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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这个不成体统的师兄偷偷跑出来玩,一不小心就迷失在这无边无际的大海中了,云里来雾里去的折腾了一天一夜,就是找不着岸,他都累得快虚脱了。无耐地撇撇嘴,少年苦着一张白净的脸道:“师兄……我也不知道这是哪!”顿了顿,他目光微动,忽然态度一转,露出了讨好的笑容:“师兄,您老累了吧,要不……咱们降到哪座岛上休息下?慕倾并未因为这个“老”字着怒,反而是一副坦然受之的样子。他伸了个大大懒腰,抬起白皙修长的手遮挡头顶渐显灼烈的日光,看着脚下犹如巨大蓝色宝石般的无际海面及零零散散,点缀其中的绿色诸岛,忽地咧嘴一笑,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慕倾忽然手中法决一引,白色仙剑陡然光茫大盛,耀眼夺目间,剑身下倾,“嗖”地一声,向着一座岛屿疾射而去。不及反应的陆常飞身形一个摇晃,差点跌落下去,他忿忿地大叫道:“啊……臭小子,你就不能事先提醒下吗?”狂风割面,呼啸而来,慕倾缎发狂舞,蓝色衣衫猎猎作响,清脆爽朗的笑声在辽阔的苍穹之下回荡:“哈哈哈,是你反应太慢啦!”白色剑茫忽地加速,几乎是用一种rou眼看不到的速度冲了下去,空中只留下了一道淡淡的虚影和某人的惨叫。脚下的岛屿极速变大,慕倾正欲减缓速度,忽然脑中“轰”地一声,一片无边无际地黑暗从眼前涌现,他只觉身子一轻,便不由自主地跌落下去。红叶林。这是一片永恒的红叶林,它们并不是枫叶,而是流鬼国独有的一种树。当一批枯叶凋落时,便会有一批新叶代替它们继续渲染着这片天地。寒城一袭黎色华服,独自行于火红的林间。黎色,那种黑中带黄宛如黎草般的颜色,是他内心世界的色彩,随着光阴的流逝,渐渐渗透到生活之中。这里是他唯一喜欢的地方,宁静,幽美,带着淡淡的感伤,将一切杀戮,血腥,残暴隔绝。他踩在枯叶铺垫的路上,倾听着枯叶碎裂时细碎的“沙沙”声,看着一丝丝风轻盈地穿过树林时卷起树上枯红苍老的叶子飘飘扬扬地旋舞。红叶的颜色,领略岁月的磨砺,饱经生命的惊涛骇浪,终究,是逃不掉命运的摧残。少年突然停住了步子,似有所感地看向那片被红叶之光染红的天空。“轰隆”一声巨响,一道红色闪电突然出现,竟将天空撕开了一道缺口,露出一个黑色的大洞。面对如此异相,寒城的神色没有丝毫变化。谁来送死,与他何干?“啊……”两声惊叫响震九霄,黑洞之中,一道白光凭空出现,如流星般坠向地面。紧接着,一个黑点从白光中分离,向着这片红叶林快速坠落。“砰”地一声钝响,黑点眨眼放大成一个青色身影,如同一颗巨型弹丸般重重地砸落在地,满地落叶被震上半空,又缓缓飘落。陆常飞费了好大劲才将自己从土里□□,抹了把脸上的泥土鼻血,龇牙咧嘴唤道:“师兄?师兄?……”他四下观望,却始终只看到了身旁的少年,陆常飞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和树叶,呵呵一笑,对着寒城道:“这位兄台,请问……你有没有看到我师兄?”寒城的双眼是暗淡无光的,又出现了那种空茫的神色,就如一个没有睡醒的人,漠然看了陆常飞一眼,没有答话的意思,绕过他便欲离去。作者有话要说:这篇是我的第一本书,其实很早之前就开始写了,说起来有些好笑,别的作者都是先看了很多才想着写文,而我却是想写文了才去看,所以刚开始文笔情节都差得惨不忍睹,后来随着时间推移,我读的书多了,也就意识到很多问题,于是开始修改,但前面的文已经定了形,要改起来还真是一件难事,所以改来改去也只是改了一些细节,改不了本质问题,我也想过就这样弃了,没有一个好的开头后面在努力大概也没啥用,况且我的能力的确很有限,可是我还是舍不得作废。第二章居然遇到一只疯狗!红叶漫舞,宛若纷扬的花瓣,极尽目力似也忘不穿。那是生命热烈燃烧的颜色,是暮色中的最后一缕夕照,透着淡淡的感伤。而那氤氲的光茫流动闪烁在每一处,更添加了一种迷幻色彩,美得不真实。陆常飞才问出一句话便怔住了,他呆呆地看着漫天漫地发光的红叶,只觉身在梦中。待他好不容易回过神来,那个少年已经走远。“喂!兄台!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他陡然跳起,急追了过去。一阵风般奔了过来,搅起满地落叶飘飘转转,将一路脚印覆盖。陆常飞手一抬,挡在了寒城身前。黎色华服的少年随即止步,极慢地抬起眼睛,脸上的神色依旧空茫。看了一眼他漆黑如墨的眸子,陆常飞心中微动,却也没有什么很怪异的感觉,礼貌地拱手问道:“兄台,请问有没有看到我师兄?”话一出口,他忽然觉得这个问法有些不妥,于是补充道:“就是一个十六七岁,穿深蓝色衣服,大概这么高,这么胖……”一边说他一边比划,非常成功地将慕倾形容成了一又矮又胖又丑又白痴的臭小子,生动无比,形象无匹,一番唾沫横飞之后连他自己都佩服自己!然而,寒城只是静立原地,仿佛什么也没听到,什么也没看到,还是没有说话。宛若泥塑木雕的偶人,空洞的目光虽然盯在陆常飞脸上,却仿佛穿透了他的身体,看到了不可知之地。是的,少年眼里除了黑暗什么也没有!那样仿佛目空一切的眼神让陆常飞很不爽,见对方怔怔无言,他终于没了耐心。“我说你是哑吧还是聋子啊?跟你说了这么一大堆一点反应都没有……!”青衣少年态度陡然转变,皱着眉老实不客气地斥道。然而,寒城还是那张仿佛永远都不会变动的脸,依旧毫无反应,就像一个没有神智的行尸走rou。“不对啊!正常人绝不是这种反应!”陆长飞惊疑不定地打量着对方,皱眉沉思着,嘴里低声喃喃。忽然似想到了什么,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