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的年上新老公,生死相依~(窒息调教/女德)
我躺在棺材里,呼吸不畅,眼前一片漆黑。逼仄的空间里压抑得让人窒息,鼻息间还有一种难闻的气味消散不去。 不仅如此,如此狭窄的空间,似乎也不止我一人。 我伸手朝身边摸去,还有一个人。 或许已经不能称之为一个人,准确来说应该是一具尸体。 界限人和尸体这件事很玄妙,医学上用脑死亡来判定,社会上用能否继续创造价值来判定。如果你不能满足别人期待,那么你这个人还不如一具尸体来的有益。 我害怕极了,指尖战栗地轻触试探。 他的身体柔软的像面团,一按便是一个坑,不会回弹那种。我摸向他的脸,胡子拉碴,下颌凸起,似乎含了块玉的样子。 他的脸上皱纹横生,空气中弥漫着独属于老人的味道,和一股尸体腐化的腐败气味。 我不认识他,但前几天,我听说,村头七十岁的张大爷嫖娼时,一激动心脏病发,当时就猝死了。 我顿时仰慕起来眼前的男人,七十岁宝刀未老,真是让人敬佩。 他家老伴是真不行,怎么就服侍不好自己的男人呢?要是能好好伺候好男人,他至于出去嫖?不出去嫖,怎么能猝死! 扫把星女人真克夫,有什么能比家里有个热乎乎的男人更重要呢? 不好好珍惜,不像我,我家先生对我就常常赞不绝口。 我和先生风风雨雨,共度十年春秋。虽然他不娶我,但我知道,我们的爱无坚不摧。我心甘情愿为他臣服,做他背后那个不可说的女人。在世人面前,我们的爱深埋在彼此眼底。 他家里有着一个蛮横无理的老女人,还有两个无理取闹的女儿。 老女人像个疯子,每天歇斯底里地说什么捉jian,说什么出轨。 明明先生最爱我,在爱情里,她才是夹在我们中间的第三者。 爱情哪有什么先来后到,都是看缘深情浅。 她的脸上爬满了妊娠斑,一对大奶子坠在胸前,满脸横rou。听先生说,她一打喷嚏,zigong都会脱垂在内裤里,她像摆弄过年的猪大肠般,又塞回体内。 真恶心。 都说相由心生,她一定是内心丑恶,才会获得这样的报应。要不然怎么连生四胎,胎胎都是女儿。 没用的女人。 我家母鸡都会下蛋,她连个儿子都生不出。 怪不得先生只偏爱我一个。 先生是一个很懂得取舍的成熟男人,这恰恰是他的魅力所在。他将多余的两个小孩子送给了更好的家庭,仅仅收了一点微不足道的奶粉钱。 他自己留下了两个年长的,等待孩子长大成人,就可以收割果实。 我很喜欢这样有经济头脑的先生,目光长远又深明大义。明明他这样爱小孩子,但是为了让小孩生活得更好,才忍痛割爱将她们送给更有钱的人。 生活在世界上,钱真的是很重要。 如果先生有了钱,他一定在牌桌上有本金可以翻盘。先生说了,等他发了财,一定八抬大轿明媒正娶我。 如果先生有了钱,他一定会天天陪着我,带我去看大好河山。先生说了,他出去应酬洗脚,都是迫不得已。 如果先生有了钱,他一定会让我生下那个已成型的男胎。先生说了,他这是他老rou家唯一的血脉,让我打掉他怎么能不心痛呢? 先生待我情真意切,每年都为我上巨额的保险。 我没有亲人,他是我唯一的收益人。 现在我躺在这里,用指甲抓挠着自己的心脏,蹬踹着封棺的木头。 他们一定是弄错了,我还没死! 活人和死人差了一口气,这口气在我胸中悬着。 眼前一片漆黑,看不见来路与回家的路。 我的手边,躺着我未曾拜堂的老公,张大爷。 我牵住他的手,吐出最后一口气。 如果有来生,我一定要给先生,生三个大胖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