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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苏侧妃被爷讨嫌了几个月,现在大病初愈,如今是越发小心,但范文君知道她是在蛰伏,就跟狼一样,随时上来准备咬你一口,况且,她在八爷那儿还是有些分量的,更不必提方氏了,方氏生的年轻貌美,秉性又孱弱,能激起男人的保护欲,家世也好,这俩人谁去,她都不放心。但是她也知道她必须要选一个出来,谁让她怀孕了呢?束嬷嬷也知道范文君的心思,但不可能不让侧室跟着去,只好道:“依奴婢看,不如选苏侧妃,她病恹恹了好些天,早就不受爷待见,咱们让明霞也跟着去,分她的宠,可比方氏强,方侧妃如今也是爷放在心尖上的人,万一让方侧妃有了身孕也不好呀。”这倒也是,苏映兰算什么,听闻平章侯府准备要分家了,她们三房一分出去,更算不上什么。方侧妃若是怀个儿子,那可非同凡响。“那就让明霞同苏映兰去吧。”只不过现在还早,范文君也不会这么傻现在就说出来。上官淳宁那边也同样难选,江侧妃是老资格,早年就伺候六皇子,人家还有两个儿子,地位稳固的很,李侧妃年纪大了点,六皇子这几年已经很少去他屋子里了,多是宠年轻些的侍妾,再有杜娇娘大着肚子不能去。好在六皇子直接指定了人,“王妃同我一起去便是。”本来还准备推辞的上官淳宁想起了自己的肚子,不再推辞了。她这个时候再大方,那就是假大方了,明明她也很需要一个孩子的,也需要和爷相处的机会。而映真这边就不必要考虑那么多了,因为李湛只有她一个女人,出去不带她还带谁呢?那么这段时日最好就不能怀上孕了,否则怀孕了,哪儿都去不了。只是这话她不好意思跟李湛开口,世人皆重子嗣,恐怕李湛也不意外,她怕说出来引起争议就不好了。谁知道李湛居然主动想到这一点,亲自过来跟她说,“真真,我跟你说一件事情,你可千万不要有别的不好的想法,就是过两个月咱们要去秋狝,我是肯定要去的,母妃跟我说也带你去,我是极高兴的。但是咱们夫妻俩感情太好了,我就怕你有了身子,这样在路上万一如何就不好了,故而我打算这些时日喝些避孕的汤水,咱们先暂时不要孩子,你待如何?”他是说他自己喝吗?映真惊了,“你这么喝,不怕……”非是映真惊奇,前世她那个有龙阳之癖的丈夫都拼命要子嗣,他万一喝个好歹出来可不成,那可不是开玩笑的,那她可就是千古罪人了。“算了,咱们谁都不喝,不做不就行了,你娶我之前都做了那么多年的童子鸡也没怎么样啊?”李湛也惊呆了,“你开什么玩笑?”他撇嘴:“我虽然之前没做,但是也不是没梦到过你,否则我为何见了你那次就拼命跑了呀。真是的,你可别这么想,咱们是夫妻,该怎么样就怎么样。再说了,除了汤水,还有羊肠呢。”小哥,你懂的有点多呀。他可是做过功课的,见映真脸松动了些,他又贱兮兮凑上去:“好真真,你赶紧可怜可怜你夫君吧。”“什么可怜?又说什么胡话呢?”“我可怜什么,你也不是不知道,真真大人,什么时候能赐我一次七回,哎,我离那花白鹤差的可太远了。”李湛蹦了起来:“花白鹤你也不认得?哎呦,你这个孤陋寡闻的家伙。”他赶紧不知道从哪儿掏出一本书递给映真,映真随意翻了几页,脸一红,“好啊,你居然看这种不正经的书,这是什么邪魔外道的东西,全篇都是讲这男的那什么的,你倒是看的津津有味。”“哎呀,这不就是看他的一些经验吗?真真大人,你看他,七次呢。”映真把书扔给他,一直摇头:“从今儿开始,咱们俩分床睡。”“别呀。”“我才不和你这个色魔睡呢。”李湛只好道歉:“好吧好吧,是我不该学花白鹤。”这下映真才愿意理他,但想起秋狝一事,她又想起了之前担心的事情,安慰李湛:“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我都会陪着你的。”前世李湛也不是完全没有坎坷,就譬如这次秋狝他会被关在京畿庄子几年,后来皇子们互相残杀,他才稳当做上帝位。也许就是在这次了,她早已放平了心态,他怎么样她都会陪着,但争取也是一定要争取。李湛却不明所以,还笑嘻嘻的:“我能发生什么事儿啊?我现在就想和花白鹤一样,来七次就够了。”第59章守护小仙子守护小仙子羽林军的马蹄滴滴哒哒的传来,映真坐在马车里喃喃:“这是又在交接了。”她们这次是随驾去木兰秋狝,由羽林军、大内侍卫以及巡城司三班轮守,每次换防映真都能准确无误的猜出来是谁。李湛懒洋洋的道:“正常,羽林军还是可以的,但是比较以前差远了。”“为何这么说?”映真歪头看他。李湛笑道:“如今奢靡成风,子弟多是权贵出身,从底层上升的人越来越少,不得不说选择的范围小了,当然歪瓜裂枣就多了,而且还没的选。”齐朝重文轻武,即便是个秀才,都比上阵杀敌的将军要来的让人尊重,这怎能让人不痛心?这就和她们平章侯府一样,即便平章侯府是行伍出身,但子弟大部分不大认同走行伍的路子,已故的大伯整日诗文唱和,三叔怎么也不听祖父的,执意科考。下一代中,堂哥苏端也是好文,除了自家之外,几乎都是走文官的路子。学武的人少了,自然挑选的范围也就小了。映真深以为然:“我爹也这么说。”提起她爹,李湛又拢起眉头:“你爹的处境其实不算很妙,他是个聪明人,但你们家别的人却不甚聪明。你大伯母同孟家牵连太深了,孟家迟早会倒,早晚的事情,你爹可不能再有几分犹豫,反正他马上就是侯爷了。”“倒不是我爹真的想管他们,可你也知道父母在不分家,此事只能我祖父做,可我大伯父过世,三伯父此人最会装可怜,又投机,我爹又能如何?”李湛摇头:“当断不断反受其乱,罢了,此事我去说吧。”映真自然感激了一番,李湛倒也老实:“我这么做也是有私心的,你爹也是个人才,他又正值壮年,这样的人但凡有一丝良心,老百姓的日子就能好过点。”此时映真还认为他有点夸大其词,不免道:“何至于此?”“窃钩者诛窃国者侯。”好在李湛又嬉皮笑脸起来,“不是说在小厨房跟我做了什么奶皮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