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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有他在,万事皆好说啊。正得意,夙夜忽然凑进来,笑眯眯道:“冉冉,既然事情都结束了,你是否有什么话想要同本座说的?”难道夙夜也想回去了?林冉点头:“既然如此,咱们回去吧。”“回自然是要回的,但是——”夙夜挑起林冉下巴,语气忽然有些危险。林冉心中咯噔一下,便听夙夜道:“你难道不该和本座解释一下,那日你为何要救夜杀?又为何用那等方法藏匿夜杀?”他呵呵两声笑,笑得林冉心拔凉拔凉的,“本座还以为,这世上只有本座能睹你全身与你共浴,却不曾想,原来在本座之前,竟还有个该死的夜杀先看了你的身先入了你的浴!”他语气陡然温柔起来,“冉冉你说,本座该如何罚你才好?”林冉心说坏菜,感情在这儿等着他呢!早先他因为不想骗夙夜,把黑白双蝶的由来一一说了,现在想来他简直蠢毙了!他干嘛要那么实诚啊?!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嘛?!作者有话要说:十分感谢百里晴天地雷×1十分感谢祁溪福兮地雷×1十分感谢半醉营养液×5十分感谢一只小珊瑚营养液×1第85章正人君子end林冉绷紧脸,努力使自己显得很无辜。他试图与夙夜讲道理:“夜杀与我皆为男子,无需太过计较。需知,我在谷内时常与师兄弟去后山泡温泉,彼此之间坦诚相待。再者,我并无内力傍身,在没有把握一次迷昏对方的时候,选择救他才能保命。”然而事实证明,和一个醋缸讲道理是没有半点用处的。尤其夙夜在听到他时常与众师兄弟坦·诚·相·待的时候,几乎要气诈:“除了夜杀竟还有别人?!”林冉:“……”第二日,林冉捂着酸痛的腰睁开眼时,夙夜立即上来轻啄他脸颊唇角,啄够了,才郁闷道:“本座不同你计较夜杀之事,但你必须同本座回去。”他搂着林冉的腰,语气委屈极了,“你这么不听话,不看紧了,保不齐哪天为了回来故计重施,像上回一样装病。你装什么装?你要想回来,和本座说一声便是,本座还能拦着你不成?”这都多久前的事了?怎么又提起来了?夙夜看他无奈眼神,气又不打一处来:“你是不是在怪本座旧事重提?”和吃醋的人杠不得。林冉放软语气:“没有,我没有怪你。只是当初你面对我时总没什么好话,所以怕你不肯答应。”“本座哪里恶声恶气了?!”您现在不就恶声恶气?林冉不得不举手发誓,再度劝道:“我林冉再次发誓,今生今世,再不得欺骗于你,否则天打……”“闭嘴!”夙夜慌忙捂住他的嘴,“本座许你诅咒自己了么?本座真是怕了你了,此前种种本座皆不与你计较,跟我回去便是。”林冉这才舒心一笑,软软应声道:“嗯,回去,咱们回去。”那之后,在林冉的哀求下,他们又在燕京停留了半月的时间。燕京是前朝旧都,繁华昌盛民风和善,文化和生活气息都很浓厚。西域繁华虽不亚于燕京,然地处塞外,民风彪悍,无论生活习俗还是日常饮食都与中原相去甚远。林冉到底是标准的汉人,便趁着这机会,将燕京逛了个遍。有时风峦会与他们一起。但大多时候,她都在和叶枝疯跑,李行知则如往常一般,跟在两人身后做保护神。一次,夙夜出门办事,只剩林冉一个。百无聊赖之际,听门人传话说,药王谷亲传六弟子宋兆请求一见。他进门后,亲自向他就从前之事道歉,之后便递给他一封老谷主的亲笔书。大意便是从前误会了林冉,而这次他又研制出了噬心丹解法,功不可没,有意让他重回师门云云。若是原主,该当会毫不犹豫答应。但林冉却连犹豫也不曾,便道:“烦请六师弟代为兄向师父致歉,弟子不会再回药王谷了。”这两日放松下来,林冉闲来无事,便会想些从前的事。之前来燕京的路上遇刺后,夙夜便决定揪出幕后主使上。他当时还曾笑言:“我以为你不会管这些。”夙夜回答却是:“从前不会管,现在却不的不管。”那之后,林冉想了许久才想明白。夙夜之所以行动如此雷厉风行,归结起来,只是因为一个他。因为他从头到尾,一直以‘药王谷首席大弟子’、‘江湖武林正派人士’等的标签标榜自己。夙夜改他不得,只好妥协。需知正邪不两立,如果任由有关魔教的不利传闻扩散下去,早晚会有人发现林冉的存在。夙夜不在乎自己名声如何,却容不得别人在背后嚼林冉的舌根,说什么‘药王谷林冉背信弃义,投奔魔教’、‘药王谷林冉忘却师恩,枉为正道’之类的话。他的冉冉是真正的品性善良,如何允许他人诋毁?其实早前仗着魔教位置偏远,江湖给魔教泼的脏水不少,多此一桩不多,少此一桩不少。原作里夙夜便是因此,才对幕后主使不屑一顾,任其发展壮大。可如今却为了他的名声,破天荒的出手洗白魔教。那一副‘你什么都不要管,安心交给我’的背影酥的林冉的心都化了。你瞧,夙夜为他做了许多,却从来没求过他一句。为什么他不能反过来为对方做一次呢?不过是个可有可无的虚名而已,看宋兆表情怪异,林冉坚定道:“我意已决,无需多言,慢走。”这明晃晃的逐客令下来,宋兆的脸色也不怎么好了。他沉声道:“你便甘愿扮那女子雌伏于那个可以男人身下,也不肯回谷么?”林冉本与他好声好气,脸色瞬间黑了。宋兆以为他说中了,更加口不择言:“呵呵!你是不是忘了你的男子身份?被人cao弄有那么爽么?!能教你置师门于不顾?!”林冉一个拳头打过去,却被宋兆中途挡住,“你武功都不会?还敢教训我?你……噗——”他猛地吐出一口鲜血跪倒在地上,腹部绞痛不已,浑身虚软无力,额上冷汗涔涔。他咬牙切齿瞪着林冉,“你混蛋!你给我下了什么?”林冉冷冷望着不停叫骂的宋兆,“不过是些让你肠胃绞痛的药,一个时辰后自会恢复。不过你如此轻易就被我下毒,还敢声称是药王谷亲传弟子?说出去不怕叫人笑掉大牙?!”那森冷视线直把他看得心头一震。从前的林冉从不会露出这种表情。他永远高高在上,用清冷的眼神看待周遭一切。他永远无悲无喜,鲜少有大的情绪波动。可是,现在的林冉看着他,却像是在看一个死物。危急关头,宋兆终于闭嘴。林冉嗤笑一声,道:“我与他心意相通,即便做些床第之事也是水到渠成,轮不到你这外人置喙!从前我是你大师兄时尚且如此,何况如今我脱离师门,自在闲散人一个,你又以什么立场来议论我的选择?真当我还是谷内事事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