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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好比一块普通的布料。拥月带着舞乐司的乐姬坐在指定的位置后,对上位者施施行礼,命乐姬奏乐,再对暗处的小喜子使了个手势,穿着白蓝相间衣裳,没有佩戴多余首饰的瑕踩着细步缓缓而来,走到中央他向前躬身,而后闭上眼睛,盘腿坐在地上,轻柔的伸起两手,宽大的广袖顺势滑落在肩胛处,露出那并不白皙的肌肤,右手臂上系着一条红色的丝带,随着风飞舞。凌渊晟端起一杯水酒观望着,他倒是要看看那人能舞出个什么来。手抬高后缓缓弄出波纹状,一点点的慢慢放下,直到两手变成平行线后,他缓缓的起身,腰不时的有些细微的摆动,两手就好像是会游弋的鱼儿,摆出各式的动作,不出彩,却是有点舍不得移开眼睛的瞩目。身体向前倾,左腿伸出,在众人猝不及防的时候,瑕右腿脚尖点地朝身后渐渐倾倒,凌渊晟这才觉得有趣的坐正,勾起笑意。一只观察凌渊晟神色的林岚愤恨的看着舞池中央的瑕。当所有人都以为瑕会顺势摔落地的时候,一个人突然出现在舞池中央,横腰抱住了离地面只剩下半米距离的瑕,乐声骤停,众人反应不一,多数人是捂住了嘴不敢出声,只有后宫主位的太后神色阴郁的恨不得上前扯开两人,林岚没有动静的观察着帝王的神色变化。瑕脚尖轻点于地面上,似乎对于这情况也觉得很讶异。按照舞步,这个时候他就可以变回站立的姿势,然后继续舞动,怎么会有了变化?“你在做什么?”这声音虽然很少听,却是很耳熟。“八王爷?”八王爷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凌渊晟走下亭子,伸手将瑕拉起,“八弟,你这是做什么?你扰了他的献技宴会。”凌祁没有说话。躲在人群中的小太监着急的红了眼睛。怎么办,怎么办,八王爷怎么会突然冲出去!早知道就不能和八王爷说今天有宴会了!只是献技?明明这个人要摔倒了……“八弟有兴趣?可惜了,他现在要休息。”说完凌渊晟沉下脸色,牵着瑕的手到自己龙椅旁,魏晏赶忙将备用的椅子放到龙椅的下方。“你今天的表演朕很喜欢,朕晚上会到你宫里。”凌渊晟的话清楚的传到林岚的耳朵里,林岚湿润了眼眶,指腹紧紧的掐住一根手指,不发一语。太后使了个眼神到还在舞池中央站着的凌祁,可是凌祁一点反应都没有,太后直接起身,“哀家身体略感不适,先回宫了。”“母后可要叫太医来看看?”“无需陛下担心,祁儿,送哀家回宫。”凌祁没有反应,太后只能耐心的走到他面前,“祁儿!”凌祁这才有了反应,看着太后不说话,太后无奈的重复一遍,“祁儿,送哀家回宫。”凌祁点点头,走在太后身侧,之后乐声再起,六名舞姬徐徐走了出来,曼妙身姿融汇乐曲,翩翩起舞,被捣乱的宴会恢复正常。奉阳妓馆一直以来都是凌国国都最热闹的地方,最出名的却莫过于每隔三年就举行一次的花魁盛会。花舞虽然比其他舞姬比起来年纪显得更大,可是她几乎没有悬念的蝉联了花魁。奉阳妓馆放出消息,为了感谢大家的抬爱,花舞今日会委身一人,不看价码,只需要合她眼缘便成。一时之间国都的男人蜂拥而至,为的就是有机会得到佳人共枕绵。鳌风烈听到这个消息,难得起了兴致,一个人去没什么意思,就去了慕阳封的医馆,将研究药物的慕阳封给拖了出来。“鳌风烈,我和你说几次了,没事甭来找我,你当我话是耳边风吗?!你知道你刚刚差点毁了我药吗!你担当不起!”“我不是怕你闷么,朋友一场,有好事关照着你,你还生起气来了。真是好人没好报。”“我不需要你关照。”一路的斗嘴,慕阳封都没注意到鳌风烈带他去了哪,直到看到人山人海,他才懵了一会,指了指奉阳妓馆的牌匾问道:“这是你要带我来的地方?”“恩,有什么问题吗?好兄弟怕你那憋坏了。如果得到花魁的青睐,你可得感激我。”“你脑袋没事吧?需要我给你扎两针么?我以前就说过了,我喜欢男人,花魁我也硬不起来!”大声的吼了出来,愣是没有人回过头好奇,因为那些人只注意什么时候奉阳妓馆开门。鳌风烈快速的捂住他的嘴巴,“我知道,可是兄弟这不是担心你吗?你说你喜欢男的,我也没看到你有和男的在一起,每天就是捣弄你的药,难不成你那药还能解决你的人身需要?”“唔唔唔——!”你捂住我,让我怎么回答!慕阳封怒目看着鳌风烈。鳌风烈看到他的眼神,想到慕阳封的药……后怕了一下,松开了手。慕阳封咄咄逼人的气势直涨,鳌风烈为难的一点点后退,“我告诉你,我的药解决你的人身需要,简直太简单了,你需要试试吗?我就缺一个试药的对象。”第二十五章小喜子兴高采烈的给瑕沐浴更衣,换上一件半衤果lu的衣服,在夜幕降临之前给瑕熬了一碗粥,交代瑕一定要吃光,否则就没来吃了。“为什么?”瑕不解。“陛下不是说让你侍寝吗?奴才这不就好好给你准备了?听隔壁的公公说事前事后喝碗稀粥比较好,不管对不对,总是没有坏处。”而且他还加了点东西。小喜子偷笑着。瑕无奈的摇头不语,不想打击小喜子,陛下是不会宠幸他的坏消息。“不过公子,你手臂上的伤……是哪来的?”这主子很少让他侍候着洗浴,帮主子穿衣服也多数是在主子穿好里衣后,真正看到那伤口还是在主子重复掉入水里的时候发现的。伤口乍一看,连他这个见过世面的人都觉得有点恐怖,伤口有褶皮也就算了,还一点点的长出了新rou,应该没有伤多久。小喜子其实最纳闷的莫过于那伤口的时间最多不超过两个月,所以应该说那主子应该是在他眼皮子底下受的伤,具体什么时段,他愣是没想到。陛下看到也不介意吗?“公子,你手臂那伤口老用布缠着也不是办法,不然奴才去问问有什么药可用遮遮这伤口,陛下看了也不会……”骇到。两个字咽在喉咙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