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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一声,“嘿,注意一下baby~你快要掉下去了。”然后动一动,就又把风景给夹回去了。风景:“……”风景觉得自己应该表达一下不满,不然真的任由西索浪起来,那就真的是没完没了,最后很有可能也无法真正的收场了。而且这一次的飞机爆炸闹的挺大,相信警察也很快就能到来,风景并不想要让别人看见自己“夫纲不振”的样子,就算他现在在别人的眼中其实是西索的儿子也不行。于是风景扭的更欢了,并且他非常严肃的用自己的小短手去拍了拍距离自己最近的西索有着结实腹肌的腹部,表达自己的不满,“我这样很难受,你得放我下来。”终于把自己的推特给发出去了的西索,伸手就把风景给抓了下来,满脸无奈的叹息,“……oh~我的baby~这里现在非常危险,可不要乱跑,不然,”西索咧开嘴,露出一口漂亮的牙,“会有惩、罚、的、呦~”风景:“……”所以说,西索这是玩上瘾了吗?西索确实是玩上瘾了,然而让他上瘾的并非是角色扮演本身,而是风景这种“生无可恋”的表情,还有许多时候,明明并不是特别愿意,但也会乖乖配合他的要求做到相应的事情,这一点让西索感到格外的有趣。警察果然很快就到了,他们把从飞机上下来的人,每一个都经过的了仔细的问询,理所当然的对做出了死亡预言的马洛斯给了一些特别关照。在其他人在被问话之后可以离开的时候,马洛斯却不允许离开。然而其他的人并没有离开,全都安静的继续坐在椅子上,等到警方给他们提供一些保护。在这里的飞机刚刚出事没多久,网络上面跟这件事情相关的信息已经泛滥,其中占据头条的并不是有哪些人活了下来,也不是做出死亡预言的那个人到底是谁,而是这一次的飞机失事和最为出名的那一次艾利克斯语言到的飞机爆炸的对比。虽然是不同的飞机场、不同的飞机、不同的时间,但他们爆炸的对比图却相似到可怕。都是在起飞后差不多的时间爆炸,连爆炸之中被拍摄下来的照片都相似到无与伦比。这样的对比图让网络上很多的年轻人感到激动——不论是感叹或者幸灾乐祸都有——但这样太过于相似的对比图,只让之前已经神经足够紧绷的活下来的人们,脑海中唯一剩下来的那根弦,紧的随时都有可能被扯断。普通人在遇到危险的时候,第一时间想到的总是警方,即使只有一点点也好,穿着警察制服的人,加速矿看着也让人有安全感。虽然他们现在所想要谋求的,并不仅仅只是一点儿的安全感。但没有人想死的,大家也是不太愿意相信之前发生的那一切,但这一切时不时都太过于巧合了一些?巧合到让就算是心里一只保持着怀疑态度的人,也变得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大家都非常紧张,坐在那里沉默不语,大多数的人不是焦躁的来回踱步,就是坐在那里双手紧握。在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之后,警方也很快通知了“幸存者”们的家人,有许多“幸存者”的家人,已经来到了这里,当时就有几个女孩一下子就无法再忍住眼泪,扑了过去。这样的画面有些感人,风景一只都仰着一张脸看着这个房间中的人,这些人脸上的死相在一点点的发生变化。有很多人并不明白,一些特殊能力者所提到的死相是什么,简单的来说,死相就是这个人在死的时候是个什么样子。对于能够看到死相还无法控制自己能力的人来说,这是非常痛苦的,就像是生活突然会有一部分变成恐怖片。明明一个看起来非常正常的人站在对面跟你说话,结果只是一刹那的功夫,对方在你的眼中已经变成了一个会活说话的尸体。不过对不同的能力者来说,死相的意义也略微有一些差别,而作为道士,风景从师父那里学到的关于死相的解释,便是无法更改的死亡。也许一个人可以乌云罩顶、额头发黑,有血光之灾,但这也只是代表这个人会受伤流血。但一个人如果露出了完整的死相,就代表这个人已经在生死簿上的命数,到了尽头,该死了。有一些流派会说,死亡是可以避免的,死相是可以消失的。但是风景学到的,却是“死相可以改变,但死亡无法避免。”而风景的眼前正在上演着这一幕,言情这些原本应该被炸的血rou模糊的人们,死相一点点的改变,然后变得各有不同了起来。大概是风景盯着这些人看着的眼睛太过于直白而又认真,一个女警低头看了看风景,想到如果不是马洛斯的原因,大概这个孩子之前也会在已经炸毁的飞机上,永远的失去了生命。这么一想,这位女警的内心中就柔软了下来,蹲下身子跟风景对视,说:“嘿,我叫黛丽丝,是个警察,最擅长抓坏蛋,你叫什么名字?”这位女警虽然长了一张看起来非常“威武”的脸,但说话还有看着风景的眼神,却格外的温柔,是一个喜欢孩子的女人。风景非常认真的跟黛丽丝对视,然后自我介绍道:“我叫风景,是个……还没有上学的小孩,最擅长捉鬼。”“捉鬼?”黛丽丝特别意外的扬眉,然后就笑了开,“那你将来一定会变成一位非常厉害的捉鬼大师。”“谢谢。”风景说,他现在已经是一位非常厉害的捉鬼大师了。黛丽丝跟风景说话原本就只是想要安慰一下风景,但看风景如此“镇定”的样子,想着这个孩子可能根本就没有反映过来发生了什么事情,这样也很不错。于是黛丽丝就准备离开。然而在黛丽丝刚踏出去一脚,风景的瞳孔一缩,伸手就抓住了黛丽丝的手,然后用一个孩子所不应该有的巨大力量,直接就把黛丽丝王后拉的一个踉跄栽倒在地。黛丽丝有些懵,她坐在地上一时间反应不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但在她顺着众人的惊呼还有视线看过去的时候,却忍不住的露出了和他人一样惊恐的表情。一个中年男子靠在墙壁上,一根依旧闪烁的灯管不但穿透了他的胸口,还插到了他背后的墙壁上。许多乱七八糟的电线缠着他的脖子。男子的头低低的垂着,血水从他向下垂的双手手臂上滑落下来,而他的身上隐约传来了一种像是蛋白质被烤焦之后的味道。闪烁的灯光终于在短促的跳了几下光后,噗哧一声熄灭,整个房间都随着它的熄灭暗下来很多。黛丽丝顺着扯住这根灯管的线往回看,就看见在自己上方偏后的位置,正是这个灯管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