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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看我家大姨子理不理你,论远近亲疏,你连边都靠不上。若是八字有个一撇,你跑来喊打喊杀的,还有些身份,眼下你没名没份,怎好意思提剑来。我再支唤大姨子,那也是我家事,与你何干?”姬冶一脚就踹了过去,楼淮祀“嗷”得一声,跳了开来,道:“你千不愿万不愿的,也架不住我家大姨子自己乐意。”姬冶道:“我早跟阿父知会过,要娶卫絮为妻。”“那不也只是知会过一声嘛。”楼淮祀道,“再再再……说,你身为一个皇子,我看二舅舅这架式,将后你未必不会坐上……”“闭嘴。”姬冶真想撕了楼淮祀的这张臭嘴,什么都敢说。楼淮祀小心地拿走姬冶的剑,轻咳一声,道:“就算我家大jiejie真个嫁与了,那成婚之前更该到处走走,她要是成了王妃,还能四处乱跑不成?”姬冶哪会听他的花言巧语,他一肚子火,不揍一顿楼淮祀难消心里头的怒气。“我……我……我叫卫meimei约了大jiejie亲与你说,如何?”姬冶纯是给脸不要脸,冷冰冰道:“我自会去找她,你少裹挟在里面捣鬼。”楼淮祀摸摸自己的肚子,他腹中能驶好几船,不和姬冶斤斤计较,好心肠还不如喂狗换得摇尾巴。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在2020-10-0916:41:00~2020-10-1221:33:25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手榴弹的小天使:阿惜1个;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exist2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千千斋7瓶;书香童年3瓶;小金乌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177、第一百七十四章第一百七十四章:也不知道姬冶跟卫絮这俩跑普渡寺那游玩了半日,说了什么话,姬冶回来后,面带春风,薄唇带笑,看楼淮祀的目光中透着轻鄙和傲慢。楼淮祀给气得够呛的,一妾身未明的张狂什么啊?瞎许什么终身大事?许得了许不了就在那叭叭地哄骗他家大姨子。他家大姨子要是真受了哄骗,到时姬冶娶了别的贵女,那还活不活的。姬冶一看自己表弟两只眼跟惊鱼似得在那打转,劈手揪过来,威吓道:“你要是敢跑到卫絮面前胡说八道,别怪我不顾兄弟情意啊。反正你没了,姑父姑姑还有阿礼。”楼淮祀倒吸一口凉气:“你还有没良心啊,别人不过为女人插兄弟两刀,你倒好,这是要把我千刀万剐?”姬冶也无奈,道:“……谁让你是一根搅屎棍,没事都能让你搅出点事来,我和卫絮之间经不起你在里面瞎胡闹。”“谁胡闹了。”楼淮祀不服,“卫meimei和她堂jiejie姊妹情深,万一卫絮有什么不好,卫meimei非得伤心死,卫meimei伤心,那我一定心疼,你看,你要是言而无信,最后受伤的却是我。我自然不能等闲视之。”姬冶被他念得头都大了,挥开人道:“少在我跟前耍嘴鼻子。卫絮要为书院出力,你不许薄待了她,身边的人不许少了,我再给两个人跟在她身边。”想想还是不甘心,“她要是出了半点岔错,我只找你算账。”楼淮祀翻着白眼,碍于武力远远不如姬冶,该低头就低头,该窝囊时就窝囊:“放心,我多支派点人给我家大姨子。”姬冶见他认了错,不知想到什么,抬手给楼淮祀理理衣襟,正正发冠:“罢了,你我也算亲上加亲,关系非比寻常,我不与你计较。”大不了,下次再被楼淮祀气得想杀人时,他多抄几本佛经静静心。真不要脸啊,怎么就亲上加亲了?他的连襟有这么好做的?楼淮祀一把拍掉他的手,正色道:“虽说我家堂jiejie才貌双全,细论起来,还是有点门不当户不对。阿冶,舅舅舅母真能让你娶堂jiejie。”卫絮单论出身,还算勉强,要命的是失怙失恃。高门士族讲究的人家还要对此挑三拣四,何况姬冶堂堂一个皇子。要是不受宠的,勉强也凑和,偏偏姬冶还是姬央和王皇后的心头rou。“阿父不在意卫絮的出身。”姬冶勾唇笑。楼淮祀瞟了眼自己表兄,他表兄别是抄佛经抄多了,抄成了一个二傻子:“阿冶,可你的婚事也不是二舅舅一人说了算啊。再说,你姓姬的,你也知道,有几个姓姬的一诺千金的。”他外祖父姬景元就是个翻脸如翻书,姬央虽说好一点吧,可这又没下过明旨,到时反悔说没有过这种事,姬央未必干不出来,“还有外祖父,外祖父铁定不同意。”姬冶道:“我修书给阿求他指婚,还有一封给了祖父。”楼淮祀挑眉:“修书又有何用,既要坐下谈,先得能坐下。”又是儿子,又是臣子,天生矮了一大截,又因着年纪小,半分功劳都没有,姬冶拿头去谈?姬冶哼了一声,倒也没欺瞒:“说起来还是托你的福,你带来的匠人虽乱泥沙俱下,良莠不齐,但里头如公输老先生,却着实能做出良品来。我也学着养了几个匠人,与他们金银人手,不论机括兵器或车船犁头,凡是有所改良,都有嘉奖。”楼淮祀听得心痒:“表兄,得了什么好东西。”姬冶看他一眼:“总之,暂且不能让你知晓之物。”楼淮祀微叹一口气,他带来的匠人都是街头募招的,姬冶的定是精心挑来的能人,不能比不能比,越比越气,气出病来无人替。不过……“表兄,二舅舅的心思我不信你看不出来,你越是有为,二舅舅越是不愿你离开是非之地。”他二舅舅要养出一只蛊王来继承皇位,姬冶这般能干,姬央哪里愿意他早早离场。姬冶浓眉一皱,脸上闪过一丝戾气,道:“我这不是修了两封信,另一封给了祖父?”姬景元是不愿孙子斗得头破血流的,在他心中皇长孙虽无十分天资,做个守成之君足矣。楼淮祀恨铁不成功:“写给外祖父干什么,你要写也写给外祖母啊?”啧,他表兄果然抄佛经抄傻了。姬央和姬景元父子之间古怪得狠,父子之情,那定然不浅。不然,当初姬景元半瘫在床上,姬央顺手推舟,姬景元能死得理所当然,姬央就是割不下父子情,才搞得自己不得不捏着鼻子让姬景元搅风搅雨的。姬景元对二子心中定然也是熨帖动容,不然,也不会在身康体泰、又有旧臣支持之下,仍旧安心当他的太上皇。便是楼淮祀这个偏心眼,私下算了算,以姬景元一呼百应的威望,父子相残之下,姬央真坐不稳皇位。可姬景元姬央父子吧,互有牵挂,却又有各有怨怼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