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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前面那屋里养着。生了脏A就留下来养着做小牲口,生了好O就抱到楼上去给‘亲人’们养。”“那beta呢?”“beta?我们不许beta出生。”桓修白呼吸着污浊的空气,面对人性至恶,质问道:“你们也是omega,为什么要强行把生育的痛苦加诸到同类身上?”警卫慢慢转过身,玩着手里的警棍,笑得邪气:“omega怎么了?‘亲人’这话说得真奇怪。做O前面后面都能爽,况且脏A生来不就是给我们当畜生的吗?”“如果是你自己的孩子呢!”警卫想起刚才摸过的那只怀孕A畜,无所谓地说:“我自己的孩子也要遵守规则。我是不会浪费钱养一个alpha长大的。”“叮咚”,状况外的席墨之掏出手机,哀喊道:“老妈说要扣我两年零花钱。”警卫后退一步,再次看了看悄无声息的全知神,从腰间拔出枪指着他们,眯起眼睛:“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亲人’绝对不会问出这种话,做出这种事!”“是取你性命的人。”席莫回淡然说完,轻轻挥手,一道幽深的幻影从他袖口飞突而出,淡黄色的墙上掠过一张血盆大口的巨大影子,咯吱咯吱的咬合声,眨眼间溅起三米高热血,失去头颅的脖颈动脉犹如高压水枪,向上喷涌出血泉一般恐怖的效果。栅栏里的“牲口”们先是惊惶地退到深处,突然成群冲到了栅栏前,嘴里发出意义不明的声音,脸上贯穿着麻木僵硬的兴奋,伸出手来,在掌心接着淋下的血雨,凑到嘴边疯狂舔吮着。席墨之趣味道:“他们还知道高兴啊。”席莫回垂下眼帘,轻声道:“不,他们渴了。”席墨之打了个冷颤,不敢说话了。桓修白默默在下面握住席老师微冷的手,不动声色靠过去,和他并肩而行。接下来打开一扇又一扇门,一次次刷新他们对人性的认知。这不仅仅是个alpha人类养殖场,还是一个集培育、加工、处理为一体的“人类工厂”。新生的omega和alpha分别被放置在环境天差地别的婴儿室内,从一出生,就决定了他们截然不同的社会地位。Alpha们是低级的牲口,每一个加入“拜欧教”的成员都有权利随意使用,不管在性需求,还是生殖需求方面。Omega是世间至高的种族,双套生殖器是“神”偏爱的证明。只有全知神才有权力使用omega做“圣餐”,其他任何人都只能用“牲口”解决食欲。如此,在邪教内部产生出畸形并稳固的金字塔形结构。全知神压迫并有权使用所有omega成员的躯体,omega成员为得心里补偿会更加报复性蹂/躏alpha“牲口”。甚至不惜堕掉beta们,也要适度增加alpha的数量,饲养出足够的牲口,满足上层需求。所以,杜阅澜就是在这种大环境下终于挣脱了恐怖泥沼,却又为了席悯自愿植入zigong,成为席悯的“牲畜”,从而生下了他席莫回吗?“老妈说我不该发照片给她看,呜呜她生气了。”席莫回深深叹了一声。时至今日,他自己也将成为父亲,亲眼目睹这一切,他多少能体会到杜阅澜的偏执与独断了。赌上一切自尊与血痛生下的孩子,寄托了所有希望,却没有如想象中那般完美。最讽刺的是,他根本不愿意认同alpha的身份,想做一个omega。杜阅澜不崩溃才怪。席墨之突然发出一声惊叫:“老妈说獠面鬼是父亲?!”席莫回沉闷地靠进桓修白怀中,语带严厉道:“席墨之,你发照片的确该打了。”※※※※※※※※※※※※※※※※※※※※席爹当年也被当做小畜生养,但是十几岁时在被植入生殖腔前就带一群alpha反抗跑了,经过十年抗争,差点颠覆了这个小世界的AO关系,后来被主脑插手,功亏一篑。席爹为了让白富美席麻麻接受他,重回了噩梦,自己自愿做了植入手术生下美美。所以席爹这么偏执不仅仅是因为身体上的痛苦啦,他精神上也做了很大的觉悟,几乎等于推翻了自己抗争的意志,为爱妥协了。本来终于不用做奴隶,还是为了席麻麻做了“奴隶”。就像美美说的,席爹是被O迫害已久的,自己给予厚望的孩子居然不愿意做A,想要当O,这……肯定对席爹是毁灭性打击。当然席爹的对待孩子专断的做法是错误的,爱孩子的心也是真的。希望他俩能坐下来好好聊清楚,方便我们家桓哥嫁入豪门啊(不是。————————————感谢仙女教母们的支持!感谢投出[浅水炸弹]的小天使:秋秋秋1个;感谢投出[手榴弹]的小天使:云绯1个;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小米粥、丸子很快乐、甜酒果奶酱、说爱折花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Utopia10瓶;阿辰是偶2瓶;312917191瓶;婆婆来了!!席墨之叉腰站在“养殖场”正中间大道上:“所以我们要开栅栏把他们放生吗?”“还不如杀了他们。”桓修白忽然出声,接收到其他两人的视线,他补充说:“他们从小就被这么豢养,毫无生存交流能力,现在外面是末日环境,出去与其被丧尸咬死,还不如安静死在这里。”“说得有道理。这样的alpha,即便活下来也没有生存价值吧。”席墨之摊手感叹着,下一秒就结结实实挨了席莫回一记铁拳,正中正脸。“嗷!你怎么打人,还打我的脸!”“我打你,是替你收收这不通情理的烂性子。”席莫回揍完了人,拳头摊开伸到桓修白那边,桓修白怔了一下,反应过来,高高兴兴替他揉起了指头。席墨之就靠这张脸吃饭,顾不上控诉哥哥,慌忙四处寻摸冰块消肿,找到了存放“饲料”的冰箱,打开看了一眼,手一抖,猛得关上了。血淋淋的,全是一盘一盘发黑的rou。他打着颤转过来,问剩下两个人:“我刚刚看到的……一定是……猪rou吧?”桓修白冷漠抱臂:“你觉得呢?”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