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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有几分相似。“那为什么我看到的那个司机有头发,这里面没有?”“啊,你说他那顶假发啊。”萧珠大大咧咧的,“那是他后来送我们的时候戴上的呀,我朋友还问他为什么要带假发呢,他说他光头冷,哈哈哈哈,哥你说好笑不好笑…”萧珠显然还没有反应过来她哥到底怎么了。要问的问题还没有问完,萧玉冷静的看着他的傻meimei,“那为什么他送你来的时候没开照片里这辆车?”“啊?这我哪知道啊,那个司机大叔就是从车里下来了,可能那是封凛自己的跑车呗。”下一刻,萧珠被高高的萧珠拍拍脑袋。“他没把你杀了真是福大命大。”萧玉把萧珠的手机揣进口袋里,留下这句话,往外走人。“啊?”萧珠转身跟着她哥,“欸,欸,哥,我的手机……”拿着萧珠的手机准备自己去警局,现在有了这个条件,警局就可以去封行提人审讯了。一路追他到楼下的萧珠看他要出门,赶紧把人拉住,“我的手机!”“哥有用,你先玩别的去。”说着就要出门。萧珠像是有什么秘密不能给她哥看一样,拉着人不许让他走。“别别别,我把照片发给你行不行?我有原图。”萧玉这才顿住脚,掏出自己的手机给萧珠鼓捣,问她还有没有别的图。一通照片发到萧玉的微信上,萧玉握着手机准备出门。萧珠又提醒他拿伞,递过去挂在玄关的雨伞之后匆匆走人。下午,厉衔下班回家,因为没带伞,停了车跑上楼,脑袋和肩膀上沾了些雨水,但不算太湿。这时候去外面的萧玉还没回来,厉衔本以为他媳妇儿在楼上睡觉。自己抱着袜子坐在客厅玩,也没问家里人他媳妇儿是否在上面。餐厅里王春花喊着开饭了,让厉衔给他媳妇儿打电话,厉衔这才后知后觉他媳妇儿没在家。这时候,不在家的萧玉刚好推门进来。手里拎着把“骨折”的雨伞放在了外面门口,自己全身湿溻溻,水流顺着外套往下淌。厉衔立刻把怀里的闺女给了他妈抱着,揣着围裙的王春花看见萧玉这样也吓一跳。“这是什么时候出去的呀,快上楼,上楼换衣服去。”玄关门口的萧玉淡定的脱了能当小船飘的鞋,换上拖鞋站在门口没动。“哎呦,傻孩子,这是干啥呢,快上去呀!不换衣服再感冒。”王春花着急的喊着萧玉。从厨房里出来的厉衔手里拿着两条干毛巾走到玄关门口,一条递给萧玉,一条自己拿着。两个人一个擦脖子和脑袋,一个擦裤子和脚腕,萧玉看着身上不滴水之后才买迈动脚进屋,“妈,你先抱袜子去吃饭吧。”王春花让他快上去,厉衔也就跟着萧玉一起上了楼。被抱在奶奶肩头的袜子朝上楼的俩爸爸晃晃手,“papa~”可惜两个爸爸没听见她微小的声音,只有奶奶哄着她爸爸一会儿就下来抱她。萧玉拉开衣柜找衣服,厉衔直接拿了袜子的小毛毯给他擦身体,被萧玉闪躲到一遍。“这个不好洗,家里的浴巾呢?”萧玉让厉衔放下他女儿的小毛毯。厉衔只好苦笑着去阳台拿干浴巾。“你说说你,这么cao心干嘛,洗就洗呗,那家里的地拖就拖呗,老担心这么多。”厉衔一边给他擦身体一边嘟囔着。萧玉的短发经过雨水的打湿之后被毛巾往各个方向揉弄,这会儿从发旋到后脖颈,所有的头发都一嘬嘬的竖起来。看着很像袜子早教动画里的卡通小刺猬。“咱们都不在家,当然不用你cao心了,让妈他们去洗去拖又不是应该的。”萧玉悠悠到。厉衔不得不佩服他媳妇儿,就是想的周到,不和他一样,脑袋一根筋转不过来。萧玉擦干了身上的水套上一件墨色针织毛衣,v形领,露出一半锁骨,看上去很诱人。厉衔双臂后撑在床上,大刺刺的欣赏他媳妇儿美好的rou.体,“上外边儿办啥事儿去了?”穿好裤子的萧玉把湿浴巾和湿毛巾拿在手里,“萧珠今天可帮了大忙,城东的案子有进展,洪涛已经派人去封行提人了。”厉衔从床上站起来,“有证据了?”萧玉点点头,“那天送萧珠会家的司机就是录像带里的嫌疑人,他是封行的人。”那天送萧珠来他们小区,很显然,那个男人并不知道他们就住在这里,更不知道萧珠和他们的关系。也因此,在看到厉衔集团总裁的时候才会慌张而逃。明了一切的厉衔狠狠的咬咬牙,“王八犊子,真以为他能逍遥法外了。”萧玉收拾好和厉衔下楼,“明天我再去一次,你中午休息的时候再去也不晚,我在那里等你。”“着啥急啊,媳妇儿,那人被拘在里面儿跑不了,在家等着我回来接你,看看今天这把你淋的,晚上喝冲剂啊。”萧玉微微戚眉,随后又展平眉角,“吃药好么?”他讨厌冲剂,留在舌头和喉咙长久一段时间的干涩,不如两片小药片来的痛快。“不好,”厉衔上手环着他媳妇儿的腰身,“吃多了降低免疫能力,听老公的啊,乖宝宝。”最后那半句羞的萧玉一个闪躲离开厉衔的环抱,“说什么呢。”马上就进餐厅了。厉衔瞧见他媳妇儿羞怯的小模样心花怒放,脸上的笑容越发匪气。再没说什么,一起进了餐厅吃饭。第二天,萧玉两人在警局监控室内看着刑警审问被拷起来的司机,陈红星。经过一番烧脑的弯绕盘问和心里干预,手抖如筛糠的陈红星哆哆嗦嗦的说出了老板让他闭嘴的秘密。确实是因为他们公司要上市,为了打压对家,才派他做出了故意杀人的手段,他前两天都是偷偷摸摸的去观察城东工地的情况。最后一天才敢按照公司的计划行事,像模像样的溜进工地内部。又大摇大摆的走进施工楼层,找到隐蔽的监控死角,伸出罪恶的双手把那一身干瘦的工人推了下去。只是在推那人的过程中,因为手抖的厉害,被迅速跟着工人下落的安全带尼龙布磨到了手。从而留下了指纹和一些皮屑,还有那微乎其微的血细胞。之所以找他,其实是这个光头的老男人不甘心。这也让厉衔十分恼火。原来,他并不是单纯的封行司机。陈红星原来的老板,是厉衔的老熟人,王大海。可是因为之前厉衔把带股份跑路的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