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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有几分痛心疾首,“你的想法是哪里出了问题?”陈非誉讽刺地勾了勾嘴角,哪里都出了问题。“哦,原来是为了高考来读书的。”陈非誉看向黄主任,“我原本以为,读书是为了获得知识。”黄主任也愣了,他板起脸,闫肃地说:“看来这段时间,我们确实缺少和你的沟通,梁老师,你联系一下陈非誉的家长,我们一起来谈一谈吧。”陈非誉脸色一变,然后无所谓地耸耸肩:“希望你们能联系上陈教授。”就在陈非誉在办公室里等待陈教授的时候,俞白被小李突然地从学校里接走。在路上的时候,小李急匆匆地问俞白:“年终财务报表你看了没?”俞白刚刚艺考完,学校里的事情都够他晕头转向,哪里还有什么心思管公司的财报,毕竟他从来就没看懂过那个东西。看俞白摇头,小李眉头立刻皱起来:“你现在去看看,公司的财务出了大问题。”俞白拿出手机,导出财务报表,看了两眼:“我不太会看这个表,要不你还是说一说,出了什么问题吧?”小李说:“你直接看利润表,今年的盈利还没有去年的一半。”俞白挑眉,安慰小李:“毕竟出了俞总的事情,公司重新周转过来,需要一点时间。”小李摇头:“利润下降不是因为营收,你看看我们的负债,哪里来的这么多坏账,财报怕是造了假。去公司,我再详细跟你讲。”陈一恪接到梁浮月电话的时候,刚刚结束一堂研究生课程,一听是儿子的班主任,陈教授还愣了一下——从小到大,这是他第一次因为儿子“不乖”,被班主任打电话叫到学校去。陈教授犹豫了一下,把接下来的工作全部交给助教,然后开车去附中。陈一恪进到办公室的时候,就发现三个老师脸色都很难看的,而陈非誉一脸的满不在乎,甚至看见他进来的时候,还惊讶地挑了挑眉。“不好意思,路上有点堵车,来晚了。”陈教授斯文有礼,和三个老师一一握手,然后坐到陈非誉的旁边。陈一恪问三位老师:“陈非誉在学校里出了什么问题?”黄主任和杨老师刚刚都被陈非誉噎过,梁浮月斟酌了一会儿,决定先开口:“没什么大问题,就是想请您过来聊一聊,关心一下陈非誉同学的学习和生活。”梁浮月把这次期末考试的成绩单递给陈一恪:“这是这次期末考试陈非誉同学的成绩,全校第一,全省第七。”陈一恪点点头:“还不错,继续努力。”陈教授的时间很宝贵,他不是很想陪几位老师打太极,直接问道,“所以他究竟出了什么问题,让你们需要找我这个做家长的过来?”陈教授在学术圈待久了,实在不懂得客气,这话问得很没有耐心,黄主任甚至在这一瞬间,就为陈非誉的叛逆找到了原因。陈非誉听到陈一恪这样说话,冷笑了一声,看向黄主任和杨老师,仿佛用眼神在说,看吧,这就是你们要找来和我沟通的家长,还满意吗?黄主任和杨老师面面相觑,一时都不知道该怎么开口。陈非誉觉得无趣,于是自己和陈教授说:“他们怀疑我早恋,还是和男生。”后面几个字,陈非誉特意加重了语气。☆、没有错陈教授的学者精神,让他听到陈非誉的话的第一反应就是求证:“那你是吗?”陈非誉观察了一会儿陈教授的表情,才说:“我没有。”陈教授松了一口气。但陈非誉话还没说完,陈教授一口气没喘匀,就听到陈非誉继续说:“但我确实喜欢男生。”陈一恪愣了,不仅是他,连梁浮月在内的三个老师全部都愣了。陈一恪脸色一变:“你再重复一遍?”陈非誉微微一笑,露出脸上的酒窝和卧蚕:“不好意思,爸爸,我和mama一样,是个同性恋。”他这一声爸爸和mama,话里话外都是讽刺的意思。陈教授刹那间脸色变得惨白,他一把抓住陈非誉的胳膊,将他拽了起来。“各位老师抱歉,我有点事情要单独和陈非誉沟通,暂时先把他带走了。”陈一恪教授这时候,什么风度全没有了,倘若他手上有个棍子,能直接把陈非誉的骨头打折。梁浮月站起来,忙把陈非誉护到身后:“陈先生,您先冷静一点,有什么话听孩子慢慢说。”陈教授看着梁浮月,怒火不分对象地泼洒出来:“不是你们把我叫过来的吗,我现在知道问题在哪里了,我这就回去处理,你们还有什么不满意?”陈一恪又要伸手去拽陈非誉,但被梁浮月拦住了,她很冷静,问:“您准备怎么处理?”陈一恪愣了一下,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陈非誉忽然之间,有一种报复得逞的快感。“我以为您跟您的前妻在一起这么久了,她应该早就跟你讲过,同性恋不是病,是天生的,没有错。”陈非誉一字一顿地说,“您不能处理我,因为我没有错。”“不行,你不可以是。”许一荻是陈一恪心底经年不愈的伤疤,是他身上的原罪,是他卸不掉的耻辱,他不允许陈非誉变成第二个许一荻。陈非誉笑出声来:“没有什么可以不可以,我就是。这么多年了,难道您还没有学会尊重不同的性取向吗?”“住嘴!”陈教授重重地拍响手边的桌子,红木桌面上摆着一杯冷掉的茶水,晃悠着溅出几滴茶水沫子,“你不能这么跟我说话,我是你爸!”陈非誉沉默了一会儿,才说:“有时候,我真不知道您是不是我爸。”眼看着两个人就要扭打起来,梁浮月再次出声劝阻:“陈先生,您先冷静一下。还有陈非誉,你不能这样和家长沟通,有什么问题,我们慢慢地谈。”陈非誉摇头:“我喜欢谁,这不是问题,这是我的自由。”“你懂什么喜欢不喜欢!”陈一恪气得很,“真以为自己满了十八岁就是成年人了?”黄主任看着这父子俩,觉得好像看了一场荒诞的情景剧,怎么会是这样?他遇到过不少叛逆棘手的少年,解决过许多家庭矛盾,但陈非誉和他的父亲太奇怪了,中间还掺杂着性取向的问题——而且不是一代人,是两代人。黄主任斟酌了一会儿,开口说道:“陈先生,您是高知分子,我相信您是通情达理的人。陈非誉的问题,您想私下去解决,学校这边是支持的。”一直没说话的黄主任这时候开口,陈一恪目光瞥向他。黄主任的语调不急不缓:“但我们希望,您能做到两点:第一,尊重陈非誉,陈非誉是个非常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