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级人工智能的东西,反正是被造出来的,但是此时,系统犯了这么一个非常“人性化”的错误,他才意识到系统其实还挺像人。林秋甩开这些杂念,问道:「维利塔的觉醒技是什么?」系统又沉默了,过了好一会儿才悻悻地道:「我要看他施放一回才好分析。」「那他的觉醒技如果是小叶子这种没有迹像的施放方法,我们不是吃大亏了?」「你当我监测地球力量是假的吗?」系统终于找到了反击的方法,大声道,「对嘛,反正监测地球力量不就行了么,不管他主试官也好觉醒者也好通通都要吃老子的脚气!」「你忘了主试官是没有地球力量的么?」林秋觉得今天系统是气糊涂了。林秋猛然想到什么,哆嗦了下:「你等一下,普通的主试官和地球力量绝缘,那他会不会知道自个儿是不能使用觉醒技的?严冬年有觉醒技,全世界都知道他有觉醒技啊!如果俄罗斯主试官知道主试官是不能使用觉醒技的,那不是等于他们知道严冬年并不是主试官了吗?卧槽你怎么回事?这么大的漏洞都没发现?」系统沉默了很久很久后才说:「那反正他们也不知道我们中谁是主试官。」林秋:「……」演戏这种事林秋并不擅长,幸好,意识交流很隐蔽,很快,所有人在互相通知后都集合在了他的房间,这一过程中系统一直在嚷嚷「俄罗斯主试官的成长没有那么快,你相信我啊」,但是他却觉得这货八成是进脑液的。外交部的工作人员已经叫了俄罗斯方面的外交人员过来,那是一位面目和蔼的中年男子,看起来很健康,有着一股温柔敦厚的气息。他如小杨所说,一个人地进来笑眯眯地道:“有什么问题吗?”“叫真正的主试官来。”在最后的遮羞布被扯下来前,林秋还是坚持要把这口锅扣在严狗头上,所以发言的自然也是严冬年,“我希望你们能坦诚,最后一次机会。”随着严冬年的话,全哥的门也开好了,位置适宜,所有人能够在最短时间内撤退进去。中年男子笑了笑,回身把门带上了,道:“我就是。”这个回答太过突然,房间里一时间静悄悄的,有好几个人不自觉地看向林秋。“所以,这就是你们没有察觉到的问题。”中年男子带着点长者对后辈的指导意味道,“我在外交这行干了十五年,很明白人们嘴上说的并非心里所想,但是人们很难控制肢体动作,除非受过专业训练。就算再怎么遮掩,听到相关问题时人们总是习惯性看向相关的人。比如要判断我是不是主试官时,你们都会看向真正的主试官。”他的目光穿过人群直直地盯着林秋,“把钻石放在锆石里确实有助于混淆目标,但是有经验的珠宝匠不需要工具,借助眼睛就能分辨出来。”中年男子说得没错,这群人里面还有不少老百姓,不久前,他们还是普通的警察、贫民窟的孩子、到处骗钱的移民、普通的码农。林秋很纠结:「他是主试官吗?」「你倒是说话啊!」「他是个普通人。」「废话!」林秋有点抓瞎了,这种临阵才察觉枪不光的场合实在煎熬,全哥已经开始在意识QQ上不断地嘀嘀了,“芝麻开门”可没办法无限制地保持下去。正迷茫时,严冬年突然对其他人做了个出门的手势,林秋管不了那么多,跟着点头。不一会儿,整个房间里只剩下严冬年、林秋与这位中年男子了,他才道:“你是主试官。”中年男子似乎有些激动又有些好奇:“你怎么能肯定的?”“主试官并不会免疫觉醒技,我看到了你的未来。”严冬年理所当然地道,“你是俄罗斯的主试官。”林秋盯着中年男人那普通的模样看了半天,什么收获也没有,最终还是只能问系统:「看出什么来了?」「没有!」系统回答得很不爽。「你是不是太习惯把你自己算进主试官的范畴里了?」林秋没好气地道,「差点儿搞出大事来啊!」「你觉得你是多数还是少数?」系统冷冷地道。这句话给了林秋当头一棒,依系统透露出来的信息,显然他是少数的那一边,或者说独一无二的,俄罗斯这边才是真正的普通主试官。“我一直想与主试官交流,毕竟,没有人能体验到我们所体验的。”中年男人从容地拉了张椅子坐下,眼神在林秋身上打着转,“很高兴见到你,中国主试官。”林秋道:「打个意识QQ给他。」「不能。」系统的语气里带着一股子咬牙切齿地味道,「我这不是觉醒技!」林秋一下子萎了:这尼玛不会又要回到手机打字的时代吧?“你和我说,我转达给他。”严冬年道。交流这才勉强展开。“你们引诱我们来到底是为了什么?”林秋最关心的还是这个,如果有什么不妥他宁愿立刻撤退。“切尔诺贝利是真的!”中年男子道,“我不知道……这么说吧,我们还不能确定那里发生的是好事还是坏事,但是那里确实有利于觉醒者的诞生,这点我没撒谎!”「小叶子?」林秋问。「他所说的和所想的一致。」小叶子就在隔壁房间,刚才讲好的事。林秋放下一半心,问道:「你是怎么知道要举行觉醒仪式?」“因为你。”中年男子笑了起来,“有你的示范我才知道要举行觉醒仪式。”「那你又怎么知道举行觉醒仪式的方式?」这也是林秋最迷惑的,他还是在系统的指导下才逐渐熟悉,一个完全没有任何这方面信息的人是怎么做到的,完全想不明白,「自己摸索的?」“不啊,有梦啊。”中年男子诧异地道,“你没有做梦吗?”林秋愣了下,瞬间想起成为主试官后两次梦,第一次记得的梦很荒芜,第二次就是太阳能源站了,还有一次,他记得做了梦,但是梦的内容已经不记得了,按系统的说法,这不正常。「能详细和我说说你的梦与觉醒仪式的关系吗?」林秋说得很诚恳,严冬年复述出来毫无感情,讨打极了,「我保证会和你详细解释。」“不和你说我还能和谁说呢?”中年男子苦笑了下,“我现在向你说的是事后整理完的时间线,并不是当时就明白的。大概在纽约暴动后我第一次做梦了,梦的场景很模糊,只是一群人拉着手蹦蹦跳跳,奇怪的是我醒来后记得特别清楚,至今都忘不掉。之后做梦的频率越来越高,几乎一星期三天,每次梦的内容都不一样,有时候显示一个篝火,有时候是一群人互相吵着什么,梦的质量也由模糊变得越来越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