欲望。极致的痛楚与同等的快感瞬间击中他的心脏,反而令他的意识更为清明,他咬住高竞霆的肩膀,不允许自己叫出声来。高竞霆被容裴突然的动作弄得发愣,然后紧张地抱住他渗出了细汗的背脊:“不,不要这样,会受伤的……”容裴半睁开眼,睫毛半垂:“你来动。”高竞霆被他不容置疑的语气唬住了,却又不敢使劲折腾。容裴身上残余的淤痕太过刺眼,仿佛提醒着他自己到底对容裴做过多么不可饶恕的事。如果不是舍不得放开容裴,他会狠狠甩自己一记耳光。这可是容裴,一直陪在自己身边的容裴,自己一直放在心尖上的容裴……只要他嘉许一句,自己就能高兴老半天的容裴;只要他答应和自己呆在一起,自己什么事情都愿意去做的容裴。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伤害他!他怎么可以残忍地捏住他的弱点,毫不留情地践踏他的尊严!高竞霆的动作变得极为小心,仿佛觉得容裴的身体是世上最宝贵也最脆弱的陶瓷,轻轻一碰就会碎掉。只是他再怎么小心,容裴那紧致的xue道还是难以容纳胀大到最大程度的巨物,缓慢的动作反而变成了慢刀割rou,揪心地疼。察觉容裴依然得不到快感,高竞霆急得眼眶更红了:“阿裴你一定不舒服,我们不做了……”看着他那红了一圈的眼睛,容裴哑然失笑。真没见过这样的家伙。他张口含住了高竞霆胸前的红点,富有技巧地舔弄着高竞霆的敏感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