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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你看我是蛇,他是鸟,不同种族,我没看出来他是雄的,也正常吧?”风玄觉得自己还挺有理的。“嗯,蛇的视力是不行。但你连红色黄色都分不清?巫山黄鸟不是黄的吗?”“……晚上没看清。”主要是没多想,巫山的凤凰都是黄鸟,所以一看到五彩鸟,就以为是黄鸟,就算不怎么黄,也会以为是自己没看清。风望北摇头:“而且你的效率也太低了,认识那么久,你连雌雄都没搞清楚,别的发展肯定更没有吧?倒是白给人养儿子了——虽然我并不是他儿子。”风玄:“……”风玄拿起酒坛,猛灌了几大口酒,才道:“我一开始是想让他来追我,所以就抱走了他的蛋,谁知道不小心掉进了人界。”风望北:“……”“后来,你一直不出壳,我担心你变成了坏蛋,所以不敢回灵界。”风望北无语,你有没有想过可能是因为人界没有灵气,所以我才不能出壳?“再后来,你出壳了,可爱极了,我不想把你还给他了,所以就一直没回灵界。”风望北心道,那只是因为他没想把我要回去。他对你的情况可了解得清清楚楚的,这么多年,陆陆续续地往你身边派了一大群人呢,你还当大哥当得高高兴兴的。喝到最后,风玄喝醉了,要风望北变成毛球让他摸摸。“……”看在他受了情伤的份上,风望北变成了毛球站在桌上,仰头看到桌边的大醉蛇后,他立刻后悔了,他爹醉成这样,不会把他当成食物吧。风玄捧起小黑鸟:“崽啊,要不咱染个五彩色?”风望北:“……”“对了,我配好绳子了,给你拴上。”风玄掏出一块配了五彩绳的黑玉,那是风望北从小带到大的护身符,风玄拿着黑玉就要往小毛球的细腿上拴。“……”风望北心想,你这是要给我带镣铐吗?不过,他爸在清醒时已经考虑过这个问题了,黑玉一拴到小毛球腿上便自动缩小成米粒大小,倒是并不碍事。英八进来道:“行了行了,别喝了,都去睡吧。”风黑毛球点头,变回人形,和英八一起把他爹送回屋休息。从他爹房里出来,风望北道:“英叔,你是最早认识我爸的吧。”“嗯,我刚到人界什么不懂,要不是赖上你爸,日子可很难过得舒服。”英八虽然是妖,遇事可以用妖术应对,但人界没灵气,灵力用完就麻烦了。风望北笑道:“英叔,你觉得我爸真的喜欢凤王?”英八想了下,道:“人界不是经常说什么女神、男神吗,大概就这种程度吧。”风望北心想,这种程度的话,那其实也没什么。他爹也是的,一把年纪了还要儿子来关心他的感情问题,不应该反过来吗?回自己屋时,风望北看到院中隐约有黑影闪过,他多看了眼。英八问:“看到什么了?”风望北道:“没什么。”刚才闪过去似乎是鬼族,难道是姜让不放心他,所以派了人暗中保护他?英八变成大鸟,飞到空中,四处查看了一遍,没发现异常才作罢。回屋后,风望北摸了摸自己的耳钉,把自己耳钉中的东西倒出来,一堆玉简,一面镜子,一瓶丹药,几瓶灵液,还有块丝帕,欧丝野进贡给姜让,上面绣了条黑龙。风望北拿起丝帕,摸了摸上面的黑龙,黑龙像活了一般,在丝帕上游动了一下。会动?没想到还可以这么玩。风望北逮着黑龙来回地摸,黑龙甩甩尾巴,缩小了身形,灵活地从风望北手指下溜走了。姜让离开风家后,在空中看见了赤水中那座来自朱家的小岛,朱家不会是以为他看上他们这块地了,所以才说送他吧?这么座小破岛谁看得上,不过看在宝镜的份上,朱家欠他的,一笔勾销了也行。姜让看了会儿这座让他变成鬼怪的城,然后往北面去了。他没有用飞行灵器,而是隐了身形,不紧不慢地往北飞。深夜,他突然听到了风望北的声音:“小胖龙,跟我捉迷藏呢?”“……”姜让被吓一跳,看向四周,风望北不在。就算风望北在,他隐了身,风望北也不应该看见他的。“逮着你了!让我好好摸摸。”又是风望北的声音。姜让:“……”他疑神细想,很快弄明白了,应该是他那块黑龙丝帕落在风望北那里了。那丝帕是灵器,上面的黑龙是姜让的一个分身,虽然它没有法力,但它听见的看见的,姜让也可以听见看见。之前姜让被困在结界里时,把丝帕拿出来就是想试一下隔着结界它能不能起作用,但宝镜的结界太厉害了,最终丝帕没能派上用场。后来,因为那些糟心事,姜让忘了把它从风望北那要回来。过了一阵,风望北又唱起了歌:“小呀么小胖龙啊,小呀么小胖龙……”就这一句,反反复复地唱。“……”姜让非常想让他换句歌词。第65章都广野10被风望北吵得烦,姜让便给自己找了点事干。他把姜有期从黑伞中放了出来。姜有期魂体不稳,呈半透明状,姜让用灵力替他稳固了一下。“……你怎么突然这么好心?”姜有期狐疑地看着姜让。“有事要问你。你先前和我说你在都广野长大?”“那又怎样?”“说说怎么回事。”姜有期瞥了姜让一眼:“你怎么关心起这个了?”“让你说就说。还是说,你要吃点苦头后才愿意说?”姜有期气得咬牙,恨恨地道:“玄珠哥哥病了,在都广野治病,我也跟着一起在都广野住。”“虞玄珠?他得了什么病?”虞玄珠是南海鲛王的儿子,比姜子夜小一些,和他一样是黑尾鲛人。“不知道。”“嗯?”“……我真的不知道,听说是在都广野染上的病,所以得回都广野治。”姜让想了想,觉得虞玄珠大概是当年在夷城受了重伤。两个黑尾鲛人,一死一伤,不知道南海鲛王这些年来,心情如何。姜让想起自己在宝镜中看到的那一幕:南海鲛王带着他儿子和部下抛下他先行一步。他对此倒没多大感觉,他没有这方面的记忆,在镜中看到像是在看别人的故事。“他的病治好了吗?”姜让问。“不知道,我就小时候见过他。”姜让心想,八成是病没治好,很可能只是勉强吊着命,不方面见人。“夕山鲛族在南海时过得怎样?”“不知道,你自己去问他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