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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有点能耐,高铭记得水浒里最著名的道士,当属入云龙公孙胜,但是公孙胜的年纪跟眼前的老头子对不上。这老道见花荣发怒,也不恼,反而笑道:“理应如此,天罡地煞出泉台,降世人间惹祸灾。”高铭一惊,水浒一百零八好汉其实都是被封印的魔君,被人错误cao作给放走了,要下界为祸人间,老头你知道的挺多啊。这老道就将目光放到了高铭脸上,既惊喜又惊奇的道:“刚才没看清,若是再仔细看,就能发现你乃枯木逢春,可逆天改命,周遭人的命运因你,将会大不同。”然后再看花荣,“由此看来,贫道刚才对你说的话,准,却也不准……”花荣闻言道:“你这不就是江湖上的骗人勾当么,先说对方有灾祸,又说可以避祸,你是看中我这位朋友有钱,才说改命关键在他身上!”不屑的一哼,对高铭道:“不用搭理他,我们走。”“诶呀,不要走啊——”老道追出一步,但被花荣回眸恶狠狠的一瞪,停下了脚步,无奈的摇头,“唉,真是个魔君。”这时有个童音在他身后喊了声,“师父——”是一个小道童打远处跑来,“我找了一遍,没寻到公孙胜师兄。”这老道便是公孙胜的师父罗真人。罗真人听了,似是想通了,“罢了罢了,他既然躲着咱们,咱们就不要寻了,回紫虚观去吧。”道童嘟囔道:“师父,我觉得公孙胜师兄不像出家人,出家人干嘛管梁中书送给蔡太师的生辰纲是不是不义之财。”公孙胜在东京出入富贵人家的时候,听到大名府梁中书要在他岳父蔡京生辰的时候送出一份生辰礼物,就是所谓的生辰纲,但是公孙胜似乎对梁中书孝敬岳父的事情,特别看不惯,得到这个消息不久,人就不见了。根据对师兄的了解,师父和他确定师兄一会搞事,便出来找人,但到了必经之路高唐州,并没有发现公孙胜师兄的下落。罗真人捋着胡须道:“他被人欲束缚,当然,都是他的命数,为师也没有办法。”突然想起刚才遇到的俩人,“不过,为师刚才却发现一个异象,只是那俩人走得快,不曾看得真切,可惜可惜。”道童道:“什么异象?”罗真人严肃的道:“似乎有人在逆天改命。”道童一咧嘴,“好俗的说法哦,师父。”罗真人作为一个有涵养的出家人,自然不会当街暴怒,只是呵呵一笑:“晚上不许吃饭了。”道童不服气的小声嘀咕,“就是俗嘛。”——高铭和花荣为了摆脱老道士,快走了几步,转了街角,不见他跟过来,才停下脚步。花荣道:“我原本以为只有东京才有这么多奇怪的道人,没想到高唐州也不少。不做正事,整日骗吃骗喝。”高铭附和,“嗯,不要搭理他们。”幸好走得快,要是被那道人看穿他不是枯木逢春,其实是李代桃僵,可不是好玩的。“不过,那人说的天罡地煞出泉台是什么意思?”花荣想不明白。就是说三十六天罡七十二地煞,拢共一百零八人下界作大妖,高铭心道。他做了这么多努力,就不信花荣能去落草,尤其现在花荣meimei都嫁人了,以后肯定不是秦明的老婆,燕青也在皇帝跟前效力,断不会上梁山,这些未来已经改变,就不信花荣的变不了。“不要管他了,估计就是说一些奇奇怪怪的话引人好奇罢了。”这时,高铭见他俩正好停在一个卖面具的摊位附近,便付钱随手挑了两个,一个递给花荣,一个自己先戴上了,神神秘秘的道:“咱们伪装一下。”花荣并不怕那老道,再来纠缠驱赶走就是了,但见高铭这个样子,觉得好玩逗趣,便也戴上配合他,将面具戴上。俩人都戴了面具,在街上继续游逛,直到天黑了才回去,花荣将高铭送到知府衙门,他则回了于家。高铭一进门,老都管就迎了上来,“衙内,一天没见着您,您去哪里了?叫老朽好生担心,您叔叔和婶婶也都惦记着您,您若是再不回来,就要派差役去找了。”“我和花荣在一起,安全得很,时候不早了,去休息吧。”话音刚落,他叔叔高廉和婶子殷氏也都出来了,跟老都管说的几乎一模一样,“哎呀,衙内,你去哪里了?叫我们好生担心,你要是再不回来,就要派差役去找了。”高铭只好道:“我和花荣在一起,就是遇到事情,他也能保护我,安全得很,你们休息吧。”还说完,就见殷天赐火急火燎的跑了出来,一开口就是,“衙内,您去哪里了,叫我……”没等刚说完,高铭就未卜先知般的道:“闭嘴,不许再说了,都去睡觉!”高铭毫毛没少,大家都放心的去睡了,等第二天早晨,高铭起床,发现殷天赐又来他这里当差了,主动端来洗脸水,“衙内,请用。”“我昨天遇到柴皇城了,他说你去道过歉了,还算满意。你看他老人家很通情达理么,你以后要尊老爱幼,不要欺负老人家,懂吗?”殷天赐哪敢不听,忙不迭的点头,“懂的,懂的。”“你想搬个好点的地方住,也不能夺别人的庄园,喜欢的话,就自己赚钱盖。”高铭一大早又给殷天赐上人生课。殷天赐想了想,道:“衙内,其实我夺柴皇城的庄子,不光是为了换地方住,也是看不惯他家,一个前朝遗族,张狂什么。他那个侄子柴进,我有耳闻,招揽一群亡命徒在庄子里,官府顾忌他家的丹书铁券都不敢查,不知窝藏了多少江洋大盗。你说他安得什么心,保不齐是想招贤纳士,弄个瓦岗军出来。”瓦岗军是隋末一支军队,特点之一:成员很多绿林出身,特点之二:他们是一支起义军队,造了隋朝的反,而且后来很多成员成了唐朝的开国功臣。柴进专门招揽一帮亡命徒,说他目的单纯,只是为了结交朋友,有人信,但显然很多人也不信。高铭冷声道:“谁告诉你的?东西不能乱吃,话也不能乱讲!”殷天赐嘟囔,“心照不宣,衙内也能想到吧。”“既然你我都能想到,那么官家他们就想不到吗?柴进是敏感人物,不能轻易动,大家都在观察,只有你是个蠢货,上赶着招惹他!若是坏了官家、蔡太师和我爹布的大局,我看你才真是吃不了兜着走!”“大局,有大局吗?”殷天赐毕竟只是高唐州一个纨绔子弟,不晓得东京朝堂上的事。高铭点了他一下,“用你的脑子想想,柴进这样的人物,朝廷会不派人盯着吗?朝廷只是看他虽然招揽一些人在庄上,但并没什么太过线的行为,就睁只眼闭一只眼。这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