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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也是私下联络。季硝这样将人聚齐,反倒成了一件怪事。季硝面上带笑:“上头有日子没来消息,诸位难道就不好奇?”众人闻言皆是一愣。那摇着扇子的儒商笑道:“季公子,咱们明人不说暗话,这上头能不能传来消息,你应当比我们清楚的多。”“咱们是给谁做事的,难道还要在下提醒你不成?”季硝仍是那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半个身子陷在椅子里,拿着下巴看人:“咱们是给谁做事的,你倒是说说。”“看来季公子的记性似乎不大好。”那儒商见他如此,倒生出些火气来:“我们是给三殿下做事的,只是三殿下如今已经……”“已经什么?”季硝淡淡地瞧过去。“诸位也都是有门路的人,官府那边的消息,难道诸位没人知道不成?”众人登时便哑了。三皇子并没有死,且到四方城来求救了,这件事大家都是得到消息了的。只是具体情形他们还了解的不够清楚罢了。而对于三皇子身亡这件事,这群人也是各怀鬼胎。有的暗喜自己得以脱身,有的却怕自己没了靠山,还有的想着投靠他人以保生意太平。未必所有人都期望三皇子是活着的,也未必所有人都期望三皇子已经死了。只是面上,却都是一副震惊庆幸的表情。姬云羲静静地坐在那里,扫过所有人的面孔,竟忍不住有些走神:若是宋玄在就好了,那家伙一定能轻易地看破这些人的心事。“季公子……您这是什么意思?”下头有人试探着问。“我的意思是什么,诸位一会就明白了。”季硝笑眯眯地给姬云羲斟了一杯酒,模样十成十的恭谨。“我请的人,还差一位。”众人见他的行止,皆露出了诡异的表情,目光也逐渐聚焦在了姬云羲的身上:“这位是……”“一会、一会各位就知道了。”季硝仍在打着哈哈。过了两刻钟,季硝已经喝空了一壶的酒水,姬云羲仍在原处老神在在,反倒是一众盐枭坐不住了:“季公子……”正在这时,门被一阵劲风推开,紧接着一个人硬生生摔进房门来,“嘭”地砸落了博古架上的摆设,瓷器碎片铺了一地。便见后头一个锦衫挎刀的青年进门,将门反手一关,冲众人笑嘻嘻地抱了一圈拳,对着姬云羲道:“属下幸不辱命,已经将这叛徒活捉了。”众人定睛一瞧,地上躺着的那人生得一张容长脸,鹰钩鼻,嘴角一颗痣,不是一直以来同他们联络的祝阮,又是哪个?祝阮本是被季硝约来的,却不想一进来就正撞上了祝阳。祝阮在姬云羲手下本就是负责在外经营联络的,武艺哪能比得过祝阳这个以拳脚为生的,三下五除二就被收拾利落了。祝阮这头挣扎着要爬起来,抬头却瞧见姬云羲正坐在桌子前,一双眼平静地注视着他,生不出任何波澜,却让他的心瞬间凉透了。“殿、殿下……”他还没有发出下一个音节,一柄雪亮的刀就架在了他的脖子上,与那把刀一样雪亮的是祝阳露出的牙齿。“跪下,”祝阳笑着说。“殿下面前没你说话的份。”祝阮也说不出什么来,事实上,他到现在还没弄清楚,为什么姬云羲能够死而复生。官府那边的消息是真的?姬云羲真的没死?他呆愣愣的看着上座的少年,眉目如画、面色羸弱,浑身上下都透着冷漠的气势,遍寻整个大尧,也找不出第二个这样的人来。真是姬云羲。而姬云羲身侧的季硝,正穿得仿佛一只花孔雀,笑意盈盈地瞧着他,仿佛瞧着一个死人。周围的一种盐枭确认了地上人的面目,纷纷一惊:“季公子,这……”“这可不是我的意思,是三殿下的意思。”季硝笑得轻佻,桃花眼淌出无限风情来,微微垂首去问姬云羲。“殿下?”姬云羲面无表情地盯着房内众人,半晌才缓缓开口:“此次本宫只是来处理叛徒的,惊扰了诸位,还请见谅。”众人听闻这称呼,忍不住一惊,继而纷纷行礼,却忍不住抬眼去打量姬云羲的模样。下头那位儒商脑子转的最快:“恕草民无礼,祝阮先生一直同我等联络,不知何时……”“祝阮在本宫遇险之后,便投靠了他人。”姬云羲淡淡地说了一句。季硝便在旁捧哏:“祝阮先生手握了我等的账册,不晓得有没有出卖与旁人。请求殿下体恤,给我们些时间,让我们重新打理才好。”姬云羲点了点头。祝阮忽然意识到了不对劲。他的确不是姬云羲的人,只是冒用他的名头,在做这些贩盐的生意罢了。可姬云羲和季硝的意思,分明是一唱一和,把这贩盐的生意据为了己有,想要越过他去,直接把这现成的、经营好的生意链拿到手中。姬云羲分明对这生意一概不知。他却偏偏做出了一副了如指掌的样子,好似从始至终都是他在cao控,如今只不过是祝阮这个喉舌叛逃了似的。这怎么行?祝阮大惊之下,慌忙开口:“等等——”话音刚落,他就只觉得喉头一凉,再也发不出声音来。众人闻声转头去看,正瞧见祝阮喉咙被切断了大半,鲜血喷溅出来,甚至还能听到“嘶嘶”的声音。只瞪着一双眼睛,眼瞧着行凶者的方向,颓然倒地。祝阳收回刀来,从怀里掏出一方手帕,细细地擦了刃归鞘,脸上还带着灿烂的笑容,冲着众人抱拳:“失礼了。”众人心头发凉,忍不住转开了目光。姬云羲轻轻咳嗽了一声:“让诸位见笑了,本宫还有要事,先走一步。”“另外,”姬云羲眉目低垂,里头里带着危险的,说不清道不明的笑意。“既然祝阮已经背叛了本宫,若是与他的人再有勾结,本宫便只当做是同谋了。”“到时,可别怪本宫翻脸无情。”姬云羲起身走了。祝阳笑了笑,在祝阮被切开的喉咙口撒了不知什么粉末,止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