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36
榻上,慵懒的答道。“爷岂是会赖账之人,只是芸裳这一跳小命如今就握在您的手上,您好歹给点甜头,芸裳才好为您卖命啊。况且……爷也该知道的,像芸裳这般手无缚鸡之力之人,怕是您成了事,祝家也未必肯放过我。芸裳总该为我这楼中的兄弟们,留条后路不是?”男人笑道:“好说好说,爷明日便叫人送来五十万两黄金,让你能安心的替爷办事,如何?”“那芸裳可是多谢爷了。”男人向我勾勾手指道:“哪有如此容易的谢礼,芸裳总该用实际行动来表达一些谢意吧。”我从善如流的走到他身旁,男人抓住我的手,直接将我压在了榻上。“如此良人,送给那祝老头,实在是可惜了。”说完,便堵住我的嘴。我心中嘀咕,既然觉得可惜,干嘛还要找我去办这事。正想着,嘴里突然被塞进了什么东西,男人的舌头一顶,那东西便被顶入了喉中。我推开男人,在东西滑入腹中之时,猛烈的咳了起来。我怒视男人,“爷这是何意?莫非是不相信芸裳么?”男人笑着又将我压在身下:“爷怎么会不信任芸裳呢,只是怕别人来找茬罢了,有了这颗药丸,可就没人敢轻举妄动了。芸裳放心,爷可没拿什么恶心的毒药来对待你,你这么美的人,自然要用配得上你的毒药不是。”男人亲我一口后接着道:“此药可是个好东西,名为‘驻颜’,能够使你肌肤更加细嫩,容貌愈发美丽,可是许多大户人家的女儿,都喜欢用的东西。只是,是药三分毒,既然药性极好,难免有那么一点点的毒素在里头,不过芸裳放心,你伺候好了爷,爷自然会给你解毒。”这个该死的男人,说的好听,什么‘驻颜’,还长生不老呢。不过,心中虽怒极,我倒是也实在不敢得罪了他,否则,恐怕解药没到手,我的小命也没了。“爷何必如此,芸裳自然会好好伺候爷的。不如,爷就将解药先给了芸裳吧,芸裳也好心无顾虑的好好伺候您啊。”我双手揽过男人的脖子,摇晃着身子撒娇道。“芸裳不必担心,只要你好好听爷的话,好好为爷办事儿,爷自然不会亏待了你。”男人说完,也不待我再说什么,径直堵上了我的双唇。我内心气苦,怎么老是让我遇见这种事,我实在是很讨厌毒药是什么的。转瞬间男人就将我两个剥光,在我身上四处舔咬。将我双腿拉抬起,架在他的肩上,便顶了进来。在我体内横冲直撞的功夫,也不忘低□来亲吻我。被又撞又吻得浑浑噩噩之间,就听他在我耳旁道:“爷叫谷辉,芸裳可给爷记好了,莫要忘记。”我心中纳闷,什么‘骨灰’,我还骨架呢。不过那点小小的分神,很快便又被男人拉了回来。在摇荡之间,男人唇畔那丝嘲讽,却是深深的印在了心间。狂风鄹雨过后,恢复了平静的室内,男人披着衣服抚摸我光滑的肩膀,“芸裳果然是个尤物,难怪那么多男人都对你念念不忘。”我半侧身子躺在榻上,拍开他的手,起身穿衣。“爷既然喜欢,欢迎下次再来。”下了榻,唤进雾雨,让小家伙帮我将鞋穿上,又打理好头发,转身对谷辉道:“还请爷别忘了付这次的嫖资,五万两银子。雾雨,留下收银子。”说完这话,我便出了屋子,往自己的院子走去。虽然看似步履轻盈稳健,其实内心中却是暗暗叫苦,这一天中就来了这么两场激烈的情、事,还都是精力旺盛体力充沛的武林人。果然,武林中人什么的,最讨厌了。作者有话要说:点击收藏评论什么啊,好不给力啊~~~蹲墙角画圈圈~~2626、第二十六章...将云香院托付给云柳和秋菊,同管事们交代过楼中事务,将谷辉付给我的定银,一半儿给了楼里,一半儿留给尚云。若是我有事,就要他带霜雪和雾雨远远的离开这。我本欲独身前往的,哪知道雾雨这个小家伙非要跟着我,哭声喊着,还说我不要他了。无法,我便只得带上他了。其实这次去,我总觉得事情不会进展的多么顺利,而且,事成之后,谷辉未必肯放过我。因此走之前,我特意给爹爹去了书信,让他暗中来接应我。我曾偷偷去找大夫打听过那个所谓的‘驻颜’。大夫倒是说的轻松,我却听的一身冷汗。原来果真如谷辉所说,‘驻颜’的确算是一种药物,但是也带着几分毒性在里头。这药是从西域苗疆传来,为女子服用后能够重驻容颜,艳丽异常。这配方配料都很简单,只是药材并不好寻,一般多为大户人家的女子才有能力用得起。而且,这各种药材的搭配没什么量少量多之说,但是配置解药时,却是要完全按照用药的剂量来配置。服用过‘驻颜’后,隔一段时间需要服用一次解药,否则将会在未来十日内,容颜耗尽生命,死后直接化作枯骨。连服十次解药,体内的药性才能化掉。因此每次有人配这药时,都是连带解药一起配出的。在我知道这个药后,内心中不止一次的唾弃过谷辉。说实话,我觉得他给我下这药有着一箭三雕的作用:首先,能够控制我;其次,能够使我更好的控制住祝元涛;最后,成了他的福利。我将云香院中各项事务交代完后,第三日便有谷辉的马车过来接我。我是知道他会想办法将我送进祝家庄的,却不知道竟是这种方法。借着拜寿之名,带我去祝家庄小住几日,顺便将我当做给他未来老丈人送的礼物,陪祝元涛几日。我实在不知道这个家伙是怎么想的,给自己的老丈人送男宠也就罢了,还让这个男宠去破坏他自己的亲事。我严重怀疑谷辉的脑子究竟是怎么构建的。赶至祝家庄实在是没花多长时间,不过就这么一点时间谷辉也没打算放过我。将一直与我在一起的雾雨扔给他身边的侍从,他便钻进了我的车厢里。颠鸾倒凤自不必说,只是将我累得够呛,谷辉似乎觉得我独自在他身上摆动腰肢是件挺享受的事情,竟就这么让我摆了一路。及至快到祝家庄了,才化身禽、兽将我压在身下好阵cao、弄。对待这个家伙,我只想说—我想死!到了祝家庄,谷辉整了整衣服便下车去了,我掀开车帘一角,看他正与一人寒暄。我看着挺眼熟的,想来半天才想起来那是祝家庄的少庄主,祝元涛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