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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条件,求椭圆方程。“这个题理解了不难,”景辞拿起笔,在草稿纸上把题目给的条件写了出来后,道:“我们先设Q点坐标为Q(x0,0),由此可知……”他放慢语速,一步步地推导,担心陈淼淼听不明白,尽量详细地将步骤都写了下来。虽然声音冷冷淡淡的没有起伏,脸上也没什么表情,但就是能让人感受到他的细致和耐心。陈淼淼的目光不由自主地从草稿纸移到了景辞的脸上。景辞五官立体,轮廓分明,从她的角度,能够看到他浓密纤长的睫毛,偶尔眨动一下,简直像是撩在了人的心尖上。哪怕知道景辞可能不喜欢女生,陈淼淼还是忍不住心跳快了一拍。学习好、长得帅,简直真男神啊啊啊啊啊啊!“你懂了吗?”景辞一个小问讲完,抬起头问她。“啊……啊?”陈淼淼脸一红,心虚地从景辞身上移开视线:“还、还是有些不明白。”景辞以为是自己讲地太快,正琢磨着要怎么再详细一些,陈淼淼忽然凑到他面前,小声问道:“景辞,你喜欢什么类型的人啊?”景辞怔了一下,随即不着痕迹地岔开了话题:“不懂没关系,我再给你讲一遍,这道题考试可能会涉及到。”“啊!好的。”听说可能会考到,陈淼淼立刻收起了八卦的心思,开始认真听讲。五分钟后,陈淼淼拿着练习册,双眼发亮地看着景辞,崇拜道:“你太厉害了!我都懂了!”“没什么,”景辞冲她笑了下,指着桌面上的草稿纸:“这个你要不要拿回去?需要的时候可以拿出来看看。”“当然要!”陈淼淼一把将草稿纸抢过去,像是抓着什么宝贝一样:“谢谢大佬!”“没事,以后不懂还可以来问我。”景辞说了一句,重新低下头准备继续看书。陈淼淼感动地眼泪汪汪,景辞人怎么这么好啊啊啊啊!她忍不住又想起刚刚自己问的那个问题,犹豫了一下,壮着胆子又问了一遍:“景辞,你到底喜欢什么类型的啊?”“我再帮你划几道类似的题吧,”景辞笔尖顿了一下,没抬头:“到时候你做做看,加深一下记忆。”“哇,好好好!谢谢!”陈淼淼瞬间将自己的问题抛到了脑后,惊喜地连连点头,还想再说点什么,上课铃响了起来。她只好抱着练习册和草稿纸,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从头到尾,景辞都没回答她的问题。赢骄在一旁看似做题,实际上将两个人的对话听了个完完全全。他转头瞥了陈淼淼一眼,缓缓勾唇。景辞看似脾气好,对谁都耐心。但实际上,这种态度仅限于学习方面。对于自己的隐私,景辞保护得严严实实的,别说是一个陈淼淼了,就是十个她来问,景辞也不会回答。赢骄哼笑了一声,赶在老师来之前问景辞:“悦味轩的冰粉不错,你喜不喜欢吃?”景辞对食物就没有不喜欢的,最多分为特别喜欢和一般喜欢,闻言点了点头:“喜欢的。”赢骄得了回答,心满意足地转头继续做题。果然,景辞对自己和对其他人是不一样的。要不怎么同样是问喜欢,他只回答自己的呢。日子一晃而过,很快就到了周五。七班已经确定共有二十一个人去聚餐,因为通知的有点晚,好多人都已经提前有了安排。中午吃完饭后,景辞犹豫了一下,还是背着人拿着手机去了厕所,给景父打了个电话。景父似乎正在午睡,被吵醒之后,声音听起来十分不耐烦:“又怎么了?”景辞淡淡道:“我晚上班级聚餐,可能不会回去了。”景父冷哼了一声:“聚餐?行了,别找借口了,我还不知道你是什么德行?”景辞深吸了一口气:“真的是……”他一句话还没说完,就被景父打断:“我不管你出去干什么,我也管不了你……”景父的冷嘲热讽通过手机话筒传到景辞耳里:“你爱怎么地就怎么地吧,下个月生活费我转给你,还是那句话,花多了也别再跟我要。”他停了一下,抱怨:“这么点破事大中午的打电话,怎么这么不懂事!你老子累了一天了,好不容易有个午休!那什么……晚了你就别回来了,省得还得起来给你开门……”景辞面无表情地挂了电话。他将手机放回兜里,对着墙壁出了会儿神,随后毫无异样地离开了厕所。回去的路上,景辞碰到了从小卖店回来的李宙。李宙扔给他一包辣条,问他:“去哪儿了?厕所?”景辞嗯了一声,和他边走边聊地回了教室,脸上看不出丝毫不开心的痕迹。下午的时候,七班要去聚餐的人就坐不住了。屁股底下像是长了虫子一样,隔几分钟就动一下,恨不得老师马上宣布放学。等到第四节课铃一响,刘老师刚说完注意事项,有人就迫不及待地冲出去了。“不着急,你慢慢收拾。”赢骄坐在椅子上没动,看着景辞道:“包厢已经订好了,上菜估计要二十分钟,他们早去也是干坐着。”景辞想想也是,手上的动作顿时慢了下来。何粥他们也没走,意思意思地拿了几本书装进书包里,好回家装样子给父母看,这才跟着赢骄和景辞一起出了校门。到包厢之后,几个人十分自觉地把赢骄身边的位置让了出来。景辞左右看看,不见有其他空位置,只好坐在了赢骄旁边。都是正在长身体的年纪,一群人早就饿得不行了,更何况包厢里还萦绕着一股炒菜的鲜香味。奈何上菜时间还没到,只好先一人叫了一份冰粉解馋。外面虽然冷,但包厢里开着空调,暖风吹地热乎乎的,有几个火力旺的男生,甚至一进门就把外套脱了。这个时候吃一碗冰粉是再好不过的事情了。悦味轩的冰粉是招牌,印着蓝花的白瓷小碗中,装着多半碗亮晶晶、颤巍巍冰粉,上面撒着一层厚厚的坚果碎和葡萄干。红糖的量放地恰到好处,既不会太甜腻,又不失醇香。“吃得惯吗?”赢骄时刻用余光注意着景辞的表情,见他脸上没露出什么,忍不住偏头问了一句。景辞点头:“挺好吃的。”赢骄扫了一眼他的碗。一碗冰粉并没有多少,几口下去差不多就吃完了。这会儿,景辞的碗里已经不剩下什么东西了。他放下勺子,问景辞:“再给你叫一碗?”“不用,”景辞摇头,喝了一口糖水:“够了,留着肚子吃饭。”两人说话间,菜陆续上了。他们点的都是经典的川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