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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给老子睡!”梁焓怒吼着骂了一句,却再也唤不醒已经阖目的人。刑部的官兵终于冲了进来,在堂外齐刷刷跪成三排:“卑职来迟,罪该万死。”“你们真他妈比120都迟。”梁焓擦了把脸上的血,“快去帮燕重锦,绝不能让刺客跑了!”“是!”一枝冰冷的弩箭擦脸而过,挑飞了燕重锦的面具,却把刺客吓得差点栽了个跟头。虽然自小有两个武功盖世的爹教导,燕重锦毕竟只有十岁,内功还没练到家,胳膊腿儿也远不如成人修长,在追逐之中气力渐渐不济。对方还时不时回头放冷箭,令人防不胜防,若非反应机敏,他早就被千机弩穿成透心凉了。居然敢在刑部大堂,光天化日之下动手,难道他们的谋反要提前了?上一次,梁焓落水的真相始终未能查出。没想到这一回,春生却早早暴露了。燕重锦紧缀着前面的刺客,在鳞次栉比的房屋间纵跃起落,同时飞快地转动着脑子。他记得梁焓登基前夜,春生突然动手行刺,用的也是千机弩。只不过那次替太子挡箭的人是自己,因为避开了要害所以侥幸活命。当时廉王与庆王同时作乱,春生的行动必然配合着他们。而这次凌寒山游湖,另外两位王爷也在场,所以背后的主谋只能是其中之一。或者是......二王联手了。“嗖!”又一枝箭擦着面皮飞过去。燕重锦终于怒了。妈的,本少爷都丑成这样了还要毁我容?!两人先后跳下一间茶楼,蹿进了一条人流如织的通衢。这是一条贩卖杂货菜蔬的集市,街道两旁商铺林立,小商贩的摊位一个挨着一个,中间挤满了采购商货的人群。黑衣刺客奋力地往人堆里扎,燕重锦个子小挤不过去,只好站在原地吼了看三个字:“看这里!”众人纷纷低头,瞬间尖叫着散成了一个圆。“俺滴娘啊,活这么久,还是头回见到长相这么新奇的丑八怪......”“就是就是,这一比,我家婆娘都成天仙了。”“哼,我家猪都算天仙。”“啧啧,这是谁家孩子啊?不是生什么病了吧?”燕重锦灵机一动,大喊道:“我这病可会传染啊,都让开点!”话音一落,半条街空了。畅通无阻地追了一阵,眼看刺客逃向一家医馆,燕重锦随手抄起一个摊子上的弹弓,拽下腰间的玉佩射了过去!刺客被硬玉狠狠击中背心,一个踉跄摔在地上。燕重锦正要追过去,前面的巷子里突然横冲出一驾马车,发疯一般冲向了自己!他连忙掠身后撤,但马车速度太快,眼看就要相撞!电光火石间,有人路见不平,伸出了援脚......燕重锦只觉屁股一痛,整个人化作一道弧线飞了出去,一头扎进街角的菜摊。这化险为夷的姿势虽然不太雅观,却堪堪避开马车,算是命大。“这位小哥儿,你没事吧?”踹他的黑脸大侠跑了过来。燕重锦从白菜土豆堆里爬出来,吐出一片菜叶子:“谢谢大叔。”对方却被他的脸吓得一悚:“卧槽。你这张脸丑得好眼熟啊......”嗯?燕重锦眨眨眼,也认出了此人。袁儿方,大内统领。掌管八百大内高手、三千穿云卫和两万御林军,负责整座皇城的安全,在东都地界是举足轻重的红人。袁统领怎么会在这里?他伸长脖子看向医馆,刺客已经不见了。一行人从街衢对面的酒肆走出来,为首的赭袍男子对袁儿方道:“袁大统领果然英雄男儿,方才的仗义出手本王在楼上都瞧见了,当真佩服。”“廉王殿下过誉,不过赶巧罢了。”袁儿方笑了笑,“这位小兄弟才是少年英雄,小小年纪就有这等身手,实属罕见。”梁昱低头一瞧,差点瞎了。“果、果然威武少年......”燕重锦懒得和廉王多话,径自走到医馆门口拾起地上的玉佩,冲袁儿方拱拱手,转身离开了。“呵,这小儿还挺狂的。”梁昱身边的门客不悦地斥道。袁儿方眯起眼:“燕子玲珑佩?”梁昱:“何物?”“哦,殿下久居庙堂,对江湖事可能不太了解。”袁儿方望着燕重锦消失的方向道,“那小子可能是燕家人。”一听燕家,梁昱便来了兴趣:“袁统领可确定?他是燕家何人?”“应当错不了。武林盟长老挂腰牌,盟主系玉佩,他的燕子玲珑佩应当是燕盟主的。”袁儿方匪夷所思地道,“能拿到燕不离的腰佩,莫非那孩子就是燕家的小少爷?”梁昱仿佛被人当头闷了一棍:“你说......他、他就是燕重锦?!”袁儿方迟缓地点点头。梁昱身子一晃,硬撑着没倒。刑部和顺天府的官兵终于护着梁焓姗姗来迟。袁儿方和廉王听闻太子遇刺,皆面露惊色。袁儿方立即入宫奏禀圣上。老皇帝一听小儿子差点被人宰了,二话不说调拨了三百御林军,将整条街衢和医馆封锁包围。“刺客还在不在里面不清楚,不过这间医馆恐怕有问题。”燕重锦望着那面题着“子午堂”的匾额道。梁焓没敢抬头,只颤巍巍地将面具递给他:“护卫路上捡的,您先戴上吧。”子午堂的主人名叫陈砚,已有七十高龄。陈家世代行医,因医术精湛,在东都城里也有不小的名气。官兵将医馆里里外外搜了一遍,没找到那只千机弩。所有病患也检查了一遍,未发现背上有伤的可疑之人。“会不会压根就没逃进医馆?”梁焓问道,“当时你追在刺客身后,但凡有脑子的也不会跑回老巢吧?”“理是这个理。”燕重锦不习惯屋中的药味,掩着鼻子打了个喷嚏,“可若是栽赃嫁祸的话,为什么偏偏选这家医馆?又为什么刚好冲出来一辆马车?”廉王和大内统领也出现在此地,真的只是巧合么?陈砚父子战战兢兢地跪在地上,不停叩头:“冤枉啊太子殿下,小人怎敢收留刺客......”“爷爷,爹爹,出了什么事?”后门打起帘子,一个老妇人搀着一个身怀六甲的孕妇走了进来。“没啥事,大冷天的,你出来做什么?”陈砚道,“芊儿快跟奶奶回屋里呆着,这儿有我们......”看到一屋子凶神恶煞的官兵,娇柔的孕妇面露惧色,怯怯道:“是,孙女儿这就回去。”“等等。”陈砚指了指窗下的炉子,“芊儿的药好了,老太婆你端走吧。”“好......老头子你们醒着点神,别得罪了贵人。”老妇叮嘱了一句,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