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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下来。阿波罗心里松了口气,又给情人擦干净嘴角,收了瓶瓶罐罐撂到桌上,准备躺在阿瑞斯身边陪他睡觉。等他再转过头来,阿瑞斯又开始可怜兮兮地哼唧,松垮的手掌也捂到了屁股rou上。“呼……这是又怎么了?!就不能让我休息一下?我也很累的,阿瑞斯。”他叹着气埋怨,却还是忍着疲惫,认命地过来检查;扒拉开战神的手,阿波罗揉了揉圆润的软rou,没觉得有问题;再大咧咧一掰,阿瑞斯闷哼一声反抗了。虽然阿瑞斯动作挺快,一眨眼就骨碌到了土炕的最里面,脸朝里看不见。但阿波罗的目光显然更快,那细细裂缝中的红肿的一小块,已经完全暴露在了他的眼前。阿波罗面色变得挺复杂;怎么自己辛苦的一夜劳作下来,他阿瑞斯能跟个没事人似的到处跑。而不过是一个简单的闹肚子,却直接给他整趴下了?还有那红彤彤的樱桃样,如果是自己的杰作,还能心无旁骛地给情人舔舔。但一想到他的伤是怎么受的,阿波罗就一丝心情也没有,连带着些微的怜惜都要拿不出。“呕……”阿波罗拍了拍胸膛,嫌弃地看着情人的rou蛋子。而阿瑞斯低低地喘息着,一直不得不安稳。无奈的光明神守了一会儿,实在没法子,只能徒劳地心塞着,用手帕蘸了药水,给阿瑞斯擦拭。阿瑞斯灼痛的伤口可算是舒爽了,满足地缩了缩,终于含着笑意睡熟了。阿波罗捏着布块,放到盛药的小碗里,又远远托起泥碗,伸出窗外,手掌一抖,扔到了草地上。他站在破茅屋中间平静着心情,又就着木盆洗了好几遍手。等自己觉得差不多了,便头重脑轻地躺到了阿瑞斯的旁边。阿瑞斯没病没灾又痛快,自发地就搂紧了阿波罗在怀。阿波罗累到不行,身体是一方面,主要是心也累。他心思重,想的多。有关阿瑞斯黑乎乎地未来,有关成为人类的不方便。严肃的,怪诞的,一卷连着一卷。直到最后,他暗自决定绝不肯和人类模样的阿瑞斯享乐,才终于迷迷糊糊地沉睡过去。这一觉就到了近天明。阿波罗眨了眨眼睛,看向了窗外,这时正值黎明前最纯粹的黑暗。阿瑞斯脑袋斜斜摞在阿波罗的胸口上,呼呼的热气喷洒着情人的脖子窝。阿波罗垂下眼睛,下巴温柔的摩挲了下战神的头顶,又沿着阿瑞斯的眼皮落了几个亲吻,才平稳地分开了交*缠的肢体,整理着衣衫起了床。他是不得不开始亲自迎新,进行工作了。以往的偷工减料已经被宙斯发现,还敲打了他一番。他牛皮鞋踩着门槛,回头凝视着阿瑞斯无知无觉的睡脸;等着我,亲爱的。我干过了正事,马上就回来陪你。阿波罗这边是勤勤恳恳地忙事业去了,留下不知道怎么回事的阿瑞斯一个人继续睡。阿瑞斯自己也没能独处太久,天没亮,阿尼奥就忧心忡忡地赶到了他的床边。这位年轻的主人趴在阿瑞斯的床沿,湛蓝的眼睛里满满都是心上人,眉眼间化不开的忧郁也几乎要实质地流淌下来。“阿瑞斯,我的朋友。你怎么会生了病呢?我就说这里的环境不好,不利于你养伤。还是跟我回家去住吧。”他手掌盖在阿瑞斯床榻的手上,又把额头也抵在手背上,“你可千万要马上康复起来,不然我就要心碎,就要活不下去啦……”玛斯特在主人身后收拾着桌子,又摆上了他精心准备的食物和药品。然后取出一床柔软的棉被,盖在阿瑞斯王子的身上。装着药丸的瓷瓶也递到了阿尼奥的手上。他此次的行动根本没有跟主人商量,以他对阿尼奥的了解,主人不但不能使力反而要拖后腿。看着阿尼奥主人声泪俱下的本色出演,玛斯特觉得自己做的挺对。阿瑞斯这时动了动手指,张开了眼睛。入目的就是阿尼奥一边流泪,一边惊喜的笑脸。阿尼奥什么都顾不了,一把抱住了懵懂的阿瑞斯,脸埋在他的背脊里哭泣。他的确为这段没有回应的爱情忐忑,在阿瑞斯面前处处小心。但那是在阿瑞斯完好的情况下,要是阿瑞斯连健康的身体都是奢求,他又有什么心情索取爱恋?阿瑞斯迷糊地歪了下脑袋,想起点什么了,“阿尼奥?你什么时候来的?喂我吃药的人是不是你?”阿尼奥呜咽着点了点头,又伸着手去摸阿瑞斯的额头。阿瑞斯向后下意识一躲,见到阿尼奥悲哀的脸,又缓缓把脑袋放了回去。他隐隐有点印象,让人照顾了半夜。可那种熟悉的安心感,让他还以为是情人阿波罗。他看着阿尼奥和他的仆人忙忙叨叨,撇了撇嘴:阿波罗怎么一点也不想我,不来看我?我让人抓了不来救我,生了病也不知道来看看。还不如人家阿尼奥。他气堵堵地顺着阿尼奥的搀扶靠在床背上,让阿尼奥涮着布巾给他擦手;突然又想起自己瞒着阿波罗挖的大洞,还有后面引发的一系列的麻烦事,有了点羞愧。阿波罗一定是生我的气啦,才不肯来看望我,轻易说原谅;阿瑞斯肯定地想,要是以后都不理我,还要时不时拿这件事来说理就不好了。我还是赶快挣些钱去德尔菲见他,给他道歉,不让他生气了才好。他想到就做,立马起了身就要赶着画图。阿尼奥怎么劝都止不住,只能给阿瑞斯披上自己的斗篷,恐怕他着风;然后坐在他的身边,静静地注视着阿瑞斯认真的脸。阿波罗从地中海转了一圈,骑着白马才回了迈锡尼。他落在农田上,看到不远处站了个迈锡尼的青年。这男人高高大大,穿着件还算精致的希顿,手里牵着两匹好马,直直堵在阿瑞斯的门前。阿波罗皱了皱眉,往那边走。他施展的法术隐去了他的身形,让他悄无声息地来到了阿瑞斯的窗前。他脚下踩着他扔出来的小碗,手指拨弄,脏旧的木窗悠悠开了条缝隙。里面露出的不光是阿瑞斯恢复了生气的面颊,还有一个陌生的光亮的男青年。阿瑞斯的脑袋低着看不到,但那个青年面对着阿波罗,他那种明目张胆的痴态,一下子就惹怒了光明神。阿波罗黑了脸,眼神在阿瑞斯和那个无耻之徒之间不停地转换,冷冷放着杀气。阿瑞斯心里咯噔一下,抬起头来四处打量。阿尼奥不知道怎么回事,“阿瑞斯,怎么了?”他说着突然想起点什么,硬拉着战神的披风边缘给他合拢,又转到阿瑞斯的胸前系地严严实实。“是不是又不舒服了?我都说先不要做了,等你身体好了再说。你要是病倒了,我也要一起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