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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故事的基调……受众对象大抵就喜欢这种庸俗的剧情。”“……我觉得现在已经很刺激了。”花寻想到方才发生的事儿,心中不禁一阵酸爽。“比起原著那条剧情线,方才沈爻的反应连九牛一毛都算不上。对了,花寻先生方才不是说想看看后面的事儿吗?虽然作者的废稿暂且翻不出来,但原著还是能找——”“不了不了不了,大哥您歇着罢,您还是直接告诉我接下来怎么做比较好,您直说就行。”花寻瞧着他忽然想起来这茬了,赶忙阻止道。“别做多余的事儿,保证自己活着就行,毕竟这一次……先前能许诺那么一大笔钱,想必花寻先生也是聪明人。不过您真要是遇难,我也不会真的袖手旁观,但还是希望别有这么一日。”青年男子说完之后似乎是又想到了什么,“对了,花嫣出院之后已经替她转过学了,是隔壁城市的那所在全国都很有名的私立女校,寄宿制的。”花寻听闻之后稍稍愣了一下。那所女校花寻的的确确听说过,无论是教学质量还是素质教育都是最最出挑的。不过学费和入学条件也更是出挑。说是千军万马过独木桥都不足为过。能进去的,要么是学识过人,要么是家中背景不浅的,不过这两样跟花嫣一点儿都不沾边。“谢谢……”愣了半晌,花寻还是道了声谢。虽然最初因为机缘巧合来到这个地方并非己愿,但能给现实的meimei换到跨了好几个阶级的生活,又觉得一切也算得上值得。“不用谢,一点小事而已。”所谓一点小事,花寻觉得大概是自己一辈子都企及不到的高度。不过这一系列事情下来之后,花寻其实也好奇这位说来话长大哥背后的身份。不过这种问题现在还不是时机去问,花寻也没再多言。“还是提醒花寻先生,谨言慎行。在见到最终的圣器之前,如若真是有难可以暂且寻求孟家人的帮助,毕竟这一路上……谁说的准呢。”本来就是一头雾水,现在花寻觉得头里的雾水非但没减少,反倒是更多了几分。而且听完说来话长大哥这番话之后,心里还多了些说不上来的堵。最终花寻还是把这种情绪归咎于是闲的,睡一觉便好了。次日的时候花寻是被拍醒的。然而还没睁眼,熟悉的嗓音便先一步传入耳,“师父怎么睡地上了?快起来。”花寻这才一个激灵。抬头一看窗外还是一片漆黑,月光还在正中央挂着。“这才什么时辰……”“时辰还早。”沈爻说道,“回床上睡。”花寻瞧着沈爻现在走路也稳当,眼神也算得上清明,估计是酒醒的差不多了。但昨天晚上发生的事儿花寻可是一样都没忘,再往一张床上躺……花寻想了想,直接侧过身裹上毯子没理会他。沈爻见此果真是没再说话。正当花寻以为自己可以安心睡个好觉的时候,全身突然失了重。但在离开了地毯之后的下一瞬,便迎来了温热的胸膛。然而大抵是方才的事情到底还是个芥蒂,被抱起来的一瞬间,花寻便一个翻身挣脱了对方的控制,重重的摔在了地上。沈爻明显没想到花寻会突然来这出,一下子没抱稳,就任由花寻这么摔了下去。不过这幅身子骨经摔,倒也不觉得怎么疼。“师父……?”沈爻对花寻这般抗拒觉得有些意外,想扶他的手伸到一半儿,“怎么了这是?”花寻有些尴尬的笑了两声,“没什么,没什么。正好也不困了,沈爻再多休息一会儿,我出去走走。”花寻一面说着,一面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套好了衣物和鞋袜,随便找了只木簪把头发束了一下,也顾不上整不整齐的,就准备向外走。“沈爻和您一道罢。”沈爻还没等花寻出去便追了上去,临走之前还不忘伸手把披风拽上,“夜风凉——”花寻:“……”虽然知道沈爻不一定记得,但花寻还是觉得有些尴尬。一路疾走到门外,花寻发现他还真跟上来了,估计是甩不掉的,也没走远,直接坐在了假山的石头上。横竖比躺在一张床上好太多了。果不其然,刚没坐稳,花寻便觉得身边多了个人影。两个人干坐了半晌,连草丛里蟋蟀的叫声都听得见。花寻觉得这么干挺着,两个人直接坐到明天下午会和的时间都有可能。“师父冷吗?”沈爻方才瞧着花寻穿的比往常单薄,便带出来了件斗篷。“不冷。”沈爻伸到一半儿的手只得悻悻的缩了回来。两个人又沉默了半晌,花寻决定还是问问,万一真是误会,在院子里吃风也的的确确是难受。“倒是你……酒醒了吗?”“嗯。以后不会再沾了,这一次是个意外,抱歉麻烦师父了。”沈爻回答的十分平静。“那就好。”花寻说完之后又沉默了良久,才想到了一个相对妥当的开口方法,“昨天晚上的事情……沈爻记得……吗?”说完之后花寻久久没有得到回应。正当准备松口气的时候,不料沈爻却是在此时倏地开了口。“沈爻知道,师父希望沈爻说不记得,对吗?”嗓音还是一如既往的沉稳,甚至比往常还低了几分,“可惜了。”作者有话要说:花花:傻子才会担心你们两个人之间有没有什么风月上的特殊关系!我很直!XX:……嗯。说来话长大哥:……嗯。众人:……嗯。第37章虽然外头黑灯瞎火的,睁着眼和闭着眼没差,但沈爻偏偏就是看见花寻脸上那点儿微妙的变化。虽然看不清,但用脚趾头想也知道是怒不可遏。沈爻其实说完之后已经伸着脸,做好挨打的准备。然而却是久久没有反应。花寻没说话,只是定定的坐在原地。毕竟活了这么多年,该见过的花寻也都见过,此时倒也不会跟个大姑娘似得哭哭啼啼求着对方负责。只是一时间得到的信息有点儿多,且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连个喘息的时间都没,自然是消化不下去。“沈爻,此话当真?”花寻大抵还是不信邪,又将方才的话一字一顿的重复了一遍。沈爻听闻之后一洗一往的沉默,倏地笑了出来,且越笑越大声,恨不得把欠打两个字给写到脸上,“哈哈哈哈,师父居然还真信了!这种事儿,谁还记得住,也怪那酒太误事儿。”花寻虽然深谙他这个满嘴跑火车的性子,但一时间也分不清哪句是真的,哪句是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