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性幻想/抹药被看到/被迫裸睡/梦里被插射梦遗】
到家已经很晚,何曼提出要洗澡睡觉。姜乾从沙发上刚要起身又踉跄一步。 女警把他扶起来,“还痛着?” 姜乾抿紧了唇,没有出声。何曼觉得好笑,“现在知道不好意思了?后悔吗,嗯?” “……” 烦死了。 姜乾死不张口,扶着她结实的胳膊往前走,直到进入洗手间。 “我去给你买几条内裤,你先暂时穿我的短袖。” 何曼身高和他差不多,肩膀也因为肌rou而比寻常女人的要宽些,尺寸是合适的。她把短袖扔给他,看着他走进到洗手台前,“你先洗,洗完了我应该就回来了。” 姜乾睫毛微垂,短袖上属于夏日暖烘烘的味道还有洗衣液的香莫名让他很想抽根烟。不过他不用问就知道,这女人一定不会让的,就像以前他的爷爷奶奶…… 啧。怎么又想到自己的亲人了。 不等他反应过来,何曼已经拿上钱出了门。 姜乾叹口气,拿上女人翻出来的短袖,走进浴室。 皮肤在热水的浇灌下从紧绷到舒展,姜乾放松了肌rou,眉宇间也舒然开来。 只是热水触到略有红肿的臀还是会痛,股间xue口也被烫得难受。他迫不得已把水温调低到比平时他洗澡略冷的温度,才觉得好受些。 这个认知让他烦躁。女警用粗暴的方式,让他本只该被当作寻常器官的地方总因疼痛敏感得要命。总让他羞耻,忘不了每一次拿根戒尺,警棍,或是数据线落下的时候。 他浑身敏感地抖了抖,最终还是选择走出浴室,坐进旁边的浴缸开始放他熟悉温度的热水。或许……远离流动的水,便可以让他忘记,自己被她留下的痕迹。 —————————————————— 何曼走进屋子,却发现洗手间的门还关着。她放下包,拿出刚买的男式内裤,“姜乾?” 没有回应。 她心跳猛然加快,“姜乾?喂,你洗完没啊?” 还是没有回应。 何曼暗骂一声,直接打开洗手间的门。少年安然无事躺在浴缸里,眯缝着眼睛,看见她时微微挑眉,刚要说话就被何曼打断, “我叫你,你怎么不回应我。” 何曼心烦得很。 姜乾看着她,“我刚刚快睡着了。” 温水很舒服,干净的浴缸也很舒服。甚至女人干净的衣服上洗衣粉的味道都有些久违。 少年已经很久没有过这样的生活了。 “你爸妈没告诉过你,泡着热水睡觉很危险吗?” 何曼语气不太好。 “……我又不会淹死。” 虽然被你打得很惨,但我好歹是能生活自理的吧。 他对自己自言自语,没有注意到女警的情绪开始慢慢酝酿。 “水很快就冷了,你想生病,是吗?” 何曼不由得提高了声音,不由分说,撸起袖子就把少年从水里捞出来。姜乾原本还没觉得羞,一出了水立刻感觉到身体浑身空空的,身体和她隔着衣服紧紧相贴,温度开启我和i互相传染蔓延。 这姿势简直羞耻极了。自己一个大男人好端端的,被一个女人抱在怀里,还是光着、湿着身子的。他想从她怀里下去,却被牢牢抱着,女人的手腕和臂膀和他先前体验过的一样有力。 “你放我下来!” 他恼羞成怒,拍打着她,“老子自己可以走路!” “别在我面前自称老子。” 何曼大步流星往卧室里走去,把他丢在床上。少年的身体削瘦,穿着衣服看不出,脱了才知道那是真的没几两rou。她抱他起来的动作很轻松。 身为刑警,她本也是当初警校里体能测试的佼佼者,姜乾再胖点儿估计也不会费力。 我怎么开始掂量这个了,啧。 她扭头看着姜乾,只见少年光着身子被丢到大床上,想要遮住身子又显得忸怩,“你关门然后出去!” “出去可以,我不关门。” 何曼笑笑,把她的短袖和刚买的内裤丢给姜乾,“自己穿,嗯?” 姜乾怎么想都觉得女人的笑意里带了点嘲讽的味道,嘲讽自己要借宿她家,还需要她的照顾。 这不都是因为她。 姜乾认命地穿上衣服。 何曼此时倒没在想着嘲讽他,而是在回忆刚刚少年的触感。她颇有些遗憾地想,要是姜乾再rou乎点肯定抱起来更舒服。打屁股的话……手感大概也会好些,不那么容易感觉到骨头。于是女警把少年学业扶上正轨之外又多了一个目标:把他养胖点。 不过,他的骨架修长,即使还未长出什么rou,也是好看的。 少年有还未发育完全的身体,哪里都显得稚嫩,腰细臀翘。瘦削的身材让手感稍差了点,但控制住他却也方便极了。可能是年纪还小的原因,他不管是rutou还是下体都泛着粉,叫人越看越想去探究少年身体的隐秘之地。 何曼想着,竟然不由得觉得有些口渴。上次警局里的荒唐,她还记得。少年无助哭泣的模样,被cao肿的xue眼儿,红彤彤的屁股,纤细的腰肢和毫无抵抗能力的一次次高潮和痉挛。还有刚刚书店。 她能猜到他现在后xue肯定还疼着,说不定她离开这间屋子之后他就会自己用手去揉着试试,却发现揉了也没用。她的力道掌握得很好,这几天可以看尽他狼狈的样子了。 不过,不说别的,小孩的长相还是很好看的,而且现在被教训得老老实实的样子可比叛逆起来顺眼多了,连湿漉漉的头发都显得可爱又顺从。 “你睡哪?” 姜乾的声音将她拉回现实,“老 —— 我可不想和你一起睡。” 女警官当然不会让姜乾猜到她脑子里正在想象的场景。她抬眼看向床上的他,清清嗓子咳一声,“这屋子只有一张床,我当然是和你一起睡。” “?” 姜乾惊讶想说什么,却在看到她的目光时低下头。其实,女人说的话极有误导性,这屋子确实只有一张床。可这公寓里明明还有一间卧室。 不过,他不会再反驳了。他开始怕她突然的责罚,害怕屁股再也好不了。再说,一起睡也没什么。她还是个女人,按理说是他占了便宜…… 【小狼の自我洗脑】 何曼看出他的不满,“给你干净的住处就不错了,还挑三拣四的。我去洗澡,你乖一点。” 姜乾,“哦。” 女警瞥他一眼,给下身只穿了一件内裤的少年撩开被子,“进去吧,小屁孩。” “哦对,” 她又从抽屉里拿出药膏,“上次我抹药你似乎不太乐意。你自己涂?” 姜乾脸微微红了,“嗯。” 她扭头走了。不过半分钟,水声响起。 似乎这次,她真没心思去嘲笑或拿他的狼狈开玩笑。 他当然不会知道女警所有暗自的浮想联翩。 —————————————————————— 直到姜乾听到浴室门关上的声音,确定她已经开始洗了,他才犹豫地用手去拿那一小罐药膏。 内心有什么东西在斗争着,但他最终还是打开了它。一股清凉的味道直冲他的鼻腔,竟然有些好闻。 药膏是半透明的红色,膏体在手指上很快就被温度融成类似身体乳的质地,泛着油光的红润。少年看着指腹融化的膏体愣了愣,然后手往背后伸。 太过饱满的屁股让他手指上的药膏不小心被臀rou蹭掉。他重新用右手去挖掉一点药膏,食指中指两根手指都蘸上了颜色,然后用左手微微把左边的臀瓣往外掰。这次药膏没有再被臀rou刮掉,但掰的姿势微微拉扯着还肿着的xue口,痛感很轻地传导过来。 但清凉的感觉很快纾解了疼痛,他轻叹一口气。 第二次他挖出了更多的药膏,抹在那处,清凉得有些刺激。姜乾将腰塌下,臀部抬起,更好地控制他涂抹的地方。 他突然想起在警局审讯室的那次荒唐。 那个如今紧紧闭合的地方,当时是怎么…… 他甩甩头,似乎这样就可以将那次遭遇忘记。那次根本算不上性爱,他觉得更像是强jian。但他不可能否认疼痛、强制、和暴力里蕴含的那一点快感,就像现在…… 他的指腹轻柔把药膏晕开,那一片都油腻腻得像软rou化了。被无名的力量驱使着,他的食指轻轻往洞口顶戳了一下,但刚受伤的地方敏感地收缩着,哪里会让任何东西进去。 少年不知不觉间红透了脸,他缩回手,把药膏的盖子拧紧。正想坐起,扭头却见女警站在门口用毛巾擦拭着发尾眼睛,却盯着他。 他后背一阵发毛,“你……你什么时候……” 他立刻用被子把自己盖住,接着目光移到她脚上,才发现这人竟然洗完澡还穿了双袜子。 谁他妈洗完澡穿袜子啊,怪不得没有听到。 他腹诽着。 而女警似乎很淡定,走步向前,而少年不由自主后退。 “刚刚。” 何曼说。 淡定只是保持的表象。当然,她暂时也还不想第二次失控。 毕竟警察的名头她糟践不起。 “抹好了?我没有打断你吧?” 她坐在床边问他。 他摇摇头,身体完全被被子盖住,“……没有。” “嗯。” 女警穿着背心,似乎毫不介意他看见她上半身的薄肌。她后背有鲜明的肌rou的脉络,覆盖着骨骼的形状,然后最上层微微血管凸起包裹着。 姜乾像是惊觉什么,忽然地垂下眼。 他不该这样的。 她没再说什么,只是钻进被窝,关上灯。少年警惕地移开到更远的位置,明亮的眼睛在黑暗里闪着光。 还是和初见时一样啊,她在心里感叹。 何曼语气温柔些许,“过来。” 少年看着她,可他根本看不清她的神色。犹豫片刻,出于对她的惧怕,终是妥协慢慢挪过来。 “这么怕我。” 她轻轻搂他的肩膀,试探性的,就像收养者试图捋顺被遗弃小狼的毛发。 他僵住,不确定该对这意味不明的温柔举措作何反应。 “你乖乖的……听我话,就不会有今天那样的事情。” 何曼的手对于一个成年女性来说略宽厚了,手指也粗粝得不像话。她的手从上往下摸着他光滑的脊背,仿佛这样的动作理所应当,仿佛少年一直都是如此赤裸着在她的床上入睡。 但她的手又游走下去,她感觉到少年的肌rou再次绷紧。何曼将他更近地搂到自己身边,“只是确认一下,你没有撒谎。” 她有点困了,低而轻的声音微哑,姜乾可耻地再次泛起鸡皮疙瘩。 “嗯……” 何曼鼻息温热,呼在他肩上。手指的动作缓慢,但还是慢慢到了他的臀部。他的臀缝。 药膏化成了润滑油一样的质地,他臀缝中间一圈都粘粘腻腻。她似乎有些惊讶,然后继续往里。 他猛地推开她。 “停……” 他喘着气, “不。不能继续,你太……” 他竟然硬了。 “我太过分了?” 黑暗是她最好的伪装,她不需要去掩盖表情,只用控制住语调和动作,所以他不可能知道她现在的笑容有多猖獗。 姜乾像是突然苏醒一样发现自己的心跳已经如擂鼓。 还未出声,他看到她玩味地从被子底下抽出刚刚用来探索的三根手指。在微弱的月光下,皮肤都是暗的,只有那一点油滑的反光叫他看得真切。 “是太过分了。” 何曼在自己的背心上随手蹭掉那油光,第一次没有对他的反抗举动惩罚他, “睡吧。” —————————————————- 他梦到了,梦到了她温柔的抚摸,不像平日里的凶狠。 他的臀rou被揉捏,被拍打,但并没有那么疼。他们的互动竟然更像是情侣间的调戏。 她的手指又在他嘴里,他吮吸着,屁股被打的时候迎合地翘起。微微的疼算不上疼,反倒有如催情剂一样让他喘息出声,可是声音色情得不像话。 那怎么会是他的声音?甜腻娇切,好像迫不及待让她做什么似的。 她好像威胁般说了什么,可他却不怕了,他转过身在她耳边挑衅地回答,然后扭扭屁股,甚至扒开了xue给她看。梦里似乎是第三视角但又是第一视角,他看见自己跪在床上撅着露出收缩的rouxue,也感觉到自己的臀rou毫无耻感地放松,里面松软湿润的肠rou溢出yin水。 她很果断地抄起了什么东西,用它抽了他的臀一下之后,猛的插入他暴露的roudong。他像是早有准备一般尖声娇吟,小腹因为过度的刺激收紧。 不……不要…不要! 这是什么……这肯定是假的。不可能……他怎么可能会做出那样的事? 他不知道这算噩梦还是春梦,他被吓得惊出一身冷汗。 但惊醒的同时,他的手不经意拂过床单。 黏腻的。 他射了。