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区,最终在一个景区附近的小山林停下来。那山林间只有一条石板路,人工修建而成,别致而幽雅,逶迤入深林。车自然开不进去,他们就在小路前下车。陆澜心中顿时浮出一个预感。陆君山不动声色的面孔在他眼中裂开一条小小的缝隙,透过这条缝隙,他看到兄长许多年不曾轻易示人的紧张。两人沿小路而行,走了近半里路,忽然在林中发现一栋房子。人越往它靠近,越发现它身后藏满珍宝。河流、湖泊,一一现身。湖边上屋檐旁,还修了一个花圃。深秋了,花圃略显冷清,但可以想象到了春夏之季,它能有多精彩。这里里景区不远,这些景致无疑都是借了景区的便利建成,非得是十分有心又万分有力的人,才干得出来。“喜欢吗?”陆君山看着陆澜,用询问的语气,“喜欢的话,我们可以搬过来。这里比老房子方便,安全,绝对不会被人打扰。”见陆澜光瞪眼不说话,他那条缝隙下的紧张更浓稠了,表面却还要装作淡然从容的样子。“我正经谈过的对象很少,你都认识,也基本清楚开始和结束。我的性格,恐怕世界上没人比你更了解。我对你做了错误的事情,以后还将一直错下去。我不是一个好人,也不是一个好恋人,和我在一起,你会经常感觉被控制、被安排,很不舒服。我年纪还大,大你很多,可能很快身体就会出这样那样的问题,你说不定会戏拍到一半的时候被叫去医院......”陆澜猛然捂住他的嘴,把后面的话堵住,盯着他的眼睛。“没关系,我们在一个户口本上。我可以给你签手术同意书,可以动你的财产。就算你死了,我都可以把你的骨灰带回家。”手心的温度被呼出的气息点燃,很烫。即便在床上,陆君山的呼吸都没有那么紧过。紧得连一句简单的回应都攒了半天力气,才从腹腔送到喉咙再送到嘴边。“那就好。”第19章房子里面已经装修好,一眼望去,非常规整。从家具到装饰,都是同一个风格。像个样板房,但又比样板房用心、丰富得多。陆澜一看即知,他哥八成是把装修的事交给了专业团队去做,从设计到施工一条龙服务。陆君山不是讲究仪式感的人,能暗中备下这样的房子,就已经足见决心和多情。陆澜别无他求。里里外外楼上楼下巡完一遍后,他将自己摔在宽阔的主卧大床上,盯着天花板,脸上是没有表情的表情。像发呆,又像放空。“喜欢吗?”陆君山站在床边,低头看着他。他闻声缓缓扭过头,仰面注视兄长的脸。比起先前深藏紧张期待的模样,陆君山现在看起来又回到了习惯性掌控一切的状态。居高望下来的眼神根本没有真的在问他喜不喜欢,而是就等着他说一句喜欢。他偏不想说,转而提起别的话题:“哥,你说,如果我们一个小时都没有出去,老林会不会想到什么。”话音刚落,他便感到哥哥的气息骤然一紧。接着,陆君山单腿跪到床上,整个人压过来,用一种忍耐的声线说:“不会,他不敢。”陆澜短促地笑了一下,用腿勾住哥哥的膝弯,轻轻地磨蹭:“你说这里安全,意思是不是不会有狗仔拍到,也不会被其他人发现你在这里藏了个我?”“嗯……”陆君山享受着他的挑/逗,答得语焉不详。交叠的两条腿很快纠缠难分,陆君山爬上床,手伸进陆澜衣服里。很凉。陆澜打了个颤,光滑的后腰皮肤被哥哥的凉意紧贴包围。他想躲,又不想躲,陆君山的手便在他的衣服下肆意游走。哥哥一向很会摸,手法撩拨。他被他摸得浑身发痒,却说不上具体是哪里在痒,饿和渴的感觉慢慢涌上来。情难自已,迎着身上人的动作扭动身体,舒服得阵阵呻吟,半闭着眼睛索吻。陆君山又用自己的下/体撞他的,他被顶得闷哼一声,因为猝不及防而显得有些尖。“水儿想了?”哥哥咬着他的耳朵问,换成膝盖顶进他腿间,有些粗暴地重重揉弄他。陆澜颤声回“想了……想”,双腿攀上哥哥的腰,靠着对方胯部的力量吊着,再努力夹紧,仿佛要把陆君山锁在他两腿之间。隔着裤子,他们的下/体疯狂靠近对方,顶弄和摩擦激烈、辣,就像真的在性/交。陆君山还含着他的耳垂用力吮/吸,嘴里的声音直接穿过耳膜,色得令人直发抖。“哥,哥……”被撞得声音破碎,陆澜的眼中溢满欲/望。陆君山放过他的耳朵,问他:“想什么了?”陆澜喘着,睫毛颤动:“想做/爱。”“和谁?”“你。”“我是谁?”“我哥。”“还有呢?”陆澜吞咽了一下,笑得很甜,满眼盛着陆君山:“我男朋友。”“还有吗?”“有呢。”明知道他想听什么,就是要吊着不说。腿从陆君山腰上滑下去,踢掉对方的鞋子。又伸出手,去拉裤链。裤子里的东西已经硬起来,直挺挺地撑着裤链。一剥,它就弹进他手里。顶端把内裤泅湿了一片。他捻着那一片湿布,感受到那东西会呼吸般胀大、变烫。他摸着它,爱惜地揉/捏撸动。陆君山低下头吻他的时候,他轻轻地说“老公”,然后舌头立即被那人狠狠地吃进嘴里。跟着裤头一松,皮带被扯开丢到地上,声音清脆暧昧。下/身三下五除二被剥干净了,陆君山不知从哪儿摸出润滑液,直接用容器口顶住他后面,往里挤东西。凉丝丝的乳液侵入他体内,他不由自主往后缩了缩。“别躲。”陆君山单手握住他的腰,然后往下摸。先抚慰他的性/器,再去捅他的xue。动作无端急切,即便只挤进去一根手指,也忍不住抽/插起来。陆澜被插得连连叫唤:“啊……啊……哥哥,哥哥……”他越叫,陆君山的动作越快,期间连加了两根手指,力量和强度成倍增长。亲哥哥太知道他的敏感之处了,仅仅用手指也将他弄得欲仙/欲死。陆君山问他:“宝贝儿,够吗?”“不……”“要什么才够?”“要你……要你的……才够……啊!”猛地被抠了一下,陆澜发出一声惊喘。下半身都被性/欲控制了,爽得说不出话来。等爽过这一波,才终于肯乖了,张开腿,望着陆君山说:“老公,干我……”话音未定,身后就被彻底破开。陆君山忍耐多时的性/器直捣黄龙,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