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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里睡觉呢?更何况,这人会对她对华宇做出的亲密行为表现出反感和敌意,那两人之间离一句告白也差不了多远。回到家,华先成不在客厅,只有梁希和林凡坐在沙发上有一搭没一搭聊天。“你们回来了,那我去做晚饭,吃了饭我们守岁。”梁希说着就起身去了厨房。“爸,我帮你。”华宇说着跟了上去。阿清坐在林凡旁边的沙发上盯着林凡的侧脸看。“Hi!”林凡瞅她一眼,推了推茶几上的果盘说:“刚刚叔叔切的,你吃点吧。”“谢谢,林……小林哥?”阿清对林凡露出亲切的笑容,看起来人畜无害。“叫我名字就好。”林凡的语气有些冷漠。阿清点点头,笑着问,“林凡,你和我哥认识多久了?”“没几年。”林凡回答。“你觉得华宇哥怎么样?”林凡心中一顿,看向阿清的目光渐冷,“你想说什么?”“我和他认识二十几年,还没见过他身边出现你这种类型的朋友,所以特别好奇。”阿清轻笑起来,只是林凡觉得这样的笑容实在是扎眼。“华宇哥呢,很温柔,交的朋友也是很好相处的和善之流,只是他对谁都保留着一些距离,不过对你,好像很特殊。”“他说你很好,只是看起来有点冷漠,我却觉得你这人是冷漠到了极点,或者说,是懦弱到了极点。典型的自我封闭男,把自己锁起来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啊。”“有人就像这盘子里的苹果,没削皮可以让保鲜的时间感觉稍微长一点,也让人猜不到这苹果内里是个什么模样,就凭莫须有的神秘感吸引别人的目光,挺可怜的。”“其实,你应该很招人讨厌吧。”阿清嘴角扬起一个很大的弧度,嘲讽极了,“除了华宇哥,你还有朋友吗?没有吧?你这种人一看就不好相处。华宇哥也只是好奇可怜你的身世吧,听说你父母离异,独居国外,过年都不能回家……”“呵!”这一声轻笑不大不小,却成功制止了阿清的评判。林凡将一块苹果塞进嘴里,细细嚼碎咽下。“你以为你很懂?”林凡问,“自作聪明又聒噪,提前进入更年期了吗?”阿清嘴角含笑,林凡轻蔑的目光却让她的内心受到极大重创。想她为什么会回国?怎么可能真的是因为想要回家和家人团聚,家人这种东西,都是在处境悲凉的情况下才会被回忆起来。她回来是逃难,为了逃避被男友劈腿的挫败感!林凡话很少,却真的是踩到了她的痛脚,因为那个前任男友跟他说了一样的话:提前进入更年期了吗?吸口气,阿清挑眉宣战:“我知道华宇哥他对你有好感,但是你并没有接受他,那么我就还有机会不是吗?”林凡不说话,又吃下一瓣苹果。阿清瞪着他冷笑,“我和他青梅竹马,比你参与了他更多的人生,如果我要告白,你没有胜算。”林凡皱眉,迎上她的目光,觉得可笑,淡淡说了一句,“无聊。”阿清眨眼,笑出声来,“本来我打算晚点时候再和他表白,但是你既然这么自以为是,那么我就让你亲眼看见他变成我的。”说着,阿清就走向厨房。林凡瞧着她的背影沉默,看似不屑一顾,眉头却紧锁不开。晚上,华宇被阿清缠着打游戏,林凡和梁希以及华先成就在一边斗地主,看起来分配得很好。可是相比于打牌,另一边打游戏的欢笑声明显是更加爽朗频繁。林凡瞥了一眼两人的方向,只见那两人带着头盔和枪有模有样在虚拟世界中组队游戏,玩得不亦乐乎。“小凡,到你出牌了!”梁希一脸严肃,他和林凡是农民,斗的是老jian巨猾的华地主,总觉得胜算不大,毕竟牌运不好,而且他的队友好像心不在焉的。“哦。”林凡甩出一张小鬼。“小凡,你怎么压我?”梁希崩溃。林凡尴尬,“我没注意……”“大鬼!”华先成笑笑出牌,“王炸,对A……我赢了!”梁希叹气,“又输了。”林凡道歉,“我不太会玩牌。”“没事没事,继续。”华先成将牌洗了两遍,重新发牌。“哎呀,哥,你踩到我的脚了。啊……”“阿清你没事吧。”“咚!”华宇和阿清都倒在地上,不过华宇将阿清护在怀里,两人都没事。“起来吧。”华宇将头盔拿掉,将阿清扶起来。阿清却是对他眨眨眼,朝着林凡的方向大声叫道,“啊,好疼啊,好像扭到了,哥你背我!”华宇是真以为她扭到脚了,立刻从地上爬起,然后将阿清扶起来。“背我。”阿清小声在他耳边说,“去你卧室。”华宇顿了顿身形,看了一眼还在斗地主的三人,好像没人注意他们,便点了点头,“好吧。”他背起阿清,阿清对梁希他们挥手,“梁叔,你们继续玩,我和华宇哥玩家家酒。一会儿来陪你们!”待到梁希他们都在看他们两之后,阿清才满意得点头,问华宇,“哎呀,你的背挺结实啊!你说我像不像你的小媳妇儿?”“阿清……”华宇尴尬。一手颠着背上的阿清,一手去开了自己卧室的房门。“关门,入洞房!”阿清笑嘻嘻在华宇背上指挥,差点让华宇把她摔了。“这么大人玩什么家家酒啊?”华先成失笑。“由着他们闹,咱们继续。”梁希看看只顾低头看牌的林凡,慢悠悠说了一句。第22章第22章华宇将背上的人放到沙发上坐下,然后去柜子里找红花油。“你哪儿疼?”“哪都不疼。”阿清晃晃脚,眨眼笑,“你还是和以前一样,容易被我骗到。”华宇回头看她,犹豫着问:“这不会就是你想的办法吧?”点点头,阿清回答:“吃醋不就是喜欢一个人最明显的表现吗?不过他好像没什么反应啊,果然是个冷淡的人,你真可怜。”华宇讪笑,坐到床边,“没你想得那么可怜。我知道在他心中,我有位置。”阿清翘着腿点头,表示自己看得出来,只是觉得那人有时候藏着心事,装作倨傲的模样,容易伤人。“我的前男友,和他很像。”阿清双手托着下巴说,眼里露出与面前之人同病相怜的哀怨。“你分手了?”“是啊,还是被甩的那个,想我貌美如花,智商超群,前程似锦,甩我真是瞎了他的狗眼。”阿清咬牙,愤愤不平聊起她在国外这几年的恋爱。客厅时间一分一秒转动,离凌晨时分越发接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