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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金桃年纪小,来的路上就嚷嚷着要看凌仙宗的风景,景幽掌门若是无事,不知可否带着她四处逛逛?说来也是惭愧,这孩子自小在我身边长大,都给我惯坏了,若有什么不当之处,还请凌仙宗的诸位道友莫要介意才是。”“金鹏掌门客气了。”秦穆淡淡地道。金桃虽然依旧有些不情愿,却乖乖走到了他面前。金鹏的撮合之意昭然若揭,整个大殿内的弟子表情都十分古怪,秦穆恍若未觉,竟然真的带着金桃出去“四处逛逛”了。金鹏看着他们的背影,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心满意足地往客房的方向走去。留在大殿里的弟子们相互看看,半晌才有人道:“师叔他不会真的要娶那个丫头吧?”“那云溯师叔祖怎么办?”众人面面相觑。秦穆遵守诺言,带着金桃走了好几个地方,都是凌仙宗比较有名的美景之地,然而金桃似乎有些心不在焉。秦穆估摸着差不多了,便道:“我见你似乎有些兴致缺缺,若是没兴致,不如先回去休息?”他原本只是想给对方个台阶下,却没想到金桃道:“不,我觉得这里很好,景幽师兄,再陪陪我可好?”反倒是主动起来了。秦穆不明白她这欲拒还迎的到底是个什么招数,笑道:“好啊。”心中却打定主意要想办法查查这个金桃的底细。要说这金桃是真古怪,本来一脸不情愿的样子,却硬是缠着秦穆磨蹭到傍晚才肯回去。陪着这女人大半天,秦穆觉得自己脸都要笑僵了。凌仙宗里传得最快的就是八卦流言,他们俩孤男寡女的晃悠了大半天,宗门上下都猜测是不是要跟金胜门结亲了。晚上将金桃送回客房,秦穆终于松了口气,回到洞府,好些人都在门口等着。“怎么了?”秦穆打开洞府门口的禁制放众人进去。“师侄!”热爱八卦的云霭真人迫不及待地道,“你是不是要成亲了!”“谁说的。”秦穆八风不动道。丛珍撇撇嘴:“宗门里都传遍了。”最靠谱的丛堂也很不赞同:“我跟金胜门那边打听过了,金鹏掌门最宠爱这个孙女,宠得她十分骄纵,在金胜门里素来行事霸道,肆意妄为,实在不是良配。”“骄纵?”秦穆笑道,“今天她似乎心里有事,骄纵倒是没看出来。”众人闻言心里一凉:“莫非你真要跟她结成道侣?”秦穆权衡利弊道:“金胜门的掌门就这一个孙女,跟她结为道侣,好处着实不小,如今穹觞阁式微,只要掌握了金胜门,凌仙宗必然稳坐仙道第一宗门的位置。”甚至于再过个百八十年的等金鹏寿元尽了,吞并整个金胜门也不是问题。这么说来,好处着实不小啊。然而他意想不到的是,听完这番话,众人非但没有赞同,反倒是露出了不忍的神色,丛珍眼泪汪汪地道:“师叔为宗门付出的也太多了。”嗯?秦穆一时间有些茫然,不知这话从何说起。“不行不行,这金桃刁蛮任性,嫁过来还不知道要怎么折腾呢。”云霭真人也很反对这件事,“而且师侄你明明心有所属,也不能耽误人家姑娘。”“是啊,你要是娶了她,云溯师叔怎么办?”旁边还有师弟火上浇油。众人目光灼灼,似乎笃定他是个负心汉。秦穆无奈地叹了口气:“好吧,丛堂,你替我再去仔细打听一番,今天我看那金桃似乎并不怎么情愿,似乎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一般。”丛珍闻言很生气:“什么?她居然还嫌弃我们掌门师叔?”秦穆:“……”不过提起叶昙之,云霭真人倒是想起来问了句:“最近似乎很久没见到师弟了,他去哪儿了?”秦穆笑道:“云溯师叔出门素来不声不响的,恐怕又出去游历了吧。”“说的也是。”云霭真人点点头,并没有丝毫怀疑。过了几日,金鹏掌门要回金胜门了,却将孙女金桃留在了凌仙宗:“这孩子,说是凌仙宗的风景好,想再多玩几天。”话是这么说,但谁都知道,金桃留下的含义是什么。无非是想跟秦穆培养感情呗。金鹏不说破,秦穆也不戳穿,就当这位大小姐真是来看风景的,笑着答应了。也不知怎么的,金桃一改当初不情不愿的模样,变得格外主动,时不时就凑到秦穆身边去,看得凌仙宗中一干秦穆的仰慕者们咬牙切齿。在这样紧张的氛围下,丛堂的办事效率骤然提高,很快就将金桃查了个底儿掉:“掌门师叔,弟子查到了,这金桃在金胜门还有个姘头,金鹏掌门也知道,只是一直不同意。”“哦?”秦穆似乎有点兴趣。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这头的金桃还没解决,那边的穹觞阁又开始闹腾了。凌仙宗一群外门弟子外出历练,竟然尽数被穹觞阁的修士所杀,这□□裸的挑衅,任谁都无法忍气吞声。“本来还想再留他们几年,没想到他们上赶着求死。”秦穆冷哼一声,亲自带着一众师兄弟,上门问罪。临走之前,他去了见了叶昙之一面。“云溯师叔。”秦穆开口。叶昙之神色倦倦,并不看他:“你来做什么?”“这地方师叔住得如何?”秦穆道。“我说了当年你的死与我无关,你却还是要关着我么?”叶昙之道。秦穆顿了顿才道:“师叔真是误会我了,我对师叔爱慕已久,求而不得才出此下策,跟当年的仙魔大战半分关系也没有。”这话说完连他自己都觉得脸皮更厚了一层。这些天他早就想通了:要真放了他,自己何年何月才能睡到人啊。“爱慕?”叶昙之的动作一顿,合上手中的书,终于正眼看他,“我都已经输给你了,你还要骗我到什么时候?”秦穆皱了下眉,一股不悦的心情涌了上来:“师叔不信?”他还是头一次跟人告白,却被嗤之以鼻。叶昙之别开眼:“堂堂魔道左护法,就别喊我师叔了,我受之有愧。”这油盐不进的态度惹怒了秦穆,他上前抽出那本碍眼的书随手丢到地上,就在叶昙之以为他要动粗时,却看见他竟然笑了:“昙之。”叶昙之一僵。“我也觉得喊师叔没什么意思,”叶昙之坐在榻上,秦穆覆了上去,低声道,“昙之,我喜欢你。”这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