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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子绝对没那么好相处,被宋三少那么冷脸相对,肯定也是刻薄地嘲讽回怼。在宋喻离开后,赵梓宇神情冷淡厌倦地望向窗外。他额头上的发全部上梳,露出光洁的额头,更显鼻梁高挺五官深刻,皮肤冷白,英俊又带着点少年感。“宿主,你……你这是在干什么啊?”脑海里传来一个弱弱的声音。赵梓宇淡淡说:“008,那是你的同事吗?”在他脑海里的系统沉默了片刻。赵梓宇说:“宋喻讨厌我,看来就是这里出了问题吧,他也有前世的记忆,但不会太多。毕竟……”他停了停,意味不明笑了下:“要是全记得,那就不只是讨厌了,他会恨不得杀了我。”系统沉声说说:“是,宋喻是这个世界出现的一个故障之一。但您才是这个世界的主角,我们让您得到上一世的记忆,就是希望您能够重新走完剧情。您还是爱着谢绥的不是吗?赵梓宇听到谢绥这个名字,唇角一勾,手指扶上了胸口,那种痛苦并没有随着记忆而消除。他语气很平静,带一点讥讽:“爱?我现在或许更想看他痛苦。”系统强行纠正他的思想,颤声说:“就是由爱才生恨的,你们之间本来就是这种纠缠。”赵梓宇反问:“你给我看的所谓原著的纠缠?”系统沉默。赵梓宇说:“真讽刺,我上一世爱他爱到走火入魔,不也是没按着你们想象的剧情走下去。”系统弱弱解释:“上一世一定有一个环节出了问题。”赵梓宇:“就是宋喻吧,”他笑着却又慢慢沉默下来。眼眸出现了点迷茫,如烟雾浮在在眼眸中,回忆有、悔恨有、遗憾有、讽刺有,深不可测。“他五岁的时候,我帮他挡下第一杯酒;他二十五岁的时候,我利用他的信任,给他灌下最后一杯酒。”“因为嫉妒,联合秦陌,害死了他。”第93章宴会回到家里,一进门,那聒噪的鹦鹉看到他、就开始疯狂扑腾翅膀。隔着笼子也能感受到它的雀跃,嗓门刺耳得很:“欢迎回家,没有你的地方都不叫家。”宋喻憋着一肚子火,走过去。金刚鹦鹉睁着圆溜溜的眼睛看他。他深呼口气,对鹦鹉冷静说:“来,跟我念,赵梓宇你必死。”一旁的佣人:“……”晚上吃饭的时候。宋董着重批评了宋婉莹:“我叫你带你弟弟出去散心,不是让你带他去追星,追到一半你还抛下他?你这是jiejie做的事?”宋婉莹自知理亏,正襟危坐,rou麻至极喊道:“宝贝弟弟,明天要不要去a大逛逛?”宋喻第一天出门就撞赵梓宇已经有阴影,淡淡拒绝:“算了吧,我就在家遛鸟。这鸟可比外面的人可爱多了。”被点名到的鸟骄傲扬起了头。宋董不满:“胡闹,你整天呆在家,又不学习又不交朋友,在等发霉?”宋喻扯了下嘴角,在等爱情,就是怕说出来刺激你一个老年人。最终在他爸和他妈的强烈要求下,宋喻还是被迫出门。a大是上一世谢绥的母校,宋喻也就靠着这点执念生出点兴趣了。晚上聊天,宋喻问谢绥:“我明天要去a大,要不要我给你拍点照片。”谢绥:“真人出镜?”宋喻忍笑:“也不是不可以。”谢绥笑:“好。”宋喻又说:“在我的梦里,a大还是你的母校。”谢绥稍停片刻,笑说:“恩。”隔着电话聊天,总觉得少了点什么。只是太晚了,而且谢绥最近忙于谢家那边的事,宋喻也不好说什么,又随便聊了几句就挂了。遇到赵梓宇后他就一直有种心悸的感觉。他走下床想给自己倒杯水,脚一落地,却突然大脑一阵刺痛,眩晕和失重感突如其来。宋喻一下子扶住了旁边的墙,才没有让自己摔倒。身体像是踩空,同时灵魂被活生生剥离rou体般,痛苦潮水般涌入全身。有那么一瞬间,他觉得自己疼得快要晕过去。可是痛苦只是在一秒之间。来的剧烈,去的也剧烈。宋喻身体僵直,眼睛沉默地盯着一个点,一滴冷汗从额边流过。少年的脸色苍白,在灯光下有一种透明病态的感觉,指尖冰凉颤抖。宋喻轻声说了句:“008。”只是久久没有人回应。空气死一般的沉寂。景城,不同a城那边雪后初晴,这边一直在下雪。好不容易停了一会儿,也是一个阴沉的天气。一辆车行驶到墓园外,车胎碾过积雪,留下很长的车痕。墓园内,一座坟墓前,积雪被清理干净。一个男人弯身,放下了一束花。他身后跟着两个保镖,旁边站着一个高挑的少年。谢思年缓缓站起身,银灰色的西装沉稳挺拔,男人身形高大。眼眸是咖啡色的,眼型与谢绥相像,只是少了年轻时的风流,如今更多了分沧桑。他的声音也低沉,轻喃散在压抑的雪中:“十年了。”谢绥目光淡淡看着墓碑,没什么情绪,他对墓园墓碑从骨子就是排斥的。与谢思年相比更为年轻更为冷戾的脸上,寒若冰霜。坐在车上,父子俩沉默无言。很久,谢思年摸着无名指上的戒指说道:“阿绥,跟我回a城吧。”谢绥静静望着车窗外。谢思年说:“我现在已经和秦秋芸离了婚,我和秦家联姻本来就只是逢场作戏,当初小乔怀了你的时候,我就是打算这么做的。但因为你爷爷那边,拖延了一阵时间,没想到后面你mama就直接失踪了。我以为她是厌恶我的欺骗,所以那么多年不敢去打扰,没想到是被秦秋云陷害赶出a城的。”“现在我和秦家已经闹翻,跟你爷爷也闹僵,你回去,就是我唯一的继承人。”谢绥唇角淡淡勾起,讽刺厌倦。和上辈子一模一样的说辞,谢思年怎么就走不出自我感动的幻想里呢。谢思年停了停说:“我知道你恨我,但你不该更恨害了你母亲的人吗。你应该回谢家,夺回属于你的一切,帮你mama报仇。”谢绥偏头,漆黑的眸子似笑非笑,轻声说:“我一定要回谢家才能帮她报仇吗?”谢思年迎着他的视线,慢慢闭了下眼,“你和我想的很不同。”他本来以为他和许乔的儿子,一个人在景城孤苦无依长到现在,应该是卑怯可怜的,对他或许是愤怒、或许是紧张、或许是期待。独独没想到,第一次见面,少年风度翩翩喊他谢叔叔,不属于这个年龄的从容和冷静。谢绥随了他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