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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血过后,冷静下来,想到双方之间如鸿沟般的差距,甲班孩子高涨的气势当即就萎了。“那个……阿肆,我们这次能赢吗?”坐在阿肆前面的同学转过头来,望着他,焦虑的眼神中透着渴盼,似乎想要从他这里汲取点力量。他一问完,班上其他人也眼巴巴的望了过来。就连莱特和维克也看向了他。在他们眼里阿肆就是创造不可能的神话,只要他说能赢,那他们就一定可以赢!被几十双眼睛期盼的望着,阿肆啃了口又变长了的指甲,语气轻松,“你们想赢吗?”“当然想!”维克道,“不仅想赢,我还想把他们打趴下,让他们跪下来喊爸爸!”阿肆瞟了他一眼,实在对人类执着于让别人叫爸爸的行为不是太能理解,“想赢那就努力。”他瞅了眼已经啃完一半的指甲,感觉这个幅度说不定会半夜把自己戳死,于是决定再咬一口,刚放进嘴里,旁边忽的伸出一双瘦小的手一把就给夺了下来。他一愣,看向抢了他爪爪的人,不太认识,但又有点熟悉,盯着看了会儿,才恍然道,“瑞伊?”你这掀了盖头我还真没认出来。瑞伊抿了抿小嘴,习惯性的低下头想要把自己隐藏起来,却恍然想起早上出门的时候她把长刘海给剪了,现在只有一小丢丢像狗啃般挂在那里,不习惯的缩了缩小身体,握着阿肆的手却没松开,声音小小的,“不要啃手手,我帮你剪。”“啊?哦,谢谢啊。”阿肆愣了下,干脆把两只爪爪都送给了瑞伊。他以前是系统,没有实体,更没有指甲这东西,变成人后又一直被精心照顾着,剪指甲这种技术活也轮不到他来做,于是直到现在他也还是不会这门基础的生活技能,长了啃掉就是。但瑞伊不一样,艾因星的皇室低微,照顾她的人向来不尽心,小小的她不得不学会这些事情,以便让自己过的好一点。听到阿肆的道谢,瑞伊小小的弯了弯嘴角,露出两颗如米粒般可爱的梨涡,低着头,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巧的棕熊指甲刀,小心的一点点修剪着面前好看的手指。一时间偌大个教室只能听见咔嚓咔嚓的剪指甲声。莱特轻咳一声,打破了这奇怪的氛围,也把阿肆的注意力重新拉了回来,瑞伊稍稍抬头,深褐色的眼眸淡淡的看了他一眼,随后又低下了脑袋。莱特被那一眼看得头皮发麻。什、什么意思吗?怎么感觉自己像是抢了恶龙的宝藏一样。哼,那个宝藏还是他这条恶龙先发现的呢!自认为地位受到威胁的小少年当即昂起头,决定把自己的地位拉回来,“阿肆,这次的事你有什么想法吗?我们现在只有两个月,时间很短,传统的训练恐怕来不及。”“是啊,二学年他们比我们多了六年的训练,无论是力量还是武技上他们都比我们强太多了。”富力趴在桌子上,下巴垫在手上,心里有那么一点点后悔。“不能硬刚,那就智取。”阿肆瞟了眼自己已经修剪好一根的胖手指,自然的回到。随后想起什么,问莱特,“挑战赛的规则是什么?”“这个我知道。”莱特推了推眼镜正准备开口,维克就立刻举起了手,“入学前我大哥给我科普过,挑战赛就是团队赛和个人赛。”“然后呢?”阿肆继续问。“然后……”维克在心里组织了一番语言准备大杀四方,结果到了嘴边却怎么都说不出来,只好认命的抓了把蓝毛,泄气的重新趴回桌子,“还是让莱特来讲吧,我负责打架就好了。”阿肆恨铁不成钢的瞪了他一眼,转头将希望之光投到了莱特身上,班上同学也自顾自发的凑了过来,以A小组为中心,围成了一圈。这是莱特的主场,小少年不自觉的挺起小胸脯,小眼神示威般瞟了眼依旧埋着头专心剪指甲的某小孩,清了清嗓子,开始了自己的表演,“每学年的两次等级测试都是分为文化课和实践课,越级挑战的时候不需要比拼文化课,只有实践课的比拼,一共分为三个阶段,团体混战、小组竞赛和个人挑战赛。”“团体混战就是参与比拼的两个班级一起,半个小时的时间进行大混战,最后存活多的班级加十分,存活的人各加二十分,如果存活人数一致,则判定挑战者一方获胜。团体混战后,存活的人会以5人为单位随机分组,不足五人以五人记,然后两个班级两两对抗,如果挑战者人数不够,则由评委团从被挑战者中随机选一组进行比拼;如果被挑战者人数不够,则采取车轮战的方式,逐个挑战,最后胜出方的小组成员每人加二十分,班级加十分。”“最后就是个人挑战赛,低年级班级派出一名学生对抗高年级学长,低年级胜出者加三十分,高年级胜出者加五分,胜出者的班级加十分。最后班级总分高的一方获胜。”莱特说完,教室里一片鸦雀无声,小孩们互看一眼,都从自己同学眼中看到了蚊香圈似的迷茫,除了最后一句前面的他们都听了个寂寞!“所以最重要的是第一轮,我们必须在第一轮尽可能多的干掉他们,同时还要保存足够多的有生力量在第二轮的时候开启车轮战。”阿肆总结道。莱特点头,“对,根据赛制是这样,最理想的状态就是在第二轮的时候我们二十人对他们五人。”同学们眼睛一亮,小脑袋当即就支棱了起来。阿肆毫不留情的泼冷水,“你做梦呢,以为高级班的都是傻子吗,最后能十对十都算是我们厉害了。”同学们立起来的小脑袋又耷拉了下去。“不过按照这赛制我们只需要在第一局和最后一局赢就够了,第二局难度比较大,安全起见,我们可以放弃这轮。”阿肆用自己已经被修剪得很漂亮的小手摸着下巴思索着。“对,无论如何第一局我们都得赢,否则第二局会非常被动,也会非常吃力。”莱特赞同道。听了半天,维克脑子里现在除了一二三啥也没听进去,当即一拍桌子,“你们都给我饶晕了,直接告诉我,怎么打!”维克一发言,其余同样被绕晕的小萝卜头们齐刷刷的点着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