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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直冒冷汗,身子抽搐,朱唇上已见斑斑血迹。“小秋,你轻点。”阿绿见自家少爷又犯了滥情的老毛病,头痛道:”少爷,这是伤药粉,如何能轻?秋少爷,你别听他的,自管上药便是。”阿绿听林旭和余从云都喊琼犰秋为小秋,便喊他秋少爷。琼犰秋想着与其长痛不如短痛,便一口气将药粉全倒上,然后拿过绷带轻轻缠上。做完这些,才发现自己也出了一身汗。那女子除了刚上药粉表现剧烈,之后皆一声不吭,颇有江湖儿女气概。连带一直恼她的林旭,心中暗暗生出几分钦佩之意。“从云怎还不来?”林旭所问正是琼犰秋所想。方才上药包扎完之后,他便一直朝门方向望去。夜路难行,回春堂离这里也不算近,后悔当时没替他去,但想想这里也不尽安全。“来了来了,秦大夫来了。”余从云的声音从外面传了进来。琼犰秋当即往外跑去。“哎呦,慢点,我这把老骨头要散了。”琼犰秋见余从云正拉着秦大夫,急忙往这边赶来,赶将上去。”小秋?你怎么在这里?那人还好吗?”琼犰秋摇了摇头。余从云不知他摇头是表示没事还是有时,更急忙拉着秦大夫往廊屋赶去。秦大夫蹲下身,见那女子瞥了自己一眼又闭上眼睛,知她意识清醒,伤口包扎得也稳妥,便道:“把她抬到床上去。”余从云弯腰要将女子抱起,被秦大夫拦住:“你过来!”林旭疑惑地指了指自己。“不是你还是谁!就你一个人高马大,还不快把她抬到床上去!”林旭点头称是,一把抱起那女子。“你轻点!慢慢来!懂不懂怜香惜玉!”林旭被老大夫嚷得抬不起头,放轻手里动作。“走路快点!”“是是是!”余从云和琼犰秋跟在其后,而阿绿见自家少爷如此吃瘪,一路偷笑。林旭小心翼翼将女子轻置于床上。秦大夫坐在床沿椅子上,手搭上脉,轻抚了一把胡子。“这伤口是谁包扎?”林旭道:“小秋包扎。”琼犰秋上前。秦大夫抚着胡子瞧他一眼,道:“其他人退下,小秋留下。”他见其他人没动作,吹胡子瞪眼:“你们个个是不是都想看这姑娘的身子啊?”林旭等人一听,连忙退出。余从云离开前担心看了琼犰秋一眼,才把门关上。老大夫等人全部退出之后,道:“姑娘,老朽要将你外衫退去察看伤口。”那女子睁开眼,点了点头。老大夫将绷带拆开,又用剪子将外衫剪开,露出伤口。那伤口已止血,只是经由几番动作,已撕裂开来。“小秋,我要将伤口缝合。你去让他们烧热水来。我带来的包袱有笔纸。还有烛台再要三支。”琼犰秋一一准备,然后垂首立在老大夫身边。“湿布”“金针”“烛火移近些”“线”……“剪子”老大夫将多余线头减去,完成缝合,将沾满鲜血的双手浸在早就准备好的热水里。“你要去我那吗?”琼犰秋垂眸不语。“给你三日时间。”琼犰秋开门之后,门外三人围了上来。“她已无大概,只是流血过多,需要休息。待会到我那抓几副补气血的药就行了。”“先生,那她多久才能痊愈。”林旭问道。“四五天后即可拆线,再养伤半月,即可痊愈。”“要这么久啊?”老大夫怒道:“你以为是泥娃娃,用土补补就成。”阿绿道:“少爷只是担心姑娘伤重,需如此多日才能得好。”老大夫哼一声,阿绿跟过去抓药。余从云与琼犰秋从林旭家出来走在街上。余从云走在前,伸手作了个懒腰。他方才在医馆和林旭所在河房街道来回奔跑,此刻静下来后,便觉得有些倦了。琼犰秋上前扶住了他,两人慢悠悠走回去。第9章09医馆学徒琼犰秋光裸着上身坐在床上,余从云面色肃然盯着面前的每一寸肌肤。“好了,再过几日可不用上药了。”余从云从床上下来,收拾起瓶罐,对身后缓缓披衣的人说道。琼犰秋穿好之后,也跟着下床,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展纸研磨。余从云讶异:“这么晚了,你要写字。”琼犰秋落笔,“回春堂”“回春堂?”余从云小时跟着林旭曾念过一段时间学,虽后去学了面手艺,笔画若不繁复,字大体都识得。只是不明白琼犰秋为何忽然提起回春堂。“大夫要我去。”余从云讶异:“秦大夫要你去?何时?”一细想,定然是他们几个被关在门外之时。“嗯……先前在医馆时,秦大夫也曾提过。当时只以为他想接济我们,如今又提起,想必你真有医学才华。”“担心给你添麻烦。”“这怎么会是麻烦?你若真想学医,便去好了。我这边不碍事。”琼犰秋沉吟半晌,点了点头。“没事了吧?没事就睡觉。”余从云将烛火熄了,两人一起在床上歇下。次日一早,余从云在琼犰秋的服侍下,一齐洗漱、吃早饭,然后出门。待到街角摊位,琼犰秋帮搬完桌椅板凳之后,便往回春堂去。两人约定,日落时去林旭家看看情况。琼犰秋到医馆时,大门依旧没开。他本打算敲门,想了想还是在角落处坐下来,呆呆望着空荡的大街。这样的景色已有一段时日不曾见过了,如今他的日子里到处充满温暖,再也没感受到寒冷孤寂的滋味。除了和那人一起生活的日子,如今是他人生十几载最幸福时日。当归移开门闩,开了门,一眼见到有人坐在门口,吓得一跳。“你是谁!”琼犰秋回过头来,对他一笑。当归拍拍胸口:“怎么是你,一早吓死人。你身子好了吗?怎么一大早过来?”呵欠刚打到一半,“不会是从云出事了吧?”琼犰秋连连摆手。“那你来这里是?外面冷,你先进来说吧。”当归引他入内,并奉上一杯热茶。琼犰秋双手捂着茶盏,安静地坐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