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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了这种名叫方明远的毒。“怎么,那么喜欢我?”方明远听见门口有动静便抽空瞅了一眼,这一分神,左脸便结结实实挨了陪练杰森一拳。“Ohshit!”他退后两步缓了缓被打麻的左脸,冲杰森摆手:“嘿伙计,休息会儿。”杰森没有意见,方明远拿了瓶水边走边喝来到生景面前,那小孩儿从刚才就一脸入迷的表情:“怎么,想试试?”生景:“嘠?试什么?”方明远没答他,他叫杰森又拿了套训练服给他,递给生景:“去,换上。”“啥?换?换什么……阿远,别开玩笑,我不……”方明远没等他说完便将人强行拉住了,推进了换衣间。这一套训练服要比他身上穿的这身大一些,无袖短裤设计,黑色,不贴身。生景因为常年在室内工作,整体要比他偏白,再加上黑色的强烈对比,颈间还零零散散散落着他之前制造的吻痕,方明远突然就有些后悔了,他不该拿他来考验自己的忍耐力。他对他向来没什么忍耐力可言。生景只觉一股强力将自己按在了储物柜上,方明远低头擒住他的嘴,长驱直入,强势席卷了他口中的每一个角落。生景“唔……”,抬手想推开他,被他一手捉住,直接扣在了他脑袋上方。“别拒绝我。”他低低地呵斥,这个男人向来是霸道的,强势的,只有在前戏时,才会稍微显出那么一丁点温柔。而现在他连那一丁点温柔都收起来了,急躁的就像一个暴怒分子,迫切地扒下了他的短裤,伸手探进了他的股间。“嗯,疼……”生景吃痛,微微皱起了眉头。方明远并没有停下手里的动作,他低下头一下一下啄吻着他的唇角,低声说:“乖,忍忍。”生景便不说话了,对于他的要求,他一向是遵从的。方明远只简单开拓了几下,便急切拉下了自己的裤头。他本想这样不管不顾地冲进去,可生景紧蹙的眉头和微微困扰的脸还是适时提醒了他,这样不行,手边又没有润滑,方明远只想了一下,便将生景按了下去。“乖,给我舔。”那晚他们在更衣室里做了两次,因为是私教,所以也不用担心会有人进来打扰他们。方明远将他背过去压低了身子狠做,大开大合的攻势,一开始生景还能忍住不哼出声,但渐渐地,仍是吐出了些破碎的呻\吟。方明远将他捞起来,贴着他的颈背:“别压抑宝贝儿,叫出来。”“唔,啊……”强烈的刺激令生景有一瞬茫然,他回过头茫茫然地喊了一声“阿远……”“嗯,我在。”男人沿着他的颈侧一下一下吻着,偶尔温柔,偶尔又带了些撕咬,生景甩着脑袋想要避开,又被方明远重新捉了回来,他在他耳垂上重重咬了一下:“逃不掉的。”从私教馆出来生景腿都软了,方明远一直牵着他,“想吃些什么?”生景嘟囔:“随便,我好困。”方明远便凑过来亲了亲他的脸,替他把安全带扣好。“你现在体力越来越差了。”生景说明明是你越来越丧心病狂。两个人最终决定去吃粤菜,离生景家也近,一会儿好就近送他回家。生景全程没什么精神,方明远不断跟他说着话,这让他很烦。“你闭嘴!”方明远抬头瞅他,笑着将筷子里的菜递到生景碗里:“好了,精神一点,一会儿吃完了回去再睡。”“你下回不许再这样折腾我了。”方明远说行,然而生景知道他也只是说说,下回该怎么cao还是会照样。哎。到他家楼下方明远问他:“蔚然还在?”生景说嗯,“他跟钱晓峰之间你又不是不知道,三天两头闹一次,我都习惯了。”可是方明远却皱眉:“这很碍事。”这男人从来没露出过这种表情,带了些别扭,又有点不满,直直望着他,凛冽的气势早荡然无存,眼睛很亮,被这样一眨不眨地注视着,能很轻易地看破里面正计划的不妙事情。“不如,我们在车里做吧。”他拉过生景的衣领,在他耳边低低的诱惑着。低醇的嗓音似一杯烈酒灼烧了生景的耳际,让他整个人,从耳畔开始,慢慢地燃了起来,挣不脱逃不掉,直陷入了这场名叫方明远的情\欲之中。原来这毒\药,还是最热切的春\药。生景醒了过来,他刚才被折腾得狠了,做完只草草擦了擦便闭眼昏睡了过去。方明远一直在他身边他是知道的,但这期间发生了什么却一概不知。身上搭的是方明远的外套,车厢里放着萨克斯曲,生景睁开眼看他,发现男人也刚巧瞅了过来,吃饱餍足的神色遍布着整个眼角眉梢,颇有些得意的,拉过他的手在手心上捏了捏:“睡得好吗?”“一点也不。”生景动了动,后面那些难以启齿的疼痛让他稍稍皱了眉,“你太不节制了。”他嘟囔着将外套还给他,“明明刚才还答应过我。”“那真是对不起了,我有些没控制住。”方明远凑过来帮他把衣服整理好,修长的、骨节分明的手指在他脖颈间来回磨蹭。他似乎特别喜欢这个地方,每次做的时候都爱在这流连不去。生景被他弄得有点痒,一手抓住了他的手腕:“别闹了,很累。”方明远“嗯”,手还是来回磨蹭着他。他借着昏暗的路灯瞄到青年锁骨间青青紫紫的吻痕,有些是他刚刚弄上去的,有些是之前留下的。方明远在那里蹭了蹭,笑着问:“你这次好像恢复得格外慢?”因为我死了啊。生景张张嘴,想说些什么又觉得说什么都是白费,这种事连亲身经历的自己都觉得匪夷所思,又何况是旁人?他突然就泄气了,这世上本来就没有感同身受,自己究竟在期待什么呢?他将车厢门拉开,回头对方明远说:“我先回去了。”方明远又将人拉回来,“等一下。”看到青年露出不解的目光,笑着问他:“你是不是忘记什么了?”青年一双大小眼直直望着他,眼底有一些阴影很快便消散不见了,他凑过来笑嘻嘻地在方明远唇上舔了一口:“回见,我的主人。”方明远也笑,偶尔他们玩些不大不小的情趣时青年就喜欢这样叫他,偶尔做起兴了也会喊些“主人我要”、“主人好棒”之类的,他一直知道青年是个羞涩的人,这应该已经是极限了吧,他突然又莫名觉得满足,这世间见过青年这般yin\荡的,再没有第二个人了。“乖,外套穿好,回去给我电话。”生景又在他唇边啄了一口,这才下车走了。今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