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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我、我已经......死了么?”他才十八岁,还是个处男,既没谈过女朋友也没谈过男朋友,居然就这么莫名其妙地挂了?!“当然,如果你不想死,老夫也不是不能帮忙。”“帮忙?你到底是什么人?”“老夫不是人。”听老神棍解释了两句,梁焓才知道对方竟是传说中的神仙!这让他这位刚上(睡)完马哲课的无神论者大受冲击。文昌星君,职称司命,隶属天庭底层公务员,专管凡人投胎转世。梁焓遇到他算是走了狗屎运,抽到了删号重来的机会。“你为什么要帮我?”“其实......这是个bug。”老头儿不好意思地搓搓手,“你原本应该投胎在皇室,成为一位储君。结果我眼一花,手一滑,把你和一个同名儿的搞混了。”梁焓:“......”“这事儿也不能全赖我,都怪天庭延迟退休!老夫这把年纪早该享清福了,何必天天在你们这些孽缘里瞎掺合......”司命厚着脸皮嘟囔道,“和你同名儿的那位主儿,登基后干了一堆糊涂事,把龙脉和天命线搅得乱七八糟。老夫因为这事儿还被扣了五百年奖金,现在只好重来一遍,让你们各归各位。”梁焓有点转过弯来了:“所以这车出事是你的锅?!”“那是上头安排的,我一个打工的可没这么大权限。”老头儿耸了耸肩,“老夫还好心提点过你,谁知道你小子非要作死......唉,只能说天命注定,是祸躲不过哟。”“我如果答应了,是不是再也不能回来了?”“你本就不该来这个世界,何必留恋?”司命叹了口气,“梁焓,你是天命所归的人皇,肩负社稷苍生,去了那里远比在这儿做个混书生有用。”“谁是混书生?”梁焓瞪眼,“老子不想去。”“皇帝你也不想当?”“那地方有电脑电视psp吗?有电影游戏互联网吗?有汽车飞机肯德基吗?有空调冰箱抽水马桶吗?”梁焓冷笑一声,“你以为我是那些天天做梦穿越当王爷的白痴?老子研究古代史的时间也不短了,知道21世纪的老百姓生活远比皇帝舒坦。我为什么要从高度发达的文明回到落后的封建社会?”司命被噎得一愣,琢磨了片刻,劝道:“可你也清楚,一旦登上那个万人之上的位置,便有了生杀予夺、至尊无上的权力。”“我只对至尊披萨感兴趣。”司命仍不死心:“做了皇帝,你想娶多少女人就娶多少,想休哪个就休哪个,也没谁敢和你打离婚官司。”不可否认,佳丽三千这种诱惑,下到十八上到八十的男人都是很难抗拒的。梁焓犹豫地道:“可我还放不下家里。”“没看出来还是个孝顺的,你这十八年可没少气父母啊。”司命笑道,“这样吧,你若表现得好,老夫就给你一次托梦的机会,让你再和父母见个面。”“真的?”“神仙从不骗人。”对方大袖一拂,一股柔力将他推了出去。“时辰已到,快走吧。为免露馅,老夫特别给你保留了太子溺亡前一个时辰的记忆。切记朝堂宫苑不比寻常人家,万不可掉以轻心,否则恐有性命之忧。”“诶,等等...我靠!”梁焓的身影消失在黑暗中。望着他消失的方向,司命像老年痴呆一样愣了会儿神,突然一跺脚,揪着头发道:“糟糕,忘告诉他最重要的事了!”第2章太子三更的梆子声刚过,月暗星疏,夜寒风起。窗纸上竹影摇曳,屋中烛火微晃。一只白色蛾子簌簌扇动着翅膀,扑落在方柱后的壁龛里,噼啪作响。青花香炉里的线香已经燃尽,朦胧的白烟仍飘散不去,将供桌上的一列牌位笼罩得模糊不清。“咕咕,咕咕咕咕......”几声低沉的鸱鸣打破了后院的幽寂。“夜猫子进宅,无事不来。”满头银发的老者冷哼一声,给香炉里续上香,转过身继续训斥跪在蒲团上的少年。“我看你根本是让那俩不着调的爹宠坏了。”燕濯云指着孙子的脑门骂道,“那可是太子殿下!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储君!你小子吃了熊心豹子胆是吧?”燕重锦腰杆笔直地跪着,俊俏的小脸挂着不合年纪的冷漠。他抬起眼,望向列祖列宗的牌位,乌亮的潭眸眨了眨,却是半分认错的意思都无。“你这是什么态度?!”燕濯云愤愤举起鸡毛掸子,比划了半天,还是没舍得打。白衣少年嘴角一弯,凉凉笑道:“爷爷,孙儿没错。梁焓一日不死,燕家永世难安。”“小兔崽子说什么大不敬的疯话?!看我不...”松花木门砰地被推开了,一道人影风一样地蹿了进来。燕不离机灵地跳到两人之间,架住燕濯云手里的鸡毛掸子,陪笑道:“爹,粑粑还小,您别和他计较,有什么火冲我来......”“你还知道自己是他爹?!子不教父之过,你怎么带的娃!”燕濯云总算找着了发泄对象。这隔辈人不舍得打,对自家地里长的儿子可从不手软,当下冲燕不离招呼上了,屋中登时一阵鬼哭狼嚎。燕重锦在心里默默数了三下。刚数到三,外面的人便坐不住了。作为鸡毛掸子专业户,燕不离早就练就了皮糙rou厚的本事,叫得凄惨不过是做戏,让对方解解气罢了。他刚不痒不痛地挨了几下,整个人便被轻轻一扯,脱离了老爹的攻击范围。祠堂门口,一个高大的玄色身影遮住了月光。池月扫视过满地鸡毛,对燕濯云道:“时候不早了,您也该回去歇息了,这里就交给我们吧。”看了眼他平静的神色,燕濯云重重哼了一声,拂袖而去。燕不离忧伤地叹了口气。江湖之中,他这个现任武林盟主向来说一不二。但在燕府,永远没有某个前任魔道宗主说话管用。池月慢慢踱步到供桌前,低头凝视着儿子,一言不发。燕重锦背后升起一丝寒意。相比容易亲近的燕不离,他对这位月爹爹一向敬畏有加。即便对方从未给自己施加过任何压力,即便他在尸山血海中爬摸滚打了多年,只要这个人站在面前,依然能从骨子里感受到一种无形的威压。池月却顺手从牌位前抄起一盘点心,蹲下身问道:“跪了这么久,饿不饿?”燕重锦:“......”怎么就忘了这位是个吃货呢?燕不离更加忧伤地叹了口气。子不教,父之过。可就冲池月这样的爹,教了才特么是千古恨。解决完人生最重要的事,池月让儿子擦了擦嘴,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