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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祁觉得自己看不透眼前的人,之前接近瑕,完全是因为他是一个默默无闻的男宠。他寂寞了很久,想要留住一个安静的人陪在身边,瑕很适合,因为他是瞎子,不管自己做什么神态,他都看不见,性子也是安静的,不会吵闹。而后因为他的过失,让这人暴露在母后面前,间接让皇兄也注意到了他。“我不能帮助你离开皇宫,不过我可以给你保证,你失宠以后,会离开这里。”嘴角的笑容凝固了些许,瑕没有回答,却将这句话牢牢记在心里。第二十八章一连五天,八王爷几乎每天都会来报到,让小喜子不免担心。乞丐主子已经不同以往,想当时在封澜宫,不引人注目,来来倒也无妨,现如今乞丐主子可是陛下正当宠的男宠,本来之前就闹出了一点暧昧,倘若任由这么发展下去,别人的闲话迟早得传到陛下耳朵里了,到时不知道会不会惹出什么事端。小喜子看着不足十米处,八王爷依旧面无表情,将手里的刻板放到桌上,牵着乞丐主子的手一点点的触摸,乞丐主子不知所以然的问道:“这是什么?”“瑕,你的名字。”小喜子很少听见八王爷开口,每次听见都会讶异,可现在只剩下满满的忧虑,不知何时起,八王爷的小太监站在他身边,没好气的说:“你现在是不是也挺后悔的?”“后悔什么?”小喜子直接翻了个眼白,不打算多理会那小太监。“我当时就说过了,不要放八王爷进去,现在一发不可收拾了,到时我们俩都得死。”小太监说着说着就拭起眼角,似乎已经看到自己被乱棍打死的情景,“我jiejie是太后跟前的红人,如果不是我jiejie,我这条命早就没了。jiejie千叮咛万嘱咐我不能再让八王爷靠近那公子,因为你,什么都没了!”小太监语带抱怨的说道。小喜子不知怎么的,起了一丝的愧疚,嘴不自然的努动两下,“我又不是故意的。”斜睨了一眼那不远处的乞丐主子喜不自胜的笑了出来,这是他第一次听见乞丐主子笑出声,发自内心真正的笑。也许……他真的做错了。小太监撇起嘴,“那块木板是八王爷花了半个时辰刻出来的,之前扔了好几块,手都摩擦出血了。”“……”有那么一瞬间小喜子想……如果帝王是八王爷,必不会让那乞丐主子带伤回来吧?不过,那也只是想而已,事实是……八王爷就是八王爷,陛下就是陛下。凌渊晟站在瑕宫门口冷目看着那温情的一面,魏晏只是抬头看了眼主子,就立马的低下头,因为他已经很久没有看见陛下这样的表情了。不过他很明白,帝王并不是喜欢上了那公子吃味,而是因为……自己的东西被人觊觎了,导致心情不郁。凌渊晟让魏晏不要出声,自己慢条斯理的走过去,和小太监说话的小喜子直接吓得说不出话来,身旁的小太监是直接傻眼了。凌祁抬起头,看见自己的皇兄带着和颜的笑容走了过来,身边的男子没有察觉,手逗留在刻板上,一笔一划的牢记在心中,然后在桌面上写着,“瑕,瑕,瑕……谢谢八王爷,这是第一次有人告诉我的名字……是这么写的。”第一次?凌渊晟纵使还带着温意的笑意,可是眼底却有任何人都看得出的冰冷,“嗤——,原来朕的公子在抱怨?”依依不舍留恋在刻板上的手倏地离开,负在身后,“瑕不知陛下来了,请陛下恕罪。”“你何罪之有?是朕的不是。朕不知道你竟不识字,是朕没注意,以后你每日来凌傲宫,朕会一个一个的教你。你意下如何?”瑕如同惊弓之鸟一般栗栗危惧,面如土色,微微发紫的唇微颤启唇已久,很久才吐出一句:“瑕叩谢隆恩。”微曲的身子被人扶起,他不敢认出任何动作,只能维持着,不久便听见凌渊晟愉快的笑声,在其他人眼里就是陛下龙颜大悦,而在他和八王爷眼里,那笑容后面就尽是森冷之意,笑声过后,凌渊晟慢悠悠的说:“朕还不知道八弟来了这里。也巧,八弟要不要和朕一起品茶?朕让朕的公子给你表演下那天被你打断的盲舞。”语顿,而后补了一句,“那可是前舞乐司教头特地为他编排的舞蹈。”轻眨自己的双眼,凌祁兴致缺缺的回道:“不必了,凌祁想先回宫了。”凌渊晟带着某种含义的目光投向瑕,瑕看不见,身体却已经感受到,垂着的手战战兢兢,靠近瑕的耳朵,低语道:“朕还不知道你这么厉害,能让八弟重新开口,朕真的很感谢。”凌祁打量那仿佛即将倒落在地的瑕,行了个礼直接离开,小太监连忙行礼告退,紧随其后。突然双腿离地,瑕下意识的抱住可以抱住的东西,死死的扣住,惟恐下一刻会摔落下去,听到上方人的讥笑,他也不在乎,只专注于能让自己不掉下去的温热东西。“也只有这个时候,你才敢环上朕的脖子。”这句话让瑕有一瞬间放开的想法,可是摔下去的后果难以想象,咬牙硬是没有松开一分,“念在今日你让朕开心的份上,朕容许你这次放肆,下次……就不一定了。”魏晏低着的头尽是无奈,谁都以为这是陛下的恩典,只有他明白,陛下在提醒你,好日子不多了。青天白日要了三次,即使瑕用过东西扩张也承受不住,趴在凌渊晟的手臂上沉沉睡去,凌渊晟没有将他的身子拨开,只是闭上眼享受余韵过后得到舒张的身体。魏晏敲了敲门,“陛下,鳌将军有急事觐见。”凌渊晟慵懒的嗓音回道:“让他来这里。”“诺。”魏晏才不敢管陛下这么做是不是不合规矩,他只知道陛下做的都是带有目的的,他要做的就是好好执行。鳌风烈跟着魏晏走了一段,“魏公公,这好像是陛下的后宫,你带本将军来这找陛下?难不成真如外界所言,陛下迷上了一个人?”鳌风烈不自觉的联想到那日与他一起出宫的男宠。“将军只管随奴才来。”魏晏不多话,继续往前走,直到看到一所并不华丽的殿所,他才缓下脚步,“将军,到了。”“就是这?”鳌风烈狐疑的踏入,在后宫里这殿所说实话,还不如他的将军府,两个字——寒酸。“将军请进。”小喜子守在宫门口,不敢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