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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静的听他们说话,突然上前抓住宋益,往楼上拉。“你干什么。”宴禹在后面喊,他被苏锦艺拦住了。等确定他们进房后,他松开宴禹道:“行了,我也过去了,等画完就整整齐齐给你送回去了。”宴禹道:“为什么一定要宋益?”他们两人就这样站着,苏锦艺摇了摇头,无语道:“谁知道呢。”宋益根本就没想过挣扎,不就是画个画,要真要搞事,他们能拿自己怎样?都是男人谁打得过谁还不一定。他被带进了宴船的画室,手被他扣着,他轻易挣开手,开口道,“放心,给你当模特。”宴船确定他愿意后,有些开心,毕竟有些动作要靠模特本人才能有真实感。这个房间四周的墙壁排满了画,被叠在一起,宋益发现他的画作都带着洛可可风格,基本是女性肖像画,衣衫半解,姿态妩媚,偶尔有男人也是跟女人同框。其中一副画作吸引了宋益的注意,它画幅在其中算中等,但内容仿得是典型洛可可风格的,这幅画是表现风流韵事的一个例子,画中的贵妇坐在秋千上,被自己的丈夫从后面推出去,她的裙里的风光全让草丛里的年轻男人看见了,这两人瞒着丈夫嬉戏调/情,而画面左侧的丘比特把手指放在唇上,暗示着它也是出轨行为的同谋。宋益一幅幅浏览过去,发现他的风格都有一种挑/逗和性的暗示,只是画中的男子都是衣着整洁而女人则是衣不蔽体。还有四五个画架摆在一旁,上面挂着白布。宴船找出一卷粗糙的红布,铺在地上,然后支起画架,摆上一块画布,这应该是这里规格最大的了。宋益就站在一旁看他摆弄,没有帮忙的意思。身后的门打开,苏锦艺闪了进来,然后把门锁上。“锁门干嘛?”宋益问道,狐疑的看着他。“他画画不喜欢被人打扰的,你懂什么。”苏锦艺对着宋益没什么耐心的解释,宋益也不在乎他语气好不好。“脱衣服,躺着。”宴船简言意骇道。当模特前,宋益就知道有很大概率要脱衣服,只是没想到要和苏锦艺脱。两人一起脱了上衣,却被宴船制止了,他对着苏锦艺道:“你不需要。”苏锦艺放下脱衣服的手,看上去有些不开心,“你为什么非要宋益。”宴船在准备颜料,简单回道:“灵感。”苏锦艺道:“难道我就不行?”宴船顿了下,真的去观察了下苏锦艺,直截了当三连拒,“不行,不好看,没感觉。”苏锦艺的长相并非不好看,硬说的话还有些明星相,但比起宋益确实差了些,宋益骨相好,眼睛又生得漂亮,面容流畅,垂眸时也是清俊少年那一卦的。宋益觉得苏锦艺打扮起来娘炮,那是宋益自己的感觉,实际上之前他那种打扮比现在更适合他,他的脸的骨相没有宋益好,略显平淡,加重眼线和吸人眼球的发色倒能给他增加一些魅力,让他有种从舞台上下来的感觉。“裤子也脱了。”宴船指挥道,还扔了一块白布给他,让他盖在重点部位。宋益倒是无所谓,反正他以前有不是没给同学当过裸模,在宿舍里大家都画来画去。这屋里的灯是刺眼的冷白,和宋益公寓的橘黄不同,它让人想到手术台那种冰冷的冷光。他在两人的注目礼下脱了裤子,两条匀称修长的双腿大咧咧的放在暗红的粗布上,意外的是,他的腿还是少年那种笔直纤细。苏锦艺向来穿着方面就比较大胆,不由自主的幻想这双腿穿丝袜的感觉,然后突然意识到这双腿的主人是宋益,脸都扭曲了下。宴船直接多了,直接夸奖到:“线条很美。”可没有男人这样夸过宋益的腿,实际上被男人这样夸他也没觉得很开心。苏锦艺走过去,仔细打量他,从他到脚扫视了一片,发现他体毛并不茂盛,得走进才能看见那些细微的绒毛。被人看是一回事,被有敌意的人看又是另一回事,宋益被他看得毛骨悚然,特别是他都脱干净,另外两个人还捂得严严实实的情况下。“看什么看,自己没有?”宋益冲他翻了个白眼,半躺在布上,单手撑着头,故作姿态看向宴船,“要摆什么动作?”宴船从画架后探出头,看了他一眼,然后起身调整了一下画架,半侧对着宋益,既能看到他,又保证未完成的画作被人看见。他起身,走到宋益面前蹲下来,伸出手捏住宋益裸露的肩膀,那细腻光滑的触感让他没忍住又捏了一下,在宋益不满前,将他两只手腕子扣起来,往上抬,宋益一下子肌rou紧绷,这种姿势实在没什么安全感。宴船看他握紧的拳头皱眉道:“手放松,自然的下垂。苏锦艺,可以帮我抓着他的手腕吗。”站在一旁看得很不舒心的苏锦艺被叫到,露出笑来,不怀好意的看着宋益。“你还不如那根绳子绑住,舍得我和他接触。”宋益看向他走来,笑得阴险的苏锦艺,没好气的说道。闻言,宴船淡淡道:“很快就好,我只需要看一会。”宴船回到位置上,让苏锦艺单手把宋益的两只手拉高,让宋益身体完全靠在他怀里,另外一只手暧昧的放在掩盖重点部位的白布里,宋益的头要别向另一边,塑造出被强迫的感觉。苏锦艺手指爬上了宋益大腿,宋益斜着眼警告他,但他就是想看他在宴船面前出丑,手指顺着弧度滑进大腿内侧,碰到内裤边缘,那边无疑是宋益的敏感地带,他闷哼了一声,引起宴船的注意。“苏锦艺。”宴船扫了一眼白布里暧昧的放置的手,叫了为非作歹的人的名字,提示到,“手。”“算了,先这样吧。”宋益被苏锦艺惹到了,想把他的头再按到水里。他站起身来,准备离开。苏锦艺眼疾手快的拿走宋益的衣服跑出去,打算让他裸着出去。宋益一句我靠哽在喉咙里,这样出房间门也太扯了吧。他拿着盖在身上的白布,打算围着冲出去,突然一件白T扔在他头上,把他脸都盖住了,鼻尖满是衣服的皂香。他把衣服从头上扯下来,转头看向宴船,此时他裸着上身,很明显他没有肌rou,但也没有赘rou,看起来挺孱弱的。“别盯着我看。”宋益没注意自己一直盯着人家看,知道听到宴船说话才反应过来,发现他脸色不好,显然不喜欢他的注视。宋益扭回头,把上衣穿好,用白布围住下/身,探出头去,左看右看,确定外面没有人,才垫着脚尖迅速跑去宴禹的房间。画室里只剩宴船一人,他起身把门锁好,坐回画架前,一手拿着画笔,开始作画,另外一只手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