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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对面推,对顾萌道:“别急,坐。”顾萌在房间里翻找得有些焦头烂额,他有预感,明明离最终答案只有一步,却始终找不到突破点。“钥匙对应的锁……”他低头看着手中捧着的茶杯,若有所思道,“可能不在这里,没这么简单……”“难道真在屠记布庄里?”此时,就连恩瑾也不得不对自己的判断产生怀疑。如果真是这样,屠老板可能掌握着什么重要线索,但他已经把屠老板给弄死了,这样一来,游戏岂不是要陷入无解……想到这,恩瑾面上闪过心虚,喝了一口茶作为掩饰。“应该也不在那里。”顾萌凭直觉道,“我们有没有错过什么重要信息?”恩瑾想了片刻,道:“唯一还能被称之为线索的,可能是那本手札。”“差点被发现……”顾萌一下子就想到了写在手札最后的这句话,默念了出来,随后看向恩瑾,道,“还记得昨天晚上吗?丁家小姐也说了类似的话,她说,被发现了。”潘彼得恰好抱着一堆衣服路过,偷听了一耳朵,扑到桌子上,他看看恩瑾,又看看顾萌,问:“哥,什么被发现了?”顾萌思路被打断,没好气地侧目掠他一眼,道:“我也正想问。”“丁香想隐瞒的,无非就是婚后继续自己的事业。”恩瑾分析道,“所谓被发现,指隐藏在阁楼上的工作室,不是吗?”“不啊!”出乎恩瑾和顾萌的意料,小少年这时举手,一副要发表高见的样子。恩瑾挑挑眉梢,示意他说下去。潘彼得理所当然道:“难道不是指偷情被发现了吗?不是说丁香有很多情人吗?”恩瑾和顾萌对视一眼,不知想到了什么,几乎是同时,两人放下茶杯,一左一右地按着潘彼得的脑袋摁到桌上。恩瑾拍拍小少年的脑袋,低柔的声音含笑道:“没白养你。”顾萌强行撸了撸小少年的呆毛,道:“真是哥的大宝贝。”“……”潘彼得被按在桌上不能动,小白脸都被挤歪了,惊恐万分。恩瑾站起身,拉了拉肩上的外套,道:“走吧,可以离开了。”*夕阳的余晖坠在天边,将落未落,一行人走在古镇的青石板道上。“你们确定出口在那里?”文磊难掩兴奋,一路上问个不停。“出口是不是在那里不敢保证。”顾萌说,“但钥匙肯定是那里的。”“为什么啊这是?”潘彼得着实不解,“丁家小姐为什么要留一把客栈里房间的钥匙?”“方便偷情呗。”文磊说得轻松,“丁小姐也是厉害,干脆在客栈里租一间房去见相好,难怪屠老板会放火烧了客房,被扣了这么一顶大绿帽,谁不气?”绿头发的小麦似乎被触及了伤心事,神情黯然。顾萌听了,却摇摇头,看似不赞同,却也没立即出口反驳。正说着,他们经过了施工修桥的河岸边。打桩的戴鹤脸面具的师傅看到他们行色匆匆的样子,站在桥上,慢慢放下了高举着的铁锤。或许是意识到了什么,鹤脸面具随着他们的移动转着方向,似乎是在静静地监视着他们。让人感觉很不舒服。文磊赶紧收回视线,加进了步伐,道:“走走走,快走,怎么感觉气氛有些诡异……”几人身后,小家碧玉不近不远地跟着他们,脚步有些仓皇和踉跄,唯恐被拉下,却又倔强地不愿跟前面的人靠近。唐止边走边时不时地回头看她,矜贵的小脸上情绪不显,直到被身旁薄晔扶住脸庞转了回来——“宝贝,好好走路。”唐止这才没再关注身后女人的情况。“顾老师。”薄晔唤道,声音漫不经心,“解题思路是什么?”顾萌看着前方一排屋檐下接连亮起的盏盏白纸灯笼,沉默片刻,道:“这是一个被流言充斥的小镇,我们也不能免俗,习惯性用固有思维去看待人事物。”“哥。”潘彼得挠头,“啥意思?”顾萌看了一眼恩瑾,得到对方的眼神确认后,才将自己的猜测说出口。“在屠记布庄的阁楼里,我们发现了一本手札,通过上面的记录能够看出,丁香婚后对自己的事业仍然抱有热忱,之所以躲在阁楼里,是因为要逃离丈夫和世人异样的目光,可惜,手札停留在三个月前就停止了记录,丁香隐约预感到阁楼上的私人空间会被发现,就不再上去。”“差点被发现……”莫春英嘀咕道,“原来是这个意思。”“所以,”薄晔道,“这跟昨晚丁家小姐说的被发现了是指同一件事?”顾萌看了薄晔一眼,略微顿了半秒,说:“本质上是同一件事。”薄晔眼神示意他说下去。“可以想象,丁香不是那种会被传统社会条规框缚住的女性……”顾萌话没说完,文磊恍然大悟一般插嘴道:“所以她光明正大地出轨!”顾萌说:“兄弟,你真是没救了。”“啊?”文磊不解。“作为丁香,如果独立的个人空间被发现,”恩瑾接上顾萌的话,问道,“你们觉得,她会老老实实地听丈夫的话,围绕家庭事务忙碌?”莫春英作为新时代的女性,内心里有些感触,第一时间摇头,说:“不可能,她肯定会故技重施。”“这就是答案。”恩瑾浅淡一笑,道,“她这次将地点选在了客栈里。”一行人霎时间沉默。半晌之后,文磊愕然,说:“所以丁家小姐不是去偷情的?是去工作的。可……可,豆花摊老板娘说她经常大白天偷偷出门,还是趁着丈夫不在家的时候……”唐止这时出声,清冽的少年音冷然:“她所说的只是在描述客观事实,而不是事实背后的真相。”文磊拧了下眉,依稀记得:“可是老板娘说了,丁香不安分,跟相好们联系上了。”“她说的是可能。”唐止提醒他,“一切不过是她个人的猜测。”文磊歇声。讨论至此,整个副本的主线已经明朗了。莫春英扭扭嘴唇,愤愤不平道:“做女人真他妈难。”潘彼得侧头看向一身英气马装的年轻女孩。迎面拂来一阵秋风,扬起莫春英垂落在脑后的顺长马尾,小姑娘心思一打开,满腹的牢sao就收不住了——“说什么男人四十一枝花,女人过了二十七就老了,我呸!二十七岁的人生才将将开始,怎么就老了?说这种话的人看重的只有女人的容貌和身材吧,把我们当商品物件呢。”“到了二十八岁就开始催婚,催催催,催个毛线!怎么?我们还就非得嫁个男人,生个活蹦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